“莫非你也是我的亲戚?”王宇疑惑的问了一句。
“不是!不是!你可别乱说,我开车送她们一家过来的!”
老薛赶快摆了摆手,他还想追菜菜子呢,可不能让人误会了。
“那你咋和小孩坐一桌呢?”
这大汉顿时红了脸,最后支支吾吾的挤出一句“我这不得开车吗?”
此时菜菜子的声音,幽幽的从侧面,飘了过来“不是我爸问你能不能喝?最后你支支吾吾的,人家告诉你不能喝,你和小孩一桌的吗?”
好吧!王宇这19的少年,都能面不改色的闷一口,他这姑爷不开窍啊!
王宇拍了拍老薛的肩膀“老薛!你岳父不喝好了,你这未来的路,唉~咯~”
搞得老薛一头雾水的样子,你叹气的意思我懂,但最后咯~,是啥意思啊!
王宇叹了口气,就端着他的阿美***油走了,不好意思了,这二氧化碳两头跑,刚才没忍住。
还好打嗝声音大,第二声没有人注意到。
坐在老薛侧面的菜菜子,突然捏住鼻子,给了老薛一个爆栗“你是不是对我放屁了!”
“啊!”老薛捂着头揉了揉,他委屈啊。
好吧!刚才王宇的意思,老薛懂了!
王宇家里,凌晨一点多,灯还亮着。
在前往南城的头一天晚上,张燕一点钟还在给王宇收拾着行李。
王宇房间,他床上已经堆着一大堆,张燕准备让他带走的东西了。
张燕正把他一件白衬衫折好,放进行李箱。
“我说妈!我能自己收拾吗?我已经不是个小孩了。”王宇站在一旁头疼,主要是张燕,想让他带的东西太多了。
这还不是让他,最头疼的地方。
“我说妈!这行李箱合适吗?”王宇指着地上的行李箱问道。
这是菜菜子读大学时候用的,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给他送来了。
“合适!怎么不合适,你看这是铁的呢!”张燕敲了敲合金的密码行李箱,发出金属特有的瓦愣声,以表示它质量和价钱都是杠杠的。
王宇无奈捂头“嗯!我不是这意思!”
“那咋了!嫌弃你表姐用过的。”张燕好像真不知道,自己儿子嫌弃什么似的。
想了想王宇承认“没错!质量好,价格贵,空间大,很高端,但它是粉的啊!我家妈!”
可惜张燕的审美观,就跟他不在一个频道。
“粉的就粉的呗!你那些...”王宇赶快截住老妈的话头,只好妥协“好了!随便,随便吧,你愿意装啥,装啥吧,我都带走,行了吧!”
“好!你放心,妈给你装好,明天就拉个行李箱,不妨碍你坐火车。”听到王宇妥协,带走她准备的东西,张燕马上变的高兴起来。
看着她高兴的折着衣服压实,王宇就没有出来纠正,那不是火车,那是高铁!高铁!
看着老妈要把辣么大的一床红色毛毯,往行李箱里塞,王宇赶快拦住。
“哎哎!妈毛毯不用塞,带车上不方便啊!”
“有啥不方便的,妈给你压一压,这还是我和你爹结婚时候的新毛毯呢,你到那边,啥都得要钱,不要乱花钱!”
“这真塞不下啊!”
“塞不下?我说你塞得下!”
好吧!这条年龄在20年以上,依旧是鲜艳的红色大毛毯,用张燕的话来说,没用过,可不就是新的吗?
为了把这毛毯压实,张燕是使出了大力气,豆大的汗珠都凝在了发梢。
最后还是王宇暗道一声:造孽啊!
然后帮忙压实、折好的千层饼毛毯,两人合力扣上了行李箱的绷绳。
“哎哎!小裤不用准备这么多,我可以现去买啊!”
“你家钱多啊!”张燕笑着,没好气的看他一眼,然后行李箱绒袋拉链打开,往里面塞着些轻便的玩意儿。
王宇甚至看见她偷偷往里面,塞了两袋小包装的...
靠!虽然我这脸很危险,但你这妈的想法,更危险哎!
看她又要偷偷往里面放东西,王宇再一次拦住她。“拜托啊!我的妈,乳腐放在行李箱里,撒了怎么办啊!”
好吧!王宇终于还是没成功,张燕多套上了几层塑料袋后,自顾自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
放完之后,张燕还解释了一下“妈听人说,到外地会水土不服,你家大伯母家的二表哥是医生,说是什么肠道菌群不对,吃点本地乳腐就行了!”
“嗯???”王宇想了想这位大伯母家的二表哥是谁,然后拍了一下脑袋“大伯母家的二表哥是兽医,是兽医啊!他能信吗?”
“那你也带去,万一呢!”好吧!王老板也被这一句,万一呢!给惩戒了。
当初他拿来吓中考、高考家长的话,现在又轮到张燕对他动手了。
“对了!这还有学费要给你,你就弄个书包背在前面,不要弄丢了”
张燕起身,去她房间的衣柜里,从一件老式的西装口袋,找出两万块钱,用报纸包了包,塞在一个新书包里,直接放在他的床头。
“不用!不用!我这还...”王宇摆着手,现在他缺的不是这点小钱,而是缺大钱啊!
余某宝、威信、随身空间里所有的钱加起来,他还有六万多呢!
张燕脸色一板“你妈还没死呢!给你就拿着!”
好吧!王宇只能果断怂了!
之后,张燕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前后矛盾的话。
“你出去不要乱花钱,家里能给你的不多...”
“你出去不要饿着自己,不要冷着自己,不要舍不得花钱,要是钱不够了,你给妈打电话...”
“在学校,不要太早谈恋爱,太耽误你学习...”
“大学毕业的时候,你差不多可以带个女朋友回来...”
“你怎么还在这站着,不去睡?不是叫你去我房间,早点睡的吗?”
好吧!王宇总算是,找脱身的机会了。“妈!那我去睡了!”
“去吧!去吧!”张燕摆摆手,王宇立马熘了熘了。
只留下张燕一个人,在他房间开着灯,帮他往粉色行李箱里,塞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