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女儿!她拿着钥匙来你还不让她进!”钱经理恶狠狠地质问着,几乎暴跳如雷。
钱经理上个月在钱庄借贷了一笔钱,这个月就迫不及待的让女儿先住进来了。
又没有提前告知他们这些门卫保安,他们怎么会知道……
五哥一下子也慌了,“钱经理啊,她脸上又没贴是您的女儿,而且这丫头还直呼您的名讳,肯定不是你闺女。”
向前进点点头,“五哥说的没毛病。”
“赶紧滚蛋!”钱经理的肺都快气炸了。
“我女儿可是曾经在美国上的小学初中,看着这气质也应该给她开门!”
那边站着的女孩应该就是钱经理女儿,看起来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粉色蕾丝花边连衣裙,高高的烫发马尾辫,眼睛明亮睫毛又翘,手里拿着一个洋娃娃穿着蹭亮圆头小皮鞋。
身材高挑气质凌厉,五官有点混血,打扮也颇为西洋风。
“你们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时那聪明劲儿都用在我女儿身上了?”
“我说你几句你们还敢顶嘴?”
钱经理跟锦繁小区董事长多少沾亲带故,据说是董事长的远房表弟。
五哥脸色刷刷变了脸色,一个壮硕的青年跟个小孩子一样被数落,沉闷开口,“是是是,我们错了。”
“以后有钥匙就让他们进,那肯定是户主啊。”
“我们知道了钱经理,钱经理快请进。”
“还真是废物!”钱经理依旧咄咄逼人。
小石走了过去,一脸平静的对保安说,“我的钥匙该还给我了。”
“这……很对不起啊,你别跟钱经理控诉了。”五哥将钥匙还给了小石。
“嗯。”小石只是澹澹地回了一句,还没自己去开门,保安已经行动很快地为他开门。
“等等!”钱经理喊住了两个保安。
“这穷小子你们为什么不阻拦啊!”
“因为他手里有钥匙啊钱经理。”向前进好心提醒着。
“赵石头!你怎么在这里!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总不至于跟一个变态一样尾随我这个小女生!”
钱曼发现了前面的石头,厌恶的看着这个打算进入高档小区的同桌。
她对这个穷酸同桌真是感觉厌恶又烦闷的,甚至胃里翻涌有些恶心。
曾经赵石头给她写过情书,被他的好兄弟拿给全班同学传递读诵。
“哪能这么说话的啊这位公主病姐姐,我跟你又不熟,姐姐更不能这么误会我啊。”
“那你到底是从哪里偷的小区钥匙?吴大山都把一切告诉我了,你家徒四壁还有个不争气的父亲就知道赌石,根本就是穷鬼!”不可能进得去这高档小区。
“你管我哪里来的钥匙,刚刚你父亲都说了有钥匙就能进,我这里又不是没有钥匙,我为啥不能进去啊~”小石觉得这人有些不讲道理,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更何况这小区又不是你家开的。”
“你个恶心的疯子不要跟我说话!我受不了了!我说你的错就是你的错,你赶紧滚!我不要看见你!”
经理也赶紧过去安抚住自己女儿,拍了拍女儿的背部让她消消气。
小石看着这不讲理的钱曼,不仅觉得这人有些自恋还让人厌烦。
看着被气的呼哧呼哧喘大喘气还磨牙握紧拳头的钱曼,他真担心这人不会是有什么精神类疾病?要抽抽了吧……
他不想被人影响了心情,一旦回到学校肯定还是选择在这锦繁小区居住。
“你们两个废物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将他押起来!”钱经理愤怒地指使并且斥责着两个保安,动怒的五官已经扭曲。
两个保安有些犹豫,却还是选择了拦住小石。
小石也有些生气了,他警告着两位保安,“我也是这里的业主,我住我的房子,你们谁敢阻拦我!”
保安一时也不敢下手了,毕竟董事长也多次下达命令,说是一切要以业主为重,毕竟业主每年都交物业管理费。
经理怒气冲冲地快步走过来就抽了向前进一个耳光子,“老子说的话听不见么!这穷小子你们为什么不阻拦啊!”
小石也被惊了一下:这人真虎,TM的不会一会儿也这么地抽他一耳光子吧……
另一位保安五哥赶忙挡在钱经理面前,将同事护住,“经理你也不能打人啊。”
“谁让你们这么废物,让这小子进去简直是降低我们小区档次。”
“你忘记你自己说的了?你好好看看他手里有钥匙!”五哥大声也有些愤怒,大不了这活儿他不干了!
“你他娘的还敢顶嘴?”他又抬起手准备打人却被女儿喊住。
“爸爸你别乱打人了,都怪这个该死的赵石头啊。”
钱曼也不可一世地冲小石喊,“赵石头你就赶紧滚啊,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钱曼!高一二班学生,只有外婆是镁国人,其他都是华夏人。
班里的班花,为人傲慢,喜欢画书桌分水线还占据书桌三分之二地界。
家境不错学习好,能排进班级里第二名,班里很多男生暗恋他,其中包括赵石头原本的好兄弟。
赵石头是知道配不上钱曼的,毕竟钱曼与班里的周海搞暧昧。
周海家里是搞百货店的,经常送钱曼一支笔,一些本子和吃的。
这个年代百货店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开的,起码也是千元户。
“赵石头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厌恶,不是你父亲说过有钥匙就能进去了么,姐姐为什么一直黏着我,莫不是喜欢我?”
钱曼比赵石头大两个月,所以他喊一句姐姐也没有什么不妥。
只不过班里还没有人喊她姐姐,明明她这么漂亮,喊姐姐显得她有些老了。
“你小子在争辩什么!我女儿说你不能进那你就是不能进!这小区董事长是我表哥,多少人想住进来还住不成。”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惹了我女儿不高兴你就等着连累原业主被退钱赶出去这小区!”
石头感觉这钱经理和钱曼还真是一样不讲道理,跟个疯狗一样咬他,不愧是父女。
之前小说看了不少,结果这狗血情况还发生在他身上。
于是他颇有些委屈,提高了一段声音,低着头动作扭捏,声音委屈地对赵曼讲,“那你说怎么办嘛?我什么也没有,我只剩石头了啊~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为你用流光溢彩的石头去打造一座流光溢的屋子,你会不会喜欢我呢?”
“呕,真够恶心的。”钱曼更加厌恶起来,跟吃了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