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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才不在乎他们惊不惊讶是否恐惧,带头的那个元婴期修士李明认识,就是他之前在交换会想要坑害他二人中的一个,
李明将他直接就收进了真灵气泡之中替换掉了一粒精进修为的丹药,之前融合了一波魔道元婴期修士的真灵印记,
再将这六个元婴期修士的真灵印记融合,再加上他魂体吞噬吸收的那些神魂精魄,这些年也消耗吸收一小部分,
李明的神识再过几年就能恢复到从前一样强大,那时就算是再次融合四阶真灵气泡也毫无问题了,剩下的五个元婴期修士则是皆被他封禁了起来,
还需要五天的时间才能将他们的真灵印记陆续融合完毕,随后李明也是将大阵隐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还有一波人,
但李明等了五六天的时间都没有发现再有元婴期修士到此,只是偶尔路过一些筑基结丹期修士,李明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但他不能在此久待,不说每天都有私人组织的交换会,但隔上几天那是必然会有一次的,李明将那块材料交给一个特殊的影分身,
脱光了衣服周身黑色的火焰焚烧自身,将那追踪他的两种气味全部焚烧干净,随后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回到了阗天城。
之后两个月的时间,李明这个出手阔绰的神秘人虽然同样被关注,但已经很少有敢做手脚的修士了,虽然少但还是有的,
不过敢于跟他出城的元婴期修士一个都没有出现,之前被他吸收融合的六个元婴期修士全部陨落的消息早已经在元婴期修士之间传开了,
李明已经成为了最不能惹的存在,在别人的眼中那六个人死的无声无息,就算元婴后期修士也无法做到这种事,
这两个月的时间李明收获了不少他需要的材料,特别是天南交易会正式开始之后,那是几乎聚集了天南大半元婴期结丹期修士的盛会,
李明在交易会当天收获颇丰,不过更重要的是交易会的第四天和南陇侯小聚会,第四天的时候,李明还参加了交易会,
交易会上还出面了一块核桃大小的庚精,虽然李明积累的庚精足够的多,但他并不介意收取一些可以随时收进真灵气泡的庚精,
本来蛮胡子收藏的那块庚精足够的大,但李明为了将庚精那提升法宝、锋锐、坚固以及威能的特性融入身体的骨骼牙和齿之中,
选择了直接将那块庚精熔化提纯才收进了真灵气泡之中,所以李明储物空间之中的庚精才都是最初换到的那样的小块,
众人用灵石竞拍那块核桃大小的庚精,很快庚精的价格就超越了五十万,李明见此更是一下加价二十万将之提升到七十万,
当他喊出七十万灵石的价格之后,那块庚精的归属就已经定下来了,李明得到了那块庚精之后,将之与储物空间内的那些庚精区别放置,
这样的东西还有不少,譬如万年金雷竹、万年养魂木、万年灵眼之树、万年魔精果果树、万年诱妖草都有几株放在那里,
区别于那片区域的是一堆庚精的真灵印记融合物,一堆万年金雷竹的真灵印记融合物,一堆三阶磨剑石(磨剑石,通灵之气,灵眼之石,极品灵石)的真灵印记融合物等等。
之前的两个月除了为了融合六个元婴期修士的六天,李明又融合出了一百一十四颗精进修为的丹药,当然为此他又用掉了一颗原版丹药,
现在他就剩下一颗可以收进真灵气泡之中的丹药了,半年多的时间三百多颗精进修为的丹药让将众人的修为推进到了元婴初期瓶颈,
当然这些人中没有李明,他距离元婴初期瓶颈还有一段距离,就算将这二百多颗丹药都炼化了,他都无法达到元婴初期瓶颈,
这就是他与众女的差距,不过李明也是看得很开,在他想来在下界积累的足够多,去了上界才能势如破竹一路顺风顺水,
灵界地域广阔无边,可是比这凡界大了无数倍,人族在灵界可没有在这凡界相同的地位,还只能与妖族联合才能固守一些地方。
交易会结束之后,李明就顺着南陇侯交给他的地图走到了阗天城的一角,他很快就找到了玉简之中标注的那个石屋,
李明走到石屋门门前轻轻的敲了两下,三息之后石门才缓缓的打开,开门的人正是一身紫袍玉带高冠长髯的南陇侯,
南陇侯见到李明高兴的说道:“道友来的挺早,里面请,有两位道友已经在里面了,但也有几位道友还没有到,
等人到齐了我在给大家相互介绍,之前还没来得及问道友的名讳,不知应该如何称呼道友才好。”
李明闻言澹澹的说道:“本人明理,是一位专门炼制一些低阶丹药。”
南陇侯恍然道:“原来是明大师啊!”
李明笑道:“大师不敢当,就是一个普通的炼丹师而已。”
二人说话的时间已经进入屋内,屋内的禁制波动瞒不了李明那强大的神识的探查,他轻松的就发现了那屋子中央下行的阶梯,
南陇侯单手掐了个法决,一片金霞从他的袖管之中射出,金霞过后屋中布置的幻象立马就消失了,随后一个黝黑的石阶立马显现了出来。
南陇侯澹笑道:“道友别见怪,此次聚会事关重大,知道的人不易过多。”
李明澹澹的说道:“明白!”
随后南陇侯先行顺着石阶向下走去,李明艺高人胆大毫不顾及的跟在南陇侯的身后,石阶并不长不过两息的时间就走完了,
一间不大的地下密室,寥寥几颗月光石将密室照的有些昏暗,屋内也就准备了十来套寻常的桌椅,桌子上甚至连茶水都没有准备,
不过屋内却是已经有两个人等在那里了,一位面色阴冷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的样子是为男修,一位一样长的就不好惹的样子却是个老妇人形象,
两人隔着一套桌椅自顾自的坐在那里,看起来就像是谁也不待见谁的样子不知是何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