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向阳有些怯懦的看了傅谨言一眼,接着便躲到了于敏的身后。
“傅老师,你看,我家向阳也找到了,我们不如回去吧,这么冷的天,生病就不太好了。”
傅谨言并没有理会于敏说的话,而是一脸冷漠的看着小向阳:
“你确定没有看到林娇吗?”
“傅老师,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家向阳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会说谎呢?”
于敏虽然不知道苏向阳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但是现在她可不想去找林娇,最好是也拉着傅谨言一块回去,让林娇在外面冻死。
看着小向阳被于敏又往身后藏了藏,傅谨言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干脆继续朝着林娇走的那条小路深处找去。
“哎,诶,傅老师,这是干嘛,人都找到了,你还往哪里去!”
“这个就不劳于姐操心,你的宝贝儿子找到了,就赶紧回去吧,我们这就不需要你帮忙了。”
梁宇可不管找到孩子的于敏等下怎么回村里,循着光亮就追上了前方的傅谨言。
大坑中,林娇仰躺在坑底,微闭着双眼,等待着向阳带着傅谨言他们来救她。
还好大坑比较深,所以林娇吹不到什么风,但坑底还铺着厚厚的积雪,林娇躺的时间久了,雪水就顺着外套往里渗透。
林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直她已经冻到麻木还没有人过来找自己,林娇只好高声朝着坑外呼喊。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来救我!我在这里!”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
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声音传的足够的远,林娇干脆站起身,对着坑外继续呼救。
“咳咳咳咳...咳咳咳”
站起身呼喊,吹来的寒风一下就灌进了林娇的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嗓子被咳的火焦火燎的干疼,林娇只能暂时休息片刻,等嗓子舒服一些再继续呼救。
为了保持身体的热度,林娇在坑底来来回回的踱步,让自己四肢不至于被冻得完全僵硬。
........
傅谨言在漆黑的林子里,细致的一丝丝一缕缕的进行搜寻,当手电筒扫到林子里的某个地方,看到有一点折射。
连忙朝着有光亮折射的地方走去,走近就看到了有一盏已经熄灭的煤油灯倒在草丛里。
煤油灯已经没有了温度,但是用手电筒细致照过之后,傅谨言已经确定了这盏灯是自家的。
“林娇!林娇!林娇!”
傅谨言在林子中张望,边走边呼喊,跟在后面的梁宇看到傅谨言的动作,也跟着一块高声呼喊。
两人终于再又走了快10分钟之后,看到了被绑在树旁的围巾,接着便找到了大坑中的林娇。
“林娇,你还好吗?”
傅谨言看着大坑中仰头看着自己的林娇,低声询问。
“我没事,但是好冷,快拉我上去。”
林娇终于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因为衣服湿了,上到地面之后又一顿寒风扫过,林娇回到家之后,只剩哆嗦的劲了。
“你在这坐着,别动,我打水进来,你就在屋子里洗洗。”
傅谨言将人安置在火盆前坐好,接着拿了自己的军大衣出来,将林娇身上的湿外套给脱掉,用军大衣把人裹紧。
还好晚餐的时候,傅谨言就在灶上烧了水,把洗澡间的大澡盆搬到屋里,将一壶壶热水注入盆内,立马屋子里便热气蒸腾。
“快洗吧,洗完了就叫我,东西等我等会儿进来收拾。”
将水兑好之后,傅谨言叮嘱完林娇就出了屋子。
“怎么样,你问林娇没有,她怎么就掉到坑底下去了。”
梁宇一直就在院子里等着傅谨言,看到好友出来了,连忙上前询问。
“没问,她现在状态不好,有什么事情只能明天再说。”
傅谨言的表情很不好,眉头紧皱,脸色黑沉,双唇紧抿。
“阿言,你这是怎么了?人不是都已经找回来了吗?干嘛这副表情?这才初一呢,别愁眉苦脸的。”
“我刚才走的急,林娇的围巾你帮着拿回来了吗?”
傅谨言并没有答复梁宇的问话,而是答非所问的岔开了话题。
“放心,我给搁在工作室的桌上了,等明天林娇有时间再看怎么处理。”
“那围巾绑的可真够紧的,我解了好一会儿....等等”
“林娇为什么要把围巾绑在一旁的树干上啊?难道她不是自己掉下坑底的,而是拉着围巾自己主动下去的?”
“这是为什么?除非那小孩就在底下!!!”
梁宇顺着自己的思路,自言自语的,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林娇如果是为了救人才下到坑底的,那向阳应该是见过林娇的啊,为什么他要说没见过!”
“这也太过分了吧,他才多大啊,为什么要撒谎,更何况林娇还是救了他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梁宇因为激动,说话的声音也是越发的大,接着“吱呀”一声,屋门从内被打开,林娇裹着军大衣看着屋外的两人。
“我好了,想休息了。”
“好,我去收东西,你去躺着吧。”
“嗯。”
傅谨言推着人往屋里走,看着林娇躺回炕上,帮着把被子给她掖好,才去收拾东西。
因为林娇要休息,梁宇和傅谨言不想影响到她,所以两人也都简单收拾收拾,各自回了屋。
傅谨言小心翼翼的爬上炕,将林娇盖着的被子掀开了一条缝,一点一点的挪了进去。
本意是不想把睡着的林娇给吵醒,却没想到傅谨言这才刚躺好,林娇就翻了个身,钻进了傅谨言的怀里。
傅谨言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但当听到林娇低低的啜泣声时,才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连忙想起身去把灯打开,却被林娇给拦住。
“别开灯。”
林娇说话的声音鼻音很重,抽抽噎噎的。
伸手在林娇背上轻轻的拍抚,傅谨言说不出安慰的话语,只能等待着林娇自己缓过来。
温热的泪水渗过睡衣单薄的布料贴合在傅谨言的胸膛上;
尽管这感触并不明显,但那细碎的哽咽和还有些颤抖的身体,却让傅谨言觉得那泪珠彷佛已经落进了自己的心里,激起阵阵涟漪。
【作者题外话】:今日份第一章
本花写到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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