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发生什么了?”好奇心贼重的带土立马凑上头来问道。
石田几人也凑上耳朵来,显然也很感兴趣。
不过隼白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让卡卡西几人先行离开。
毕竟角都不是普通的角色,战斗起来的时候他很难顾及到卡卡西几人,尤其是角都的忍术都是大型的范围忍术。
“来了一个敌人。”隼白环视了众人一圈,接着说道,“你们带着太介继续赶路,我解决完敌人再赶上你们。”
虽然敌人是角都,但是隼白没有想过自己会输。
角都号称曾和初代火影对战过,但是真正的情况是角都三两下就败在初代的手上,不过宽厚仁慈的初代并没有取角都的性命罢了。
不过角都的地虞怨倒是有点麻烦。
地虞怨是被泷忍村视若珍宝的一种秘术。
当初角都刺杀初代火影失败后,好不容易回到故乡,然而要面对的却是执行任务失败的污名与重罚。
为了村子堵上生命却遭到严苛的处罚,让角都非常痛恨村子,于是他逃狱并夺走被视为村子至宝的秘术,并取走所有村子高层人士的心脏。
而他夺走的秘术就是地虞怨。
这种秘术能用查克拉操控体内生出黑色触手,可以远距离攻击对手。
并且利用触手能够夺取其他人的心脏,连同查克拉性质一同吸引到体内,可使出基本五大性质的全部忍术。
只要角都体内还有心脏存在,那他就不会死亡,而这也是角都存活至今的原因。
……
听到隼白让他们先离开,带土明显有些不情愿。
“老师,能不能让我们留下来观战?你不是说多看看高手之间的战斗能成长的更快吗?”带土一脸哀求地说道。
说着他对石田与凯挤眉弄眼,想要两人一起说话。
“对啊院长,我们可以稍微离远一点,不会有危险的!”
石田与凯立马附和起来,就连卡卡西也是一脸希冀。
隼白见状沉思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好吧!不过你们稍微离远一点,不要被战斗的余波波及到了!”
在隼白的嘱咐下,卡卡西几人带着太介退到了一公里外的地方。
“你们说会是什么样的敌人啊?”寻找好观战地点的带土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
“不管什么样的敌人,院长一定不会输的!”石田信心满满道,他对于隼白无比信任。
卡卡西也严肃地点了点头,四人之中他可以说是对隼白的实力最为了解。
隼白在云隐村中与艾战斗的情形他现在还依然记忆犹新。
除此之外,他还多次看到旁观隼白与他父亲的刀术切磋。
“等下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在几人闲聊时,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隼白面前。
不出隼白所料,这个人追来的身影正是角都。
当看见悠闲站立在原地的隼白时,角都明显一愣。
而且看隼白的模样,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到来,专程在这里等着他。
“不知角都先生一路追着我们有何贵干?”隼白掏了掏耳朵,一脸随意地问道。
角都没有回答隼白,而是取出那张悬赏令,仔细对照了下隼白的面貌,随后低沉道:“看来你就是隼白了!”
“我真是与钱有缘啊!”
话音刚落,角都的右手突然同手臂分离开来,手臂与拳头之间有无数黑线缠绕着。
“呼!”
脱离角都手臂的右拳如同子弹头一般向隼白飞袭而去,发出破空的声音。
远处的卡卡西几人直接被看呆了。
“他的手竟然断了!”迈特凯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有断,中间有很多黑线连着!”开启了写轮眼的带土洞察力比其他三人好一些。
“这是什么忍术吗?”凯疑惑地问道。
几人皆是摇了摇头。
“先别讨论了,快看!”石田打断两人的闲聊。
面对飞袭而来的拳头,隼白微微侧身,灵巧躲过拳头的袭击,随后快速拔出草雉剑向连那团黑线砍去。
只见半空中一阵光影闪过,这团黑线直接被草雉剑斩断。
虽然拳头与手臂之间的黑线被隼白斩断,但是角都没有任何慌乱。
在他查克拉的控制之下,他手臂内的黑线不断蠕动,向着拳头的方向不断快速延伸。
“不愧是赏金一亿的人物,果然不是一般角色!”
“多谢夸奖!”隼白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彷佛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
不过就在这时,隼白直接施展瞬身之术出现在角都身后,手中草雉剑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向角都的要害刺去。
就在隼白以为得手之时,他手中的草雉剑如同刺中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发出“锵”的一声。
隼白目光一凝,在他视线之中,草雉剑刺中的那块皮肤呈现出漆黑的颜色。
“土矛吗?”隼白喃喃自语。
土矛是一种攻守兼备的土遁忍术,施术者能利用体内流动的土属性查克拉将全身任意一点硬化,并且硬化后的部分会变润壳埋举为黑色。
作为已经66岁高龄的“老人”,角都的战斗经验不可谓不丰富,就在隼白使用瞬身之术的一瞬间,他便使用土矛之术将背部硬化。
此时角都的手臂与拳头也已经连接完整,随后转身一拳朝隼白的脑门轰去。
隼白冷笑一声,他倒是要看看是角都的土矛坚硬,还是他雷遁查克拉模式强大。
仅仅一瞬间,隼白的右手就覆盖上一层浓郁到肉眼可见的雷遁查克拉,上面还环绕着一道道电流。
这些雷遁查克拉就像一只雷神手套套在他的手中。
“砰!”
伴随一声爆炸般的响声,两人的拳头重重地撞在一起。
在角都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的身体直接被轰飞。
强大的气浪将无数砂石尘土掀飞,整个场地瞬间弥漫在尘土之中。
等到尘土散去,角都的身体半嵌在泥土之中,地上还有一道深深的沟壑。
远处观战的卡卡西不得不一再后退,免得被两人战斗的余波波及。
饶是如此,他们还是被气浪裹挟的沙尘弄得灰头土脸,如同几只流浪的柴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