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他走掉了。”派蒙看着跑没影的温迪,表情十分失望。
“咳咳,派蒙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荧轻咳了两声,好意的提醒了派蒙一下。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忘...”派蒙听到这句话,理所当然的回答,然后突然反应了过来。
僵硬的转过身,她看见了在一旁偷笑的荧。和,脸色快变成黑色的白墨。
“白,白墨!”
“呵呵。”
十分钟后,派蒙捂着深疼的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有说有笑的荧和白墨。
“白墨,你知不知道温迪说的蒙德英雄的象征是什么啊?”荧想到温迪先前说的话,向白墨问道。
“啊,这个啊...”
“我知道!就是那颗超大的树!”白墨刚想开口,一旁的派蒙却凑了上来。
Correct,正确回答。
咚,咳咳,再此提醒大家,抢答有风险,需谨慎。
额头好不容易消肿的派蒙,又新添了一个包。
“嗯,派蒙说的没错。”白墨收回手,淡淡的回答着荧。
???派蒙此时有些懵,我说对了为什么要打我?
“荧,你要跟去吗?”白墨看着荧,突然问道。
“嗯,他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荧回忆着温迪说话的声音,想要想起在哪听过。
“那就走吧,我和你们一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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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地,巨树下,温迪轻轻的将身体贴在树身上,感受着自然的气息。
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温迪从树上起身,看向已经到了近前的三人。
“你们来啦,刚才我还在想你们会不会跟来。”温迪看见白墨三人,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我,想知道更多关于风神的事。”荧上前一步,对着面带笑容的温迪说道。
“风神巴巴托斯?那家伙已经消失很久了。”温迪听见这句话,理所当然的回答道:“邻国璃月的岩神,稻妻的雷神都还在,蒙德人却很久没见过他们的神了。”
“为什么要打听风神的事,是因为特瓦林吗?”温迪说的十分流畅,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白墨看着他的眼神,很怪异,很怪异。
“嗯,有人告诉龙的过往。”荧接上了温迪的话头,还不忘看了身旁的白墨一眼。
“哦?这样吗,现在大家是怎么看待特瓦林的?”温迪对荧说的话表现出了十足的兴趣:“不用那么急着告诉我。”
“欸。”很突然的,温迪叹了一口气:“太久没回这里,有些东西好像很不欢...”
温迪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浮在半空中向这边靠近的狂风之核。
然而,下一秒,狂风之核,就变成了狂风碎片。
“迎..我..欸?”温迪有点发愣,不是,刚刚还好好的狂风之核怎么就没了?
“好了,现在没有了。”白墨收回刚刚发出的毁灭能量,对着愣住的温迪说。
温迪此时有些怀疑人生,刚刚他还看着狂风之核过来,结果他就眨了个眼,它就没了?
这是它太弱,还是她太强啊?
“咳咳,对了荧,刚才有人告诉你龙的过往?”温迪僵硬的干咳了几声,强行将话题拉了回去。
荧下意识的看向白墨,见她点了点头,才对温迪说出了白墨先前对她说的故事。和丽莎对她说的见解。
“嗯~那位叫做丽莎的学者,是这么看待这件事的吗。”温迪听完,先是发表了自己对丽莎见解的看法:“没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因为双方都开始动用武力了。”
“你说的也很对,几乎就是事实。可是有一点不对,特瓦林最初的憎恨,并不是人们将它遗忘。”温迪看向白墨,对她说的话进行了反驳。
“是,因为腐蚀而产生的恨。”
“腐..腐蚀?”派蒙听着这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词汇,不禁疑惑出声。
“嗯,流入心脏的黑血折磨着它,让它多年的沉睡不得安宁。所以这一次醒来,它才会被深渊法师乘虚而入。”温迪诉说着特瓦林的遭遇,好像在为它打抱不平。
“深渊法师?好像在蒙德有听过。”荧想起在蒙德中的所见所闻,说道。
“嗯,非人之物组成的深渊教团,与人类为敌的组织。”温迪十分平静的叙述着他们:“我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只知道他们对世界怀有极深的恶意。”
“荒野上的丘丘人,也会被他们指挥,成为他们的武器。”
“来这里之前,我也和特瓦林一样,被诅咒腐蚀着。”
“不过这里是蒙德英雄的象征,站在树荫下,就能祛除我身体里的毒素。”
温迪呼吸着自树前吹过的风,发出舒适的**。
“啊~感觉好多了。”
“那,你是怎么中毒的?”派蒙看着一点异样都没有的温迪,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是因为我尝试和特瓦林沟通,却被打断了。”温迪看着荧与派蒙,脸上带着笑。
“啊?所以,是因为我们?”荧尴尬的指了指自己。
“没错。”
荧瞪大了眼睛,那样子让白墨忍不住想去捏她的脸。
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百么,泥放楷模。”因为被白墨捏着脸,荧说话的声音都变的不是很清晰。
“呃,那,作为赔罪,你们就和我一起去蒙德大教堂吧。”温迪看着面前闹在一起的两个少女,第一次感觉自己别人忽视了。
“那我们...”
“今天天色晚了,明天。”温迪刚想开口,就被白墨堵了回去。
“我还没说呢。”温迪揉了揉鼻子,继续说:“那我们明天早上再在这里汇合吧。”
......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自己。
看向面前闹在一起的两个少女,和在一旁看戏的萝莉。温迪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看到荧冲自己比了一个OK的手势,温迪默默的向着树的另一面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温迪回头看去,发现荧已经被白墨扑倒在了草地上。而派蒙也被两人波及,一起被拉了进去。
三人闹成了一团,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温迪看的有些痴了,他好像看到了以前。
如果,你还在的话,我们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摇了摇头,温迪转过头,继续默默的向远处走去。
草地陷入了平静,只有鸟叫,蝉鸣,流水声和少女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