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然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老东西以前对自己的教诲。
当今天下,除了天星派外,就要算茅山道士了,还有一个就是远在海外的日本阴阳师,虽然阴阳师是从九州流传出去的,但是经过日本人上千年的变革,已经不再是只靠着占卜来混饭吃的小流派了。
还有一些其他的流派,都是有着一些不传之秘的古老门派,但是据说都像天星派一样,差不多都死绝了。但是如果碰上这些流派遗留下来的人,那么无疑都是高手之流的家伙。
天宫泽够嚣张,因为他有嚣张的资本,司徒然倒是没看走眼,像天宫泽这样的家族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司徒然虽然戒备,却很是不屑,想起老东西说的话,自己好歹也算天下第二,怕你作什么?
“如果我说不钻,你是不是就要把我放倒啊?”司徒然条斯理的看着眼前这张白中泛着青的脸。
天宫泽歪着脑袋说道:“阁下有狗胆泡我喜欢的人,没有狗胆和本人的人比划一下吗?你的,九州的软蛋。”
嫣然眼看了看司徒然,知道这事有些麻烦了,天宫泽的背景她不太知道。但是每当她去找校长告状的时候,总是被校长莫名其妙的转移开来,甚至燕长空知道有人缠着自己女儿之后,本来想要找天宫泽的麻烦,但是不久后燕长空却交给她一个护身符,告诉嫣然,先忍着等到伯伯来了再说,这以后,嫣然身后的保镖就突然多出了许多。
她拉着司徒然的胳膊,冷冰冰的一仰脖子:
“天宫学长,还请你自重,什么叫你喜欢的人?然哥哥,不用理他们,晨晨该等着急了。”
拉着司徒然的手就待要穿过眼前令她厌恶的几人。
天宫泽贪婪的盯着嫣然那光滑如绸缎的脖颈,猥亵的目光再移到她胸前的那对隆起的可爱上,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对着身后的几人一歪头,一个人高马大,满脸麻子的青年越众而出:
“小子,我们老大说的话你听不懂么?想走,先过了我这关。”
说完,挡在嫣然俩人的前面,双手交叉,一阵乱晃。卡巴卡巴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退下外套往地下一惯,居然发出嘭的一声响,可见力道之大。
看着麻子那高高隆起的肌肉,司徒然眼珠一转,吓的连连摆摆手,连忙说:“慢,慢,大哥,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要动手动脚,伤着了可怎么办啊?”
嫣然太清楚他的性格了,说到底,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嬉笑怒骂还要装傻充愣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眼前给了他表演的舞台,他要是不把他的表演天赋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就会觉得对不起自己。想到这,嫣然心中就忍不住想要笑出来,却又有些担心。
司徒然的话引来了旁边围观的一阵窃笑,你刚才还不是很硬气么?哎呀,哪来的穷小子,可惜了我们的校花了,早知道我也去买个那个什么自行车好了。不过,那玩意怎么骑来着?
天宫泽却意味深长的冷眼看着司徒然,寒光一闪后,又恢复到一脸邪笑的表情。
这群真正的天骄还等着看笑话呢,他们知道这麻子是学院柔道社的高手,更是天宫泽忠实的…...呃…走狗有些难听吧?
麻子胳膊一轮,想薅开嫣然一个虎抱放倒眼前这个下等公民。
司徒然哎呀一声,不动声色的一双臂环着嫣然。以右脚为轴,抱起嫣然向右旋转,恰到好处的躲了开去,随手放下她,连退三步,惊恐的说道:
“大哥,慢来,慢来。”
一边后退,一边运起内力,右手笔直如刀,朝着麻子的腰间一挥。
一股疾风顺着右手摔出,在麻子腰带上一沾即逝。
麻子正如狗熊般大踏步跟上,还幻想着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来个漂亮的“一本”呢。蓦地感觉不对,只觉得腿间一紧,怎么迈不开步子?
噗通一声,麻子推金山倒玉柱的和水泥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看看掉到膝盖的裤子,麻子都要哭了,咦…….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嘛?
“哇…..居然是丁字裤耶。”
旁边的一个围观的女生倒也是眼尖,众人这才看清楚,麻子那*的,毛茸茸的,大腿根上,套着的就是传说中的——丁字裤。
哄的一声,周围蓦然炸开了锅。
对嘛,这样笑的才很有气氛嘛!司徒然心里邪邪的想到,戏还得继续演下去不是?
天宫泽得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什么时候掉过这么大的面子,你他妈的输了也就输了,却连人都没碰上就倒在了地上,倒地就倒了,裤子掉了就掉了,可是…..
居然…..
你他妈里面套着的竟然是…….。真是给大日本天照大神丢脸。
丁字裤在日本估计很流行,你不见大街小巷全是日本的碟碟,不少男人都有丁字裤情节,倒是为九州男人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麻子狼狈的提着裤子跳了起来,糊涂啊,这他妈是不是昨天晚上那婊子在我的腰带上做了什么手脚?不就是叫她去陪陪我几位兄弟玩玩吗?
看着天宫泽那阴沉的脸,麻子哭丧着说道:“老大,我……。”
“滚一边去。”
麻子灰溜溜地提着裤子躲到了他们那边几个青年的背后,挤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天宫泽到底是看出了点什么猫腻,望着眼前装疯卖傻的小子说道:
“好手段,小子,没看出来啊?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算命的啊!”
又是一阵窃笑,旁边围观的人觉得今天值得了,这不知道来路的小子真是拉风,骑着破单车就泡到了学院的校花,居然还敢敢戏弄学院一霸,怎么看这小子也不像是扮猪吃老虎的料啊,他哪来的胆子?
天宫泽什么时候吃过亏?现在不但吃了,还被人耍着玩,他眯着一对眼睛盯着云飞扬,一双手掌上渐渐的围绕着一圈肉眼不可见的黑气。
司徒然知道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他也收起了嬉笑怒骂,一脸平静的看着天宫泽。
能在自己眼前不动声色的割断麻子的裤腰带,怎么看也有着不下自己的实力,也不像是练武的,莫非这就是自己这次来九州国要找的那些人吗?想到这,天宫泽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哪里还有刚才的轻浮。
他也不是一般人,想起父亲和老师的交代,他也不敢过于的放肆托大,老师吩咐自己的,肯定有他的道理,要真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坏了父亲的大事,就有些麻烦了。
天宫泽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甚至更多时候好色只是他掩饰的工具而已。
“小子,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司徒然此刻很平静,体内内力迅速流转着,眼前的家伙居然转眼间就气息大变,看起来绝对不好对付。
“我说了,我,算命的。“
看看旁边人脸上的表情。
“怎么的?算命的怎么了?算命的就不能来贵族学校?就不能追你们贵族学校的校花么?”
“哟西,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天宫泽右手缩回袖口,轻轻的一划圈,几乎看不见什么动作。气随手动,一股沛不可御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腥气对着司徒然扑面而至。
这“驱灵术”是自己最拿手的法术了,来九州之后,还很少有人值得自己动用这样的法术。
“驱灵术”是阴阳师比较高深的法术了,阴阳师收集不少的死灵,用自己的鲜血为媒介,把这些死灵禁锢在自己的身体里,用的时候,随心所欲,的确是防不慎防。并且它不会当场要你的命,死气只是钻进你身体后,十天之内,就会全身化脓而亡。
司徒然感到这淡淡的腥气对自己威胁很大,可是林可就站在自己旁边,却不敢让开。
看似缓慢却是迅捷的牵起嫣然的手,意念一动,一股气息透体而出,在自己和嫣然周围形成了淡淡地一个圆球。
微不可见的黑色腥气化为一道张牙舞爪的淡淡虚影扑向司徒然,居然还发出一声声摄人心魄的厉啸,但是迎上司徒然身周地气球就消逝得干干净净。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天宫泽心说这就点棘手了。
一击无功,天宫泽也不再出手,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司徒然,转身就走,看得旁边的人大大的不解,却又狠狠地鄙视了一下天宫泽,原来这家伙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啊!
天宫泽要是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估计会背过气去。
做什么事适可而止是最好的,太过了就会出现很多麻烦了。只有那麻子还提着裤子在那嚎:“老大,就这样算了?”
天宫泽一个侧踢摔了出去,麻子再次和大地来了个拥抱。
不管围观的牲口们有着怎么样的想法,司徒然拉着嫣然的手说道:
“嫣然,快些,晨晨是不是等久了,我可是记着晨晨说的请我吃饭呢。”
“哼!你是记着她这个人吧?”嫣然难得促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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