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法和族长看着青草坡上的黄维平,只看到他的印堂不再像之前的那样黯淡无光,如死灰的脸颊上恢复了气色。
族长轻轻地扣着黄维平的脸蛋,但却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陈旭陈先生,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这会我的孙子维平还没有清醒过来。”
陈旭说道:“他要想清醒过来谈何容易,之前在刚杀完牛群的时候,只需要想 先人拱上礼品,诚挚道歉就会化解阴祸,现在还没有这么简单。”
族长后悔地说道:“都怪我,都怪我不听信陈先生您的话。”
陈旭安慰者族长,说道:“我试一试,选一个折中的办法看能不能奏效。”
陈旭朝着山路边上走去,随手用手去拔了一些干枯的荒草。
小文安安犯嘀咕看着万娇娇说道:“娇娇姐,大哥哥这是要干什么呢,难道去打草回来,让那个人吃草是吗。”
“小妮子别乱说,你大哥哥肯定有办法的。”
夏桑植看着陈旭将一把枯草摊在手心中,随手乱搓起来,陈旭的心思真灵巧,一双手更是奇妙,搓着搓着,来来回回打了几个结,后边的草丝扯到边上,倒扣上,一个小草人就诞生了。
小文欢喜一场地说道:“哇,大哥哥真是太棒了,跟女娲娘娘造人一样,我也要大*后帮我造一个小人,好好玩。”
万娇娇说道:“大哥哥哪里是在造什么草人,他在弄得是草头神。”
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着。
“这位弄了一个小人蛊,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懂得如何造蛊。”
“这难道是茅山道术中的蛊咒吗,或者是湘西那边的蛊术。
其实他们都猜错了,我巍巍大中华,五千年文明历史源远流长,有很多道术在先秦时代,就为民间的方士所发现,当然人心总是有好坏,方士当中也有好坏,有一些存心不良,居心凶恶的方士弄了一些歪门邪道专门利益损人,草头蛊就是被这样的人从正经道术中衍生出来的,不是单单是茅山道术或者湘西蛊术,历史很久远了,这个草头蛊中,分为宅居蛊,祠堂蛊,最厉害的当属宫蛊,汉武帝的时候,有些小人想要加害太子刘据,捏造了宫蛊像周年汉武帝早日,移祸到太子的身体,后来太子刘据迫不得已起兵造反,结果被汉武帝杀死,汉武帝因此也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诛灭自己三族的帝王。
陈旭看着身边的黄氏子孙,说道:“大家不要以讹传讹,这不是大家说的那么可怕。”
“有没有毛笔,朱砂。”
“有先生,在这里。”
陈旭拿了一根毛笔,蘸上了鲜红透亮的朱砂,往黄维平的额额头上点了一点,又往稻草人的额头上点了一点。
陈旭看着族长在一边注目着,说道:“族长还请你能亲自动手,取下你孙子头上的一撮头发。”
陈旭拿到了头发,将其卷在了一张赭黄色纸张上。
“维平大哥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陈旭将黄维平的生辰八字写下来之后,用一个细细的红绳子将他绑在了稻草人身上,呵了一口气,戳着稻草人的后背。
陈旭的玄阶修为是第三阶执庚寻龙,要是往后能够修得第四阶冶邪归正,相信当事人的身心会有所反应。
周围黄维平的堂兄弟私底下议论着:我看到电视上的宫廷剧,那里面巫师使用这个草头蛊,都是用一根闪闪发亮的银针,猛戳到草头人的后背,为什么这位小先生是同样的做法呢。”
万娇娇翘着小嘴巴说道:“怎么你们怀疑我的好旭弟的真本事吗。”
陈旭谦虚地说道:“姐姐快不要这么说,其实这就是邪道和正术的区别,救人和害人的不同,按照这风水玄学的理论,现在当事人的魂灵已经附到了草头神上面了,若是用银针猛戳,会伤害到当事人的魂魄,让其心神不宁,往后生病。”
夏桑植问道:“陈旭哥,这样是不是好了啊。”
“嗯,是的,桑植,来两个年轻人将黄维平给押到黄氏始祖公的坟前。”
众人动手要将青草坡地上的黄维平给抬起来。
陈旭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你们搞错了,是将这个草头神。”
黄氏族人中的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这个小的草头神也要“押”过去。”
陈旭解释道:“功夫要做足了,若是有一点差错,兴许惹得鬼神笑,没有差错,兴许能让鬼神叫。”
陈旭站在了黄氏始祖公的坟墓前,诚挚地跪了下来,说道:“黄氏始祖公啊,你的子孙不孝,因为年轻无知,在坟前杀牛,冲撞到你的魂灵,这是很大的错过,过后有没有及时想你磕头认错,致使你阴灵不安,降下灾忏,以示惩戒,但这是无心之失,又是你的子孙后代,俗话都说,人死之后,子孙骨血就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你犯不着惩戒子孙的不孝,来让自己的阴灵不安,今天我作为第三方,亲眼目睹之后,将这个不孝的子孙后代押到你的坟前来,决定打板子三十下,望你能消消气。”
陈旭瞧着身后的成千上万的黄氏子孙,大伙都一直跪了下来,齐刷刷地给黄氏始祖公磕头。
“始祖公大人在上,原谅我黄氏德字辈长孙吧,他原本是一片孝心,却无意冒犯了你的神灵,但都是无心的。”
族长看着黄氏的子孙后代都这么精诚团结,凝聚力十足,眼中顿时充斥着泪水,他做梦都想着黄氏子孙后代数十万之众都能想今天一样。
陈旭喊道:“黄氏子孙黄维平罪不及人,咎在自身,不在先公陵墓前守责,恐怕不行。”
陈旭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条小四寸的树枝,黄氏后人都愣住了。
“好旭弟,这是……。”
“嗯,是的,姐姐。”
没有看错,陈旭捏在手心中的树纸差不多只有三寸半长,大约小拇指来粗,别说是打人了,打蚊子都生怕有问题。
陈旭看着族长说道:“族长你乃是黄氏族人中的族长,威望崇厚,德行尊隆,现在有你来棒打草头神,以示惩戒,为老祖宗平息怒气。”
“我吗。”
“正是你,族长请。”
族长手捏着一个小枝条前前后后,打了稻草人的脊背三十几下,倘若是肉身,早已经是痛苦不堪了,但是是草头神无关紧要。
万娇娇傍着陈旭的手臂,问着他身上流露出来男性的阳刚之气,心中好是欢喜。
夏桑植有一事不明,说道:“陈旭哥,你今天所做的这一手确实是漂亮,但不知道有什么依据。”
旁边上轻轻抱着陈旭的肩膀的小文冷不防地说了一句说道:“这是六丁六甲大法。”
“小文,你说的是真的吗。”
“呵呵,我曾看到我爹爸弄过,为人请神来着。”
“陈旭哥,这是真的吗。”
陈旭笑道:“桑植。你可认真读过三国演义。”
“三国演义,呵,陈旭哥你就别开玩笑了,中国的四大名著,还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那一本我没有认真研读过呢。”
“三国演义中诸葛亮六出祁山无果,在五丈原死之前,命令手下大将姜维等人在它死之前,足下点一盏长明灯,口中七粒米,以示死后,自己的将星不坠,以恐吓司马懿不敢轻举妄动,诸葛孔明这种做法被成为六丁六甲法中的一种侧门风水玄学,今天我的做法也跟诸葛亮有相同可取的地方,他在口中放下七粒米,是保留下生命中的最后一点气息,点上长明灯是让生命之光不灭,期满司马懿。我的做法也是让黄维平移魂到草头神的身上,不伤害到他,是六丁六甲法的小分支。”
黄维平在陈旭的身后,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先生真是高招,但不知道黄维平什么时候能够清醒过来,你是我请来的高人,我也希望自己脸上有光。”
“我看这个还得看造化。”
“什么,还得看造化。”
“对,黄维平有可能马上清醒过来,有可能再过上一个星期还没有能情形清醒。”
话刚说完,只见前头有一个年轻人喊道:“快看,维平哥醒了。”
只见黄维平满满地睁开了双眼,眼皮浮肿,好像睡了多少天一样。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在哪里,爷爷。”
族长握住了黄维平的手,动容地说道:“乖孙,清醒了,醒了就好,快谢谢陈旭陈先生,是他救了你的命。”
族长不顾年级已大,为一族之长朝着陈旭鞠了一躬:“谢谢你,陈旭陈先生。”
陈旭连忙客气地说道:“不敢,这其实是举手之劳而已。”
万娇娇看着陈旭好不开心,心想: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族长之前那么倨傲,现在对我好旭弟这么心悦诚服。”
辛苦为大家,收藏打赏好心人。请大家往后面看,我不会无凭无故地切断一个故事情节,下面有更好的发展,比喻这个不通婚习俗,先铺垫一下情节,往后才能废除这顽习,所谓人熟好办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