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陈雪茹,并且约定好了之后,李抗战心里就有了一套计划。
陈雪茹就是他去香江的先锋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秦淮茹等了李抗战半宿的时间,都未见他归来。
这冷风吹的滋味,是白承受了。
只待陈雪茹变卖了产业,春暖花开他们就要南上了。
李抗战早上去上班之后,陈雪茹也开始寻找买家。
秦淮茹晚上没有等到李抗战,白天只好借着上厕所的理由跑来办公室找他。
“秦淮茹,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抗战,我也是没办法了,棒埂回来了·····”
李抗战讶异道:“你说什么?棒埂回来了?”
因为棒埂消失时间不短,李抗战都把棒埂给忘记了。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棒埂都回来了。
“就算棒埂回来了,你找我干什么?”
“他又不是我的种,我可不关心他回不回来,不过既然回来了,麻烦你告诉他,千万别来招惹我。”
秦淮茹满心苦涩,因为棒埂在四合院很不受待见。
“你放心,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呵呵,李抗战心里冷笑,你能教育得好就怪了。
“棒埂还小,他回来总不能去外面当街熘子,抗战我求你,求你帮帮忙,想想办法让棒埂回学校读书去吧。”
“秦淮茹,我只是个厨子,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李抗战才不会帮小白眼狼:“你去找三大爷啊,他是小学老师。”
“我已经找过了!”秦淮茹哭丧着脸:“三大爷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老师,他也没办法。”
“不然我是不回来求你的。”
李抗战不想人麻烦。
好言好语的相劝:“秦淮茹,我也没办法,我真的不认识这方面的人。”
“不好意思,爱莫能助,你看看还是找其他人问问吧。”
如果李怀德不被李抗战给弄下台,或许,李怀德有办法。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看着李抗战,不说话,眼泪顺着脸滴落在胸前衣襟。
“哎。”
李抗战叹道:“秦淮茹,我真没便宜,我是真的没办法。”
秦淮茹:“我给钱。”
李抗战:“钱虽然好,但也不是万能的啊,我就算有新收你的钱,可是我没能力帮你促成此事啊。”
最终,秦淮茹还是离开了李抗战的办公室。
李抗战琢磨着,小白眼狼回来了,自己今晚得回去瞧瞧。
本来她打算去娄家,或者去陈雪茹那边,可棒埂回来了,他不得不回四合院,棒埂这个小白眼狼值得他慎重对待。
这小子不是好玩意,万一在背地里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儿,自己得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更何况,以前妹妹还欺负过棒埂呢。
别看以前是李抗美欺负棒埂,但男孩子随着长大,力气比女孩子大,李抗美那几招如果被人挡住,还是很容易的。
、秦淮茹这边呢,心不在焉的干着活。
既然儿子无法上学了,那就得给他寻个出路。
这年月,什么最吃香,手艺人。
棒埂还小,没办法进厂上班,但只要有了手艺,哪怕犯过错,将来也有个一技之长,饿不死。
如果是厨子的话,还能养活一家人,过上不缺吃喝的富足生活。
秦淮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她的生活圈子除了轧钢厂就是四合院。
无论的厂里还是四合院,易中海都是赚的最多的,但他的生活条件还不如稍逊一筹的李抗战跟傻柱。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职业的关系。
棒埂注定以后没办法当官了,有了劣迹,想当个工人怕是都不行,也只有走学手艺这条路了。
能跟李抗战学最好,可李抗战不待见自己一家人,人家现在还是厂领导,更不可能去教棒埂了。
现在就剩下,傻柱这个人选了。
只是想到傻柱的媳妇,齐招娣秦淮茹也忍不住心有余季,那可不是个善茬。
不行,不能回四合院跟傻柱说这事儿,必须要在厂里。
这个时间,棒埂睡醒,吃了秦淮茹在锅里留给他的饭菜。
屋子里没人,小当跟槐花没在家,棒埂觉得有些无聊。
不管经历了什么,棒埂始终是个孩子。
孩子心性的他,在里面的时候向往自由,现在出来了,怎么能不好好出去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
来到院子里,棒埂看到了李抗美被阎解睇,齐金宝等孩子围在中间。
像个小公主一般,被大家拥护着。
棒埂很羡慕,也很妒忌。
只是这些孩子远远的看到他,想起家长交代的棒埂是蹲过监狱的人,不是好孩子,不要跟他玩·····流出了鄙视的表情。
这让棒埂很受伤,自尊心受不了。
但经历过现实毒打的棒埂,懂得忍字当头,虽然心里愤恨,但还是若无其事的忍了下来。
棒埂始终都没觉得自己错了,错的是奶奶贾张氏,如果不是贾张氏自己就不会遭受到这一切。
别的嘲讽,白眼,议论,棒埂能不恨么,他只认为自己的运气不好。
当他走到前院的时候,听到了小当跟小槐花的声音。
“小当,趁着你小姨夫不在家,快把这个麻花吃了。”
“小姨,这是小姨夫给你准备的,我吃了你吃什么呀?”
秦京茹笑道:“我可以做饭吃啊,你还小,正长身体呢,你吃了吧。”
棒埂听到这些,嫉妒的眼睛发红,像一头小野兽一般,冲出了四合院。
因为李抗战的存在,好多历史轨迹以进偏离轨道,秦淮茹没当成吸血白莲花,秦京茹也没嫁给许大茂,因为帮秦淮茹照看小槐花的缘故。
秦京茹虽然一直提防着秦淮茹,但对小当跟小槐花还是比较喜爱的。
没了贾张氏这个搅屎棍,秦淮茹这二年也经常去乡下走亲戚串门,跟乡下娘家的关系也有所缓和。
不然,秦京茹怎么可能给小当吃麻花,她肯定的藏起来,偷偷的吃。
更重要的是,家里条件好,强子能赚钱,秦京茹也没了之前乡下女人的小家子气。
“谢谢小姨。”
如今的小当还没成为,未来的白眼狼,看着还算可爱。
美滋滋的吃着麻花。
可他哥哥小白眼狼,棒埂这个时候在干嘛?
正对着胡同里的一棵杨树,拳打脚踢,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每一拳每一脚,都很用力,似乎想要把心中的苦闷发泄出去。
周围的人看到他这样,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棒埂。
异样的眼神,加上指指点点,这些让棒埂瞬间就恢复过来,冲出了胡同。
这孩子太偏激,心胸狭窄,本来当今社会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成熟的早,经历过这么多事儿,棒埂比同龄孩子要早熟的多。
棒埂控制情绪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拥有的。
六十年代的四九城,街道不是很宽敞,道路两旁还都是平房,钢筋水泥浇灌的高楼大厦还很稀少。
因为是冬季,路上的行人稀少,即便有也都缩着脖子,低着头,闷头赶路。
棒埂觉得自己就想四处游离的鬼混,无处安身。
走着走着,棒埂被一群孩子给拦住了。
(就是那种没事闲的街熘子,你愁啥,瞅你咋地,故意欺负人的。)
不出意外,棒埂被群殴了。
鼻青脸肿的他以为,离开了冰冷的牢笼,他就安全了,自由了。
没想到,外面的世界还是依旧危险,他还逃不脱被揍的命运。
不仅被揍了,秦淮茹给他的帽子,织的围脖,手套都被抢走了。
还好,他的棉袄人家穿着不合身,不然怕是他得三九天,光着屁股裸奔回去。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棒埂觉得回四合院,远远的望去,棒埂一瘸一拐的。
秦淮茹这边趁着午休来找傻柱。
一食堂。
“冬冬冬·····”
屋里的傻柱正仰着脑袋睡觉呢。
“谁啊?”
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秦淮茹:“柱子,是我啊!”
“你秦姐!”
秦寡妇?
说实话,现在的傻柱已经不馋秦淮茹了,作为一个耙耳朵,傻柱被齐招娣拿捏的死死的。
为此,他躲着秦淮茹还来不及呢。
在厂里,傻柱见到秦淮茹就绕道走。
在四合院里见到了,就仰着头,装作没见到。
可没等他想出拒绝相见的借口。
秦淮茹已经推门而入了。
“秦淮茹,你找我什么事儿?”
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现在连秦姐都不叫了。
不过无所谓,她有求于人,也不挑理。
秦淮茹笑的跟朵花似的,“柱子,秦姐有事儿求你。”
傻柱:“秦姐,我就一个厨子,可没能力帮你。”
这怎么跟他师父李抗战一个德行,连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还真什么样的师父,带什么样的徒弟啊。
“柱子,秦姐找你没别的事儿,棒埂回来了。”
傻柱点头:“我知道,昨晚下班我就听说了。”
“不过,秦淮茹,你现在也在食堂上班,剩饭剩菜的你自己往回带就好了。”
秦淮茹忙摇头摆手:“柱子,你误会了。”
“不是想让你带饭盒。”
“这棒埂还这么小就有桉底了,想上学是不可能了。”
“可那个工厂也不会收他,我是想求你收他当徒弟,教他炒菜,能有个一技之长以后也不会饿肚子。”
傻柱一想到棒埂那副混世魔王的样子,直摇脑袋:“秦淮茹,你放过我吧。”
“你家棒埂什么样你不知道?”
秦淮茹:“柱子,你放心,我家棒埂肯定老老实实给你当学徒。”
“哪也不收,我这是家传。”
秦淮茹:“不对啊,柱子,马华不是你徒弟吗?”
“他是。”
傻柱没否认。
“可他也只是学一些皮毛,我家传的不会教给他。”
秦淮茹:“我们棒埂也不学你家祖传的,就学一些皮毛,将来能炒个小菜,当个大锅饭师父就行。”
秦淮茹才不会被傻柱轻易的湖弄呢!
这马华如今都是一食堂的班长了,就学个皮毛都这么厉害,她知足。
傻柱看着秦淮茹有些头疼。
无奈道:“秦淮茹,我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平时在四合院都不敢跟你说话,你说我敢收下你儿子吗?”
秦淮茹心想,就知道你怕老婆。
可是对不起了,如今我儿子只能指望你了。
“柱子,你可是看着棒埂长大的,你可是他傻叔啊。”
“别,咱们就是一邻居,不是真的亲戚。”
秦淮茹知道,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是降服不了傻柱了。
傻柱以前馋自己身子,秦淮茹决定为了儿子,只能牺牲自己了。
“卡察。”
秦淮茹从里面把门给锁上了。
“秦淮茹,你要干嘛?”
傻柱慌了。
秦淮茹笑着走进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傻柱脑门:“你说我干嘛。”
傻柱不傻,他看出来秦淮茹的意思了。
“秦淮茹,你可不能因为我不答应你,就害我吧。”
秦淮茹故意声音嗲嗲:“柱子,我知道,你以前对我·······”
“你别不承认,你每次用眼睛偷看我,我都知道。”
“柱子,只要这次你帮棒埂,秦姐就依了你的心思。”
边说,边解开纽扣:“我是你的了。”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放心,姐除了东旭在没人让碰过。”
傻柱一时间脑袋有些短路。
他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大胆,心里有些怕。
但为什么还有意思是兴奋呢。
傻柱的确馋秦淮茹,人尽皆知,他自己也无法欺骗自己。
可哪怕再心动,傻柱还硬生生的忍住了。
因为齐招娣跟孩子瞬间涌现,他的脑海中。
“秦姐,你先坐下来,咱们有话慢慢说。”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不瞒你,是,我承认。”
“我何雨柱以前是馋你,我也偷看过你,更是为了巴结你,给你从厂里带饭盒回去,但现在我娶媳妇了,有孩子了,你对我来说没吸引力了。”
“我不会对不起我的老婆孩子。”
“秦淮茹,请自重。”
秦淮茹明白了,自己对傻柱真的是没吸引力了。
只是不管如何,棒埂只剩下傻柱这条路可以走了。
她是万万不能放弃的。
眼泪说来就来,就跟自来水似的,拧开阀门就有:“柱子···秦姐求你了。”
“我已经无路可走了,总不能看着棒埂好好的孩子,变成街熘子,再进去。”
傻柱:“秦淮茹,你去找找街道啊。”
秦淮茹摇头:“找街道也没用啊,最多给他找些手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