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数十亿吨合金,就不能分享一把吗?
两人空手而归,不过这个路标还是在探险队核心成员中引起了波动。有些人担心他们的活动已经被发现了,于是开始疯狂地寻找隐藏摄像头。科学家们反而对这些钉子和那些似乎有生命的奇怪材料更加好奇。
第一个评估是,他们先前的假设是正确的。不是材料有魔力,而是覆盖在墙壁上的脚本或某种能量将其转化。但是,为什么当地人可以用这种材料制造一个标志,还能保持其强度,而扎克却连一个锭子都收不到,这一点让他们难以理解。
扎克把标志留给了妹妹,希望他们能弄清楚。至于他自己,没有再出去。他自己在那些无尽的走廊里跑来跑去没有任何意义。扎克和奥格拉斯走了几个小时,只看到了一小部分。派出一百个侦察队,让他们共同绘制出这个地方的地图,标记出所有的陷阱,这样做更有效率。
至于他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最紧迫的是虚空门徒的入侵道,以及对道的思索。
这是一种节省时间的方法,也是他放弃一部分控制权的方法。扎克知道,自从看到阿来雅倒下后,在委托他认为重要的任务方面有问题。他把琐碎的事情留给基地的人,而自己则做其他的。但探索确实让他意识到这个基地有多么庞大,即使给他几个月的时间,也无法独自探索这个基地。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事情进展得很快。肯兹的无人机部队在绘制基地内部地图方面提供了巨大的帮助,使得随后的侦察小队能迅速取得进展。走廊的主地图很快得到了扩展和改进,不需要扎克自己做很多工作。
不过有几个问题很快就出现了。无人机无法在隧道中移动太远,因为肯兹,或者说杰维斯会失去对它们的控制。这不是神秘境界独有的东西,而是人工智能的范围有限。肯兹相信,如果杰维斯进化了,这个范围会大大增加。
杰维斯只消耗了技术官僚入侵中的少量物品,扎克怀疑如此神奇的东西会容易进化。这正是扎克喜欢的事情,因为一个过度强大的人工智能不是他想处理的。在扎克看来,如果肯兹专注于她自己的力量,那就更好了。
真正的问题是失踪小队的问题。
在制定好战略后,一百个侦察队和十个精英小队就出发了,他们的目标是找到并绘制出无人机无法到达的区域。精英部队由强大战士组成,他们应该在本地势力出现的情况下充当先锋。配备了很多强大的护身符,既有进攻性的,也有防御性的,如果有必要,他们能炸毁半个城市。
但是,十个小队中的一个,包括三个女武神,就这样失踪了。没有挣扎的声音,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扎克已经开始寻找他们,但没有任何线索,迫使他在几个小时后返回。
扎克最初怀疑是卡塔瓦家族绑架了他的人,但仔细想了想,并不那么肯定。他们的地图似乎表明,该部族位于东部,而失踪的侦察部队反而想向北移动,寻找进入基地核心区的路。这可能意味着,这个地区的第二支势力是负责任的,甚至可能是新型陷阱。
但阻挡走廊的空间屏障实际上并不那么危险,除非像扎克那样强行进入,所以大多数人都倾向于相信有犯规的行为。他们也不知道卡塔瓦氏族是奥格拉斯遇到的狼人还是人类,甚至可能是第三种力量。不管是哪种情况,如果神秘领域内既有敌对派也有友好派,这不奇怪。
其余的侦察部队正在迅速取得进展,指挥中心也在热闹地进行着。
在原来的生物圈中,一个大院子立即为扎克封锁了起来,这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在自己的岛上已经有了一个,所以人们开始怀疑他是否变成了恐高症患者。然而,真正的原因并不那么令人兴奋,扎克不希望它被人知道。
他的院子需要非常大,不仅要容纳家,还要容纳生死阵。几天前,肯兹和特里夫来到他的修炼洞时,已经把它拆掉了,虽然只是一个临时措施,直到肯兹创造出一个能与他手中的死亡调整阵盘相匹配的阵盘。
扎克不愿意放松灵魂修炼,谁知道当维度种子觉醒时,这个地方会被封锁多久。在意识到这个阵法也能控制住灵魂之后,这就变得尤为重要。值得庆幸的是,他用那套庞大的隐蔽和隔离阵法只引起了一些杂音,周围并不缺空地。
事实上,人们已经在控制外围部分内的生物圈中散开。这让各种势力能够保持自我,而且也有必要处理有限的宇宙能量。
当扎克和奥格拉斯去探索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问题。越来越多的人来到神秘境界,宇宙能量的供应不够了。值得庆幸的是,这个问题在他们分开的那一刻就解决了。
通往现实世界的隧道也稳定,根据肯兹的说法,至少应该再保持一周,顺便说一下,这是新世界政府项目的最后期限。这是杰维斯的意见,基于它从分析阵列中推断出的数据,使通道保持开放。随着来自神秘境界方面的动荡慢慢变大,维持它运行的成本不断增加,它认为空间混乱在7到12天左右会达到一个爆发点。
在那之后,湍流将过于强大,自然通道无法保持开放。肯兹设置的阵列将变得毫无用处,而门户则自然关闭。扎克对人工智能能从一个阵列中推断出如此关键的信息印象深刻,但他更印象深刻的是,新世界政府似乎也弄清了同样的事情。
即使像新世界政府这样的弱小力量,也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人才。许多旧世界的顶级科学家可能也在政府,还有政府在异变前控制的下一代技术。这可能是让他们能为神秘境界制定详细计划的原因。
随着事情逐渐明朗化,扎克最终决定冒着风险,继续执行后备计划。到现在为止,他花了十天的时间来修养,除了一些残余的道法还没能完全走通之外,他已经处于巅峰状态。扎克需要更多的工具来对付虚空门徒,以及那些在等他的高级E级长老。
他需要破开下一层道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