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卫东。”
一尘脸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将他都吓一跳,跟一个鬼魅一样,带着面具,看不清样子。
“一尘。”
看到别人自保门号,自己也不能不太礼貌,也是认真的握了握手。
“我靠,这手。”
一尘心里暗暗叹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双大手一定没少摸枪,甚至可能会是一个枪法无比精准的枪手。
虽然修士很厉害,但是无论多强大的修士也怕现在的热武器,没有任何人能够例外,除非是已经存在于传说中的接近神明的存在。
“嗯,我知道你的身份,包括你不知道的一部分,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力量来对抗千年一遇的兽潮,为了人类,你可愿意?”
本来一尘生气,哪有这样子请人的,上来就直接奔向主题,连待遇都没有提到。
不过在听到为人类尽一份力的时候,一尘还是蛮高兴的,毕竟这种时间是拯救世界,他能够做这些事情,听起来还不错。
是不是以后世人也会把他的凋像刻在城墙上面。
然后他摇了摇头,不行,自己不能再做白日梦了。
“愿意愿意。”
虽然心里面有点抵触,但嘴上还是很开心的就答应了。
“现在跟我走吧,局势很紧张。”
“现在就走?”
一尘人瞬间就傻了眼,他想过可能时间会很着急,但是没想到居然会这样,现在就要跟他去,看起来是有点不可思议。
“我也跟你们去吧。”
在一旁沉默寡言许久的老国宰也出了口,这让一尘完全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不应该都避之不及吗?为什么都争先恐后的来呢?
不用想,老国宰要是去的话,那么薛闵也一定会去,小胖子他也不放心留在这里,所有小胖子应该也会跟他去,所以他们这里的所有人,不出意外的话都会跟着过去。
“很危险,不过你要是执意要去,那可以!”
他的声音很冷,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不过一尘看着确实像是一个机器人,虽然他和真人没有什么差别。
“我知道,活了这么多年了,也该为人类做一点事情了。”
老国宰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样,脸色一脸决绝的样子,不过此刻薛闵倒是没有开口说话,在他脸色看到的,只有一脸的凝重。
“危险程度是什么等级?”
沉默许久的薛闵蹦出来这么一句话,倒是让一尘愣了一下,他有些不太清楚,这怎么还分等级,就很离谱。
“灭世!”
只是短短的两个字,一尘便能够听的出来事情的严重性,他本来只是以为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兽潮而已,也仅此而已。
但是现在一尘好像明白了什么意思,这是一场最后的战斗,赢了,那么人类和野兽还能相处,如果输了,怕是这个世界上的人类都是这些怪物的食物。
薛闵的脸像是在便帽子戏法一样,突然又咧开嘴笑了一下,“既然输了人类都得灭绝的话,那么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他突然之间就说的很轻松,好像没什么事情一样。
“好,那请诸位上船吧。”
还是来外层时候的飞舟,只不过看起来更好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纹布满了这些飞舟的周身。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些阵法,也是一些很强大的人刻在上面。
徐志磊刚刚缓过来一口气,便看见一尘和一个很奇怪的人在交流,好像在说着什么计划一样。
他本来还想着问一尘一些问题,可是看到一尘忙,他也就没前去,但是他发现一尘居然要登上飞舟,那么这可是代表他要前往一个很远的地方。
“尘哥,这是大家的心意。”
徐志磊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递上来一块手帕,不大不小,上面绣着七十二个名字,他的名字也在上面。
“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我知道尘哥不可能会在这个小地方,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看着小小的手帕,一尘有些感动,看着这些同学的身影,他们或许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看着这自己第一次来到外层的地方,自己还是有些泪目,特别是站在这种比较高的地方。
飞舟缓缓启动,只不过这次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他不知道要前去那里,但是一尘唯一清楚的一点是,他是为了全人类而战。
虽然他不知道总城为什么来邀请他,他感觉自己最多只是比普通人厉害那么一点点而已,其他的基本全是吞天兽的功劳。
他从前只是在学校里面听说过什么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自己也会成为这个人。
“芸队?”
一尘突然惊呼一声,因为他看见机舱里面那不就是那个之前对自己凶巴巴可是感觉又很不错的人嘛。
“哦!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啊?”
陈芸有些吃惊,不过随机恢复正常,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脸。
“不错嘛,一个月没见,居然提升这么强大,看样子,成兄没有看错你。”
一尘还没有注意到一直坐在角落的张御成,没想到他还是那个老习惯,喜欢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面发呆。
“既然你们认识,那么我就不多介绍了,你们聊吧!”
那个接引他们的人突然之间像是消失一样,不见了身影。
看到一尘疑惑,张御成这个时候站了过来,先是抱了抱一尘,然后解释说:“这是一种能够操控的人,他们的能力很强大,但是没有独立意识,他们能够穿越不同的时空,在这点上,和你的时空门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你的时空门条件要更少一点,他哪一个是需要无数像他这样的数码人来作为落点,而你不需要。”
这一番解释,一尘大致能够明白了,只不过现在张执事的话好像也多了起来。
他还记得刚刚见面的时候,那真的是惜字如金。
“那我们现在去那?”
一尘还是有些疑惑,虽然知道是要去做一些大事情,可是他连干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去哪儿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