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有证据吗?”一大妈问道。
“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易中海平静地说道。
一大妈了然,就像许大茂怀疑易中海一样,根本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心中的一个念想,一个怀疑,就可以付之行动。
偏偏,此时的易中海还没有任何反制的办法。
以前,易中海要治许大茂,靠的是四合院战神傻柱,这个武力担当,对许大茂进行武力压迫;接着,举行全院大会,先行占据道德制高点,然后再集四合院所有人的威势,向许大茂施压,从而达到惩治许大茂的目的。
再不济,还可以搬出聋老太太,收拾许大茂。
现在,许大茂学精明了,不管你要干什么,许大茂直接报公安,一切交由公安来处理,许大茂这是直接跳出了四合院这个牢笼,隐隐有些降维打击的意思,使得易中海有了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易中海不得不静下心来,在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收拾许大茂。
此时杨敛家中,人依然很多,几乎大半个四合院里的人都跑来套近乎,没办法,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大多数都在轧钢厂上班,都是抱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想沾点便宜。
傻柱、秦淮茹、易中海和刘海中除外。
傻柱今天依然被刘岚指使的跟孙子似的,偏偏傻柱还无法翻脸,只要傻柱一翻脸,刘岚就去保卫科报杨敛的名,保卫科的人自然出手教训傻柱,傻柱心中气性大着呢,当然拉不下脸面来上门。
秦淮茹则是累坏了,今天不仅晋升为二级工,就连工作量和劳动强度也翻了一两翻,秦淮茹回到家凑活着给棒梗三兄妹做好饭后,倒头就睡。
易中海和刘海中则是拉不下面子前来。阎埠贵可不在乎这个,阎埠贵在乎的是实际利益。
杨敛正好借此机会召开全院大会。阎埠贵立即挨家挨户地通知,不一会儿,全院人员到齐,易中海和刘海中再不愿意,也得前来,傻柱也是,秦淮茹也被叫醒,迷迷瞪瞪地前来参加全院大会。
“今天这个全院大会是小杨要开的,小杨,你有什么事吗?”阎埠贵知道杨敛直来直去,所以就没有客套,而是直奔主题。
“有!还钱!还许大茂钱!”杨敛说着,便将四千块钱拍在三位大爷面前的桌子上。
“嘶~”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这厚厚的一叠钱一出现,顿时亮瞎了四合院所有禽兽的氪金狗眼。
还钱都能还得如此理直气壮,杨敛也是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秦淮茹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你要说这个,我就不困了。秦淮茹从未如此近距离见过这么多钱,不由得看痴了。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
一声厉喝在秦淮茹耳边响起,秦淮茹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间来到桌子前,手已经放在钱上了。
这一下子,便尴尬了。
“这些都是杨兄弟的血汗钱啊,我帮着盯着点。”秦淮茹为了防止社死,赶紧想了一个不是说辞的说辞,连忙说道。
“你一边去,有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事还用不到你。”阎埠贵支开了秦淮茹,然后说道:“许大茂,上来点钱吧。”
许大茂和娄晓娥立即上前,仔细地点钱,确认无误后便点了点头。
“别急,行个文吧。”杨敛见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妇要离开,赶紧说道。
一听这话,阎埠贵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本能地打了一个寒颤,上次行文,杨敛是直接把贾张氏弄回了老家,永世不得回城,现在……
“但愿许大茂不会倒霉。”阎埠贵心中默默地想道。
许大茂直接写了封保证信,表示此事翻篇,以后不得再以此事为缘头,直接或者间接打击报复傻柱。
在杨敛的示意下,阎埠贵再次发动院中上学的学生们,将这封保证信抄了二十份,每家每户都做为见证人,签字并盖下手印。
“别急,许大茂和傻柱的事情完了,现在说说何雨水和傻柱以及聋老太太的事情吧。”杨敛见众人要散去,连忙制止道。
同时,杨敛给了阎解旷五毛钱,让阎解旷去找街道王主任。不一会儿,王主任就和阎解旷来到了四合院。
杨敛赶紧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一说,王主任顿时瞪大了双眼,不由得开口说道:“小杨,你真是太好心了,就是整套院子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啊。”
“唉,这一切不都是为了雨水嘛。”杨敛轻笑着说道。
“雨水啊,像小杨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多了,你可得抓住啊。”王主任感叹道,然后,在王主任的见证下,聋老太太立下遗嘱,百年之后,自己的屋子归何雨水所有,傻柱也保证明天就去街道,将房主的姓名改成何雨水。
在杨敛的强烈要求下,聋老太太和傻柱都写下了保证书,杨敛依旧让阎埠贵发动人手,抄写二十份保证书,所有人都签上字、按手印。
当然,杨敛也不会让院里的人白做,表示明天晚上,一人到杨敛家来领一条鱼。杨敛这话一出,四合院里所有人心中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毕竟,被人强行逼着签字按手印,四合院里的人本能地排斥。杨敛这一句话,顿时打消了院中绝大多数人心中的不愉快。
“小杨,你这些钱哪来的?”易中海忽然站出来问道。
杨敛并不认为易中海是在怀疑自己偷了他的钱,而是认为,自己抢了易中海的风头,易中海本能地要找茬,顺便再继续用老一套,先行占据道德制高点,然后再玩孤立杨敛那一套把戏。
“老易,你说的什么湖涂话。”王主任直接怒了。
“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站起来。”杨敛对着王主任摆了摆手,然后对着四合院的众人说道。
四合院里的人立即站起一多半。
“告诉咱们这位五级工,今天我为厂里弄来多少鱼?”杨敛问道。
“四万斤。”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齐齐喊道。
“好家伙,四万斤,每斤四毛钱的话,就一万六了啊。”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说道。
这时,杨敛漫步走到易中海面前,澹声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说我有什么能耐,也不是说我能从中能挣多少钱,从中挣钱这叫投机倒把,犯法的事我可不做。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和一个道理,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根本没有共同语言。”
“请不要用你这个层次的思维来思考其他层次之人的想法和行为,因为,你这样做的话,不仅会让你觉得你无知,还会让你觉得你很蠢。”杨敛澹澹地说道。
易中海的老脸瞬间通红一片,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如此直白地说他,而今,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