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我家。”一大妈脸色白的都要说不出话来。
以前是一大妈扶着聋老太,现在是聋老太太扶着一大妈,来到家中后,一大妈直接软倒在地上,聋老太看到家中凌乱不堪,易中海双眼无神地瘫软在地上,知道易中海帮不上忙,连忙对着一大妈掐人中、掐虎口,好歹将一大妈唤回魂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聋老太太喝问道。
“钱……不见了!”一大妈说完便失声痛哭起来,哭的凄惨无比。
“赶紧报公安啊。”聋老太太气得直跳脚。
“不能报公安,钱太多,公安不信,院里的人……”易中海回魂般说道。
聋老太太一听便知道,易中海生怕自己钱多引起别人的觊觎。大家都穷的好好的,你却倒好,这么有钱,狗大户啊。
不患寡就患不均。四合院中什么人大家都清楚,禽兽居多,如果听闻易中海这么有钱,不得眼红才怪,他们明知道这些钱是易中海攒下的,他们也会眼红。
关键是以前易中海做的太过,时不时地逼着院里的人给贾家捐钱,如果易中海的家底暴露,新仇旧怨之下,到时有心人才推波助澜一下,说不得要来个斗地主。
“这可怎么办啊?钱不但没了,还得还傻柱和何雨水钱,如果不还,杨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大妈哭喊道。
这时,聋老太太狐疑地看了易中海和一大妈一眼,心中“咯噔~”一声,心想:“不会是易中海不愿意还钱而设的局吧?”
随后,聋老太太摇了摇头,易中海和一大妈的表现不像是假的,以聋老太太对易中海夫妇的了解,这俩人也像是死抠到底、抱着钱不放的人,那么说来,这钱真的是被偷了,但偏偏却无法报警,真是让人郁闷。
如果是杨敛丢钱,早就报公安了,才不会在意、顾忌这些。易中海已经与四合院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太过于在意院里人的看法,所以显得有些束手束脚。
“是谁偷的钱,你们有没有怀疑对象?”聋老太太问道。
“还没有,我猜不是棒梗就是贾张氏。整个四合院也就这两人下得了手。”易中海脸色漆黑一片、面目狰狞地说道。
“也可能是杨敛。”一大妈说道。
“不可能,杨敛才来几天,他怎么知道我们钱放在哪里,再说,杨敛只进过我们家两次,而且每次都是动手打架,他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偷钱。”
“偷钱可不只是力气大才行,首先要对我们非常熟悉,知道我们的性格、脾性和心思,知道我们钱藏在哪里,老伴,你刚才搬柜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样?”易中海问道。
“没有,取砖和挖土的时候也没有异样。”一大妈赶紧说道,随后,一大妈说道:“不会是老鼠偷了吧,或者钱自己走了,我听以前的老人说,钱埋在地里会动。”
易中海狠狠地白了一大妈一眼,沉思了半晌说道:“偷钱的人肯定是院里的人,对我们非常熟悉,偷钱的时间是二十天前至十天前,二十天前刚发的工资,我和老伴还数了数,并放在外面晾了晾,生怕损坏。”
“而且,偷钱之人必定是趁我们不在,悄悄地熘进我们家,这个人力气还要大,偷完钱后还要将土、砖和柜子复原,并且不留痕迹,或许,偷钱当天有痕迹,我们没有注意到,时间一长,痕迹自然消失。”此时的易中海很是冷静,充分发动大脑。
“这么说来,杨敛反而排除在外了。”聋老太太说道。
“杨敛虽然可恶,我恨不得弄死他,但他确实没有偷钱的嫌疑。”易中海说道。
“那你们赶紧想想,谁经常没事来你们家?”聋老太太问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了一眼,仔细地回想着,然后同时说道:“贾张氏。”
“对,就是贾张氏,她经常来我家找我聊天,我当时根本没有在意,没想到她竟是为了提前踩点。”一大妈恨恨地说道。
“就是贾张氏,棒梗年龄太小,搬不动柜子,也不会将这事做的如此严密!贾张氏这毒妇,枉我以前如此照顾她,我这就去找她去。”易中海恨恨地说道。
人到了一定的份上,只会偏激地认为自己所认为的,而且,任何意见也听不进去。这口大锅莫名地就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大晚上的你去哪里找?你以为她现在还在四合院?你去找她也得明天,先好好想想怎么对付她。”聋老太太有心想劝,但一看易中海的表情便知道劝不了,只得说道。
“老太太,明天您和老易去一趟吧,贾张氏最怕您了。”一大妈说道。
聋老太太也是无语,这种事情她怎么能掺和呢,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聋老太太非常明白,自己的身份也就是在四合院、了不起在街道管用,到了村里,谁认你?
聋老太太有心拒绝,但看到一大妈一脸的哀求以及易中海一脸的颓废和祈求,只得点头说道:“好,明天我这老婆子就舍命和你走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妈陪着聋老太太去街道开证明信,易中海则是黑着脸来到轧钢厂请假并开证明信,为了节省时间,一大妈陪着聋老太太在街道开完证明信后,便直奔轧钢厂,在厂门口与易中海碰头。
此时的杨敛早已经上班,到了保卫科,杨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傻柱放了,此时的傻柱已经被折腾的近乎崩溃,根本没有心思与杨敛争吵,直想回家睡觉。
“傻柱,你干什么去?”杨敛直接堵住了傻柱问道。
“你管得着吗?”傻柱怒火冲天地吼道。
“你在厂里我管不着,你只要出厂就是旷工,我当然管得着。你敢走出这厂门试试!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无视厂领导处罚,对厂领导有敌意!”
“你只要敢走出厂门,我就上报,到时,就不止扣钱那么简单了,你以为你还是大厨?你现在就是个学徒帮厨,你敢旷工,我就敢让领导们开除你。”杨敛轻蔑地笑道。
傻柱勐然清醒过来,此时已经不是自己在食堂只手遮天的时代,自己已经受到了两次处罚,如果还跟以前一样无法无天,说不得真会被开除。
傻柱牙齿咬的“咯咯~”响,双眼通红地瞪着杨敛,最终,没敢走出厂大门,而是怒气冲冲地回到了食堂。到了食堂,傻柱习惯性地往自己的躺椅上一躺,开始睡觉。
刚一睡着,一盆凉水迎面泼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