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快些!”
眼看着自己就要见到偶像了,云子木此时可谓是热血沸腾,冲了过去,和那男人撕打成一团。
“镇楼公子呢?”
“对啊,赶紧让他出来啊!”
……
已经失去了见梅兰菊三公子的机会,有部分人也没有心思去看这场约战的结局,将希望留着了后面,催促了起来。
那娘娘腔一听,脊背冷汗直冒。
那人自己没有出来,他惜命,不敢催啊!
“一千五百上品灵石,姑娘好大的手笔啊!”
云子木这边刚几招解决了那男人,就听到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僵。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寻声望去,就见高出入口,款款走出一男子。
那男子戴着一黑色面具,身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衣袍,袍子上金丝线绣着腾云暗纹,腰间系着一红色束腰,坠着上好的白玉佩,一头乌发随意地用一红色发带束起,乌黑发亮,犹如上品绸缎。
他面具下漏出的一双眸子,狭长没有温度,一步步往前,周身气息冰冷又锋利,像是手握生杀大权的阎王,一步步自黑暗而来,脚下行过之处,皆是尸山火海。
摄的大厅内,无人敢发出丝毫声音。
他一出来,三公子立马站到旁处,将中央位置空出。
感受着这可以杀人的气息,确定自己方才没有听错,云子木心里突突直跳。
完了完了,魔尊架势是要手下见血啊!
不会吧,他不会因为吃醋,就对三公子动手吧!
那她……就是千古罪人啊!
不敢有大的动作,云子木一寸寸地往花昔那边移,想要寻求外援。
与此同时,花昔也并不好过,浑身肌肉僵紧,一动不敢动。
她这大佬从出来就一直盯着她,那眼神,莫不是要吃了她?
“继续。”
黑衣男人睨了眼娘娘腔男人,如此说道。
那男人被这个眼神吓得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点点连头:“好好好。”
拢了拢心神,娘娘腔男人咳嗽了几声:
“这位,便是我们今日的镇楼公子,开始……开始竞价。”
此言一出,大厅内一片哗然。
“我还以为是来寻仇的!”
“这公子,不是要杀人吧?!”
“吓死我了,我可不敢跟他呆在一处啊!”
“我倒是觉得,这样的美人,才带劲,我喜欢~
五十上品灵石!”
“对对对,我出八十上品灵石。
你看看,那身姿那气质,那双眼睛,多勾人啊!”
一个白发男人,眼毛金光,露着一口黄牙,笑的猥琐:
“两百上品灵石!
今日这镇楼公子是我的了。
我不单单要看看他到底长的什么模样,还要将他压在身下,好好试试,这冰山美人,究竟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
白衣男人话还未说完,先前跟他一同交谈的人,就听到耳边嘭的一声,而后自己面前一团血雾炸开。
“他是我的人,你们,没有资格!”
随之而起的,是一道女子冷厉的声音。
那女子浑身透着杀气,水灵灵的眸子,烧着可燃尽天地的熊熊怒火。
而那声源,正好就是刚从反派大佬魔尊殿下伪装成楠楼之人的惊天大消息里缓过的花昔。
刚一回神,就听到如此肮脏污秽之语,花昔自然按捺不住火气。
她原本打算只将那白发男人打个经脉尽断,再带回去,一寸寸割了他舌头喂狗,再给他喂上药,扔进发|情的兽圈中的,可怒火攻心,一不留神,就将人给炸死了。
被花昔如此一闹,大厅里的人立马安静了。
毕竟,将人一击致灰飞烟灭,还是有些难度的。
再加上花昔先前一掷千金的作风,他们立马将她划到了惹不起的行列。
见状,云子木更加不敢动了。
完了完了,为了魔尊大人,昔姐杀人了,红眼了!
不会吧,昔姐不会也把她杀了吧!
毕竟……毕竟魔尊大人……这明显是因为那三公子吃醋了,才搞的这幺蛾子。
完了完了,那若是魔尊大人知晓昔姐竞价是为了她,那她是不是……死定了!
云子木越想越害怕心惊,身子抖的像康筛,越想越后悔。
若是有人看看,她的肠子肯定比乌青还青,青成黑的了!
接到黑衣男人的一个眼神暗示,娘娘腔男人顶着下一秒就被炸开的压力继续工作:
“姑娘,这个我们还是得走程序。”
这个女人,太吓人了!
若说先前时她是个懒散尊贵的仙人,那么此刻便是杀人嗜血的妖魔。
倒是……倒是跟他身边这人绝配!
“剩下的五千上品灵石都给你。”
说着,花昔从指环空间里取出了一个置物袋,将其扔给了娘娘腔。
一个闪现,就牵起黑衣男人的手,往远处飞去:
“抱歉,让那人死的太容易了。”
“姑娘,你这可不合规矩。”
黑衣男人低头看着花昔攥紧自己的手,心里像是吃了蜜般甜,眉眼含笑。
“哦,是吗?那公子你说说,如何才合规矩?”
远离了楠楼,落到地面,花昔抬头盯着黑衣男人,一步步往前,将他逼的后背靠向大树,无路可退。
她的声音魅惑邪肆,诱人的紧。
后面无路可退,黑衣男人一个翻身,和花昔换了位置:
“姑娘你花了五千上品灵石,那规矩自然是……”
黑衣男人一道灵力一震,脸上的面具化为灰烬。
微微靠前,轻笑一声,低头靠向花昔的耳边:“自然是……和姑娘你……一度|春|宵了~”
话音未落,黑衣男人温柔又急促地含|住了花昔樱红的唇瓣。
此处位处偏僻,狂风阵阵,却降不了树下二人身上的热度,反而愈来愈高。
一吻结束,花昔双唇红的要滴血。
“姐姐,我们成亲吧。”
黑衣男人呼吸短又急促,他紧紧地抱着身子发软攀着他的花昔,额头与花昔相抵。
幻境之中的那次不算,他要真正的婚礼,要所有人见证,她是他的。
“好,我们成亲。”
花昔点点头,搂着黑衣男人的胳膊紧了紧。
此处是幻境也好,真实也罢。
她只知道,她愿意,将这红莲境中的十五年,当做自己的一生。
尽管大梦醒后,他不再认识她,不在爱她,至少,此处她会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