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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咒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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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雨姗的表情在思量利弊,赶忙说:“不可,且不说伯父摆渡本领最好,渡船也是最大……”目光转向景辛寅,“二位可是还有马匹,若大的两匹马,加之两个壮汉,小船岂可承载?万一划到河中心下沉,岂不遭殃?”

楚茵姑娘轻皱眉头,“倒也是……二位定是急着走路。”打算去集市。

朱雨姗赶忙阻止,“莫急。”扭头去看景辛寅,“我刚才也说过,日头快要落山,不如在此住上一宿,即便过得河去,也要在对面村庄留宿,是不是这相理?”

乐叔看着景辛寅说:“贤侄,雨姗姑娘说的在理,不如留宿此地。”

景辛寅用眼神搜刮他,意思是:你这般年纪,还会为色所迷?

乐叔赶忙避开他的目光,摆一下手,明言开脱,“贤侄,你不要往歪处想,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二叔可没有别的意思……”

朱雨姗隐匿地向楚茵姑娘使个眼色,用眼神交流,显得调皮而诡秘。

景辛寅只好点头,“也罢,就在此地停留一宿。只是,不知道村里有无客栈?”

朱雨姗脸上出现喜悦之色,“当然有,不止一处,我可以带二位去找客栈。”

楚茵姑娘便对二位说:“既如此,二位请进屋坐下来等。”

朱雨姗却说:“依我看,还是先去找客栈为好,最近到此地游山玩水者颇多,客房比较抢手,晚去可摊不到好客房。”

楚茵姑娘也点头,“雨姗所言即是,还是先去找客栈,这边请放心,我爹一回,我便交待清楚……”

乐叔显得依依不舍,“那我们先离开,等找到客栈再来拜访。”

景辛寅作揖而别,“多谢姑娘关照,回头见。”

楚茵姑娘出来相送,“二位慢走……”

出了小院,朱雨姗格格窃笑,取笑乐叔,“啧啧,侄儿不急,叔叔急,还说自己是过来人,瞧那副依依不舍之相,嘻嘻嘻……”

乐叔红了老脸,为自己辩解,“你那只眼瞧出我依依不舍来?人家那般热情,我岂能生冷待人?多好的姑娘,还用水果招待我们……”

景辛寅也甩一句,“二叔莫不承认,你已然被她美色倾倒,近乎忘记自己出来做什。”

朱雨姗力挺景辛寅,“景公子所言即是,年长男子向来更浮躁些,不像少年能够克制。”

三人相识短暂,但能够随意说笑,感觉特别随和。

景辛寅忙作补充,“姑娘所言即是,未品尝蜂蜜者不知其味,自然不为所动……如此看来,采花大盗皆出自年长者之中。”

乐叔悻悻不悦,“话可不能说绝,懵懂者心火更旺,只是羞于颜面不说而已。”

朱雨姗开始中立,“你们叔侄二人莫争,寻花问柳者,确实年长者为多,但懵懂少年亦常见。”

景辛寅顺势问询,“楚茵姑娘平日做什?双手娇嫩不像是务农,不会只顾刺绣吧?”

朱雨姗陡然严肃起来,“这个,不要问我,二位若是多留宿几日,自然知晓。”赶忙转移话题,“走这边……先去我家,牵上那两匹骏马……”

乐叔不解,“这是为何?牵着马满街转,多有不便。”

朱雨姗却说:“不懂不是?那两匹可是显示二位身价。到此地游玩者,要么有权势,要么有钱,否则受人轻视。”

乐叔嘴一撇,“原来如此,这风气可是不好。”但也跟随。

景辛寅通过姑娘的谈话,视频了解到此地风俗,也不做批驳,有道是入乡随俗,顺着便是。

三人很快回到朱雨姗的家中,但一迈进小院便吓出一身冷汗。

先是走在前面的朱雨姗尖叫,“啊!爹……”

景辛寅听见声音飞奔而入,看见地上躺着一个老汉,满地是血迹。

朱雨姗蹲在地上摇晃布衣老汉,“爹——爹——您这是怎么啦?”

无论她如何叫唤,老汉一动不动。

景辛寅蹲下去把脉,发现已然没了脉搏,斜眼发现东面的篱笆墙下躺着一人,一眼认出是她的母亲,便起身跑过去。

朱雨姗也发现尖叫着跑过来,“娘——娘……您怎么啦?”

景辛寅看到雨姗之母脸上有刀伤,嘴角抽动一下,可见尚有一口气。

便蹲下,推开朱雨姗,“你先别哭,还活着……”

朱雨姗又惊又喜,当即哀求,“求求你,景公子,一定要救活我娘……”

景辛寅将雨姗之母扶坐起来,点下后背几个重要穴位,然后输入真气,于是看见她睁开眼睛。

朱雨姗惊喜地叫,“娘——娘,您醒啦……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是什么人下此狠手?爹是谁杀的?……”

景辛寅赶忙从怀中取出药丸,给雨姗之母服下,“您切不可激动,慢慢说……”

雨姗之母指着屋子说:“你兄长、嫂嫂……”话未说全又昏厥过去。

朱雨姗紧张地叫,“娘——娘……”

景辛寅劝慰,“伤势不重,无碍,休息一下便好……你先照料,我进屋看看……”说着站立起来。

乐叔已经进了屋子,但惊叫一嗓回退。

景辛寅冲进屋去,本以为他遭到攻击,哪曾想是被吓的。

内屋的地上有一具尸体,死相极为残忍,非但浑身一丝不挂,身体还被撕成数截,两条腿虽然被截断,但仍然有肉皮连着,惨不忍睹……

仔细打量,肚皮破裂肠子流出,呈带状散落一地,内脏血肉模糊碎不成形,一对乳竖地面,显然是故意为之。

更惨不忍睹的是砍断的头颅。

蓬乱的头发遮住额头和一只眼睛。左眼珠完全脱漏,有一条肉带连着,黑白眼球像是在盯视着他,不时有血水滴落……

耳朵和鼻子比较完整,牙床被击碎,张开的样子好比厉鬼,两边有两条斩断的手臂,摆出张牙舞爪的姿势,雪白的肌肤上沾着血渍……

景辛寅不忍直视,扭头闭一下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何人如此歹毒?”

乐叔走进来站在他身边,捂着鼻子,“看样子,这家人遭劫……”指一下周边散落的衣服,“衣服皆破,明显是辱尸……”

景辛寅调解情绪,仔细观察碎尸,“你瞧,留下许多脚印,并非一人所为。院中也留下许多痕迹……”

乐叔陡然说:“现在可是白昼……这些人应该没走远,咱们去追吧?”扭头去看屋外,“又在落雨,刚才还是晴天……”

朱雨姗搀扶着母亲到屋檐下避雨,想进屋却被景辛寅阻拦,“稍等,屋内太乱……”又忙问:“你兄长为何不见?”

朱雨姗在门外瞧见嫂嫂的死相,哽咽着,“呜呜……我不知道……”

乐叔忙说:“理应从速去报官才是……”

景辛寅却回身去其它房屋,“一共三间屋,中间是厨房……莫走动,我去查看……”说着去了厨房和另一个房间。

朱雨姗抽啼着告诉他,“西面那间,是我兄嫂的屋子……”

厨房里也是乱糟糟的,有打斗过的痕迹,不少东西被砸烂,但没有发现她兄长的尸体。

西屋门敞开着。

进去仔细查看,里面有许多带雨水淤泥的脚印,炕上也留下鞋印,但仍然找不到她兄长的尸体。后门被风吹得自己开启关闭,发出瘆人的声音。

景辛寅没有脱鞋子,直接上炕,走过去从后门往外探,看着后园被踩踏过的蔬菜,料定那些行凶者从后院越篱笆距离。

景辛寅走回来,对朱雨姗说:“西屋干净,去擦拭一下炕,把伯母扶到那里调养,这间屋子暂时不能清理。”

朱雨姗抹着泪去打扫西屋,景辛寅随后将她昏厥的母亲抱起送过去。

朱雨姗擦好炕铺上被褥,放好枕头,再接过母亲平放好,盖上被子。

直到这个时候,才有邻居走进院子问询情况。

是邻居王二姑,“她叔和孩子都出去劳作,我一人坐在炕上补鞋子,听见外面乌糟糟乱响,没听狗叫声,也没注意,以为自家人吵嘴……”

景辛寅站到院中做安排,“务必尽快去报案,县衙距此太远,只能先去报里正……”看着乐叔,“二叔,一同前往……”

此时雨小了一点,院内又有几个邻居来问询,三个妇女两个孩童。

王二姑问朱雨姗,“这二位是……”

朱雨姗依旧擦拭眼泪,“二姑之前不是瞧见?是过路人……见家中遭难,相助矣。”

景辛寅赶忙提醒,“多余之言,暂且不提。”看着那个王二姑,“她二姑,请做个帮手,带我二叔一同去里正家那里报案。”

朱雨姗却往前走一步,“还是我去……”

景辛寅赶忙说:“你要留下,你母亲尚未脱离危险。”

乐叔突然有所发现,“不好,我们的马不见矣……”木讷地望着景辛寅,“凶手可是为盗马?幸亏我将钱袋扎在后背上……”

景辛寅早有发现,只是压着未提,“二叔,马一定能够找到,快些去找里正前来协助排查。”

朱雨姗像是才醒悟,“二位的马?这如何是好啊……”

景辛寅向王二姑和乐叔做手势,“速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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