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江南好,春色绿如茵,夏日别样红。江南如此美景,定也是孕育了不少才子佳人。其中一户姓窦的大户人家,便是江南四大书香门第之一。窦府在江南排名第二,其上有张相府,下有王,刘财主与地主之府。
这张相府乃是当今唐朝盛世李世民钦定的宰相之府儿,这张相全名为张之和,是当朝宰相,今已年过半百,膝下有四子,却无一女。张相虽有不少遗憾,但因其家为书香世家,张之和四子皆才高八斗,善诗文,通古史,多有名望。
张相的长子也是养子张无忌,现年27岁,今年正逢他结婚,与那王财主家小女芷若定于九月为婚。其二子张之楼也是年27岁,因张无忌率先进入张府而成为老二。不过张楼其文采也高八斗,善写文,居高职,现入住长安城内任职唐玄宗的文人钦客。其三子四子分别是张之珩和张之末,年分别为21岁和18岁。张相家中四子皆有才华,大有任其职,小在家中学习,唯小子张之末还在家中继续读书。
张相之所以给小儿子张之末起这个不咋中听的名字,实在是出于无奈,是对上天的祈求和敬畏。张之和十多年来与夫人窦兰接连生了四子,但他们夫妇一心却想要生个女儿,可是上天弄人,他张之和连连得了四子,却无一女。
张之和心力憔悴,实在是不敢再生,况且如今他年事已高,哪还敢再生。虽然乡里邻里,亲朋好友,甚至是皇宫内的权贵们个个称他张之和好样的,千年修来的福分,一生一个儿。可谓是命中多子,其后香火兴旺,定能传宗接代千年。可是众人皆羡慕他张之和多子,却不知他心中之苦闷,腹中之凄苦。多儿确实是件好事,他堂堂宰相多养几个儿子那算什么?可关键是他张之和更爱生女儿啊,女儿才是他想要的。
张之和刚与夫人窦兰结婚之时,他就在心中暗立下承诺,多生女儿,女儿是父母的贴身小棉袄。可是他越是想要生女儿,哪怕只生一个,上天也没有给他一个机会。
事有无奈,也是人之常情。如今张之和静心于家,为其大儿子准备婚礼,也算是老有福份的。至于生女儿这事儿,他张之和也就不再跟自己计较了,轻轻的放在了肚中。
张之和虽然当朝宰相多年,但他却只娶了一位妻子,那便是江南排名第二的文豪世家窦府中那时的千金之女窦兰。窦兰是窦府之人,和窦府现任主人窦宪那是姐弟俩,这张相府与这窦府颇有姻缘。
至于窦府的现在主人窦宪,这个人非常厉害,十年前他和姐姐的父亲去世,窦兰唯一的弟弟窦宪便接替了父亲,顺理成章成为了窦府新一代的主人。那时的窦宪才29岁,年纪轻轻的他便有如此作为实在是不简单,不过窦宪却也无不让众人信服。窦宪相貌英俊,从小受父亲影响学武檄文,长大后的窦宪后更是文武双全,才华横溢,颇有盛名。
文武双全的窦宪当初还是唐玄宗钦定的贴身护卫,自从他接替了父亲的府主之位后,唐玄宗又对他青睐有加,给他加官进爵。现如今的窦宪已经是唐朝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现年才39岁,正值壮年。
窦府之主窦宪膝下有子一人,有女也一人。其小儿子年刚满15,名为窦尤。窦尤与其父窦宪一样,文武兼修,少有美名。窦宪之女现年芳十七,名为窦心,是窦宪的唯一女儿。
窦心儿自幼聪慧,活泼可爱,善诗文通古史。如今长大后的窦心更是楚楚动人,才女佳人,乃有如今江南第一美女之称,尚在闺中。
至于王府,是以经商闻名而名列江南四大世家之一,排名第三。王府主人乃是江南有名的经商之首王甫。年轻时王甫继承父业,在31岁的时候成为了王府新一代的主人,其兄有王奉,其弟有王实。由于王甫年轻时就在经商方面天赋异禀,从众子之中脱颖而出,得到王府上下的一律认可,继承了父业。现其兄第皆为他效力,其兄弟也是现在王府中继王甫之后最有实权的二人。
其他高府皆有子孙,王府自然也不例外,人丁兴旺。王甫有一子一女,其大女儿就是有江南第二美人之称的王芷若。
王府中小姐王芷若,自幼金贵,被父亲王甫捧在手心,含在口中,真可谓是颗掌上明珠。王芷若从未出过王府之门,只听说其发长三尺,身子如燕,皮肤洁白如玉,样貌异常精致,而且性情温文儒雅。至于王府千金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长什么样子,众人只是道听途说,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其江南第二美人之称,也是在众人神秘的猜测中形成的。
王甫还有一子,名为思,全名王思。王甫的这个儿子虽然年轻,却有些不简单。王甫虽然在文学上称不上有太高的造诣,但其子王思却深受文学的影响,在文学上有很高的造诣。
王思自幼异常聪慧,曾著书立说,因此闻名于江南。听闻,王思七岁那年便七步出诗一首,名为《学思嫣》,名传江湖,世人皆叹服。当时众人皆互相传送王甫之子的这篇《学思嫣》。曰:“学之而思嫣,善于说。风前风后雨,有真龙。”
当年唐玄宗李世民也听说了王甫之子的这篇《学思嫣》,他读后曾大加赞赏道:“这么小就能把学和思结合起来,并把意指向说话,可见其子大有胆识。”
后唐玄宗又赞说:“这风前风后语指的是一代又一代的英雄豪杰,文人墨客,有真龙更是非常大胆的称自己是真龙。其话真不输与古往今来各位名家之豪言,朕叹服啊!”
经唐玄宗之美赞后,王甫之子一度成名,有江南才子之称。如今11年过去,王甫之子王思已经是个帅气的少年,风流倜傥,才华横溢。
这是秋花的一篇特别的新作,江南才子王思一定会不负众人之所望,成为众人最想要看到的。秋花会尽力把这本书写的尽善尽美,让江南才子才华横溢而又不失谦谦君子之风。
今日江南天晴风静,长长的街道上商客路人川流不息,小贩们的叫卖声也接连不断清晰可停。
一个黑衣长袖少年从大街上走到一处较偏僻的府邸门前停了下来。少年看着面前那高大宽敞的府门,轻声一叹,把手中的一卷书放进了背后的一口书袋中。少年轻轻打理了一下身上那漂亮的黑色锦罗绸缎,撩了几下长发,又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才大声对着面前的府门高声喊道:“牛管家,柳儿你们在吗?少爷我回来了。”
少年的话刚刚落下,王府大门恍当一下被推开了。只见一个苍老又健壮的老者和一个与其形成鲜明对比水灵灯的小姑娘出现在了府门口。
老者一身灰衣,穿着整齐干净,身上没有补丁,头上戴着一顶方正黑帽,一副传统的管家之风。小姑娘倒是水灵,大眼睛还有些发蓝,十分的美丽。小姑娘一身粉色小裙,头上还系有一个绿色蝴蝶结,与那到腰的长发非常相配。
“少爷,你回来了!”
老者和那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着府门外风尘仆仆的黑衣少年,高兴的几乎是同时喊了出声。
“好久不见,对,我回来了!那还不快带我去见父亲和母亲。”
门外少年微微一笑,见了二位已久不见的故人,少年心中不禁也泛起了几丝欣喜。
“是,少爷!”
老者一面向少年迎来,一面慈祥而又充满了欣喜地答道。
“柳儿还不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就说少爷回来了。”
老者突然向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柳儿喊到,他声音颇有些激动。
“好嘞!柳儿这就回去通知老爷和夫人。这么几日不见,老爷和夫人可把少爷你想死了。”
小姑娘笑的像朵花,她偷偷看了几眼刚刚回来的少爷,有些激动的又害羞的连转身撒腿跑回了府中。
“诶!嘿,你看这孩子。柳儿就是喜欢少爷,这几日柳儿还一直念叨着少爷呢。说啥少爷你要回来了,你看这孩子刚才见了少爷你,那是多开心。”
老者接过少年背后那口黑色书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嗯?柳儿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少年一面被老者扶着往王府中走去,一面有些惊奇的看着老者问道。
“我也知道柳儿喜欢我,可是我一直都把她当成亲妹妹看待。牛管家,你就帮我劝劝柳儿吧。我可不想功名未成,又辜负了柳儿妹妹的一番心意。”
少年突然变了脸色摇头叹息道,似乎有些悲伤,在少年心中似乎又多了几分沉重。
“哎,少爷我会帮你劝柳儿这孩子的。少爷你这次回来虽然没提前通知府里,可是柳儿说她前些天晚上忽然就梦见了你。她梦见你折乡而返,心情十分的不好。她还说……”
“说什么?”
少年看了看把口中的话停下的牛管家,有些惊奇的问道。
牛管家顿了顿,叹了口气继续说:“他还说少爷你今年没考中,名落孙山了。我就给柳儿说呸呸呸,少爷这么聪慧好学,怎么可能考不中区区一个乡试。”
在唐朝的科举考试中乡试三年一考,合格的人被称为举人,其中第一名为解元发桂榜。
“少爷你这次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已经考中了?”
牛管家的脸上突然有些欣喜,瞪大了眼睛向少年祝贺到。
“不,我没有。柳儿说的对,我落榜了。”
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一脸的倦色,已毫无出家时的英姿豪气。这一段时间,千里路程,谁也不知道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牛管家听到少年的话瞬间大惊,他看着自家少爷轻轻进入府门那似乎有些瘦弱的身影,一股十分惋惜和心疼涌上了心头。
“怎么可能?少爷你才华横溢,众人皆知道啊。少爷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乡试都考不中呢?”
牛管家眼中充满了疑惑,连追了上去,大为惋惜和心疼。
“古人云,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我这次落榜,不也就很正常了吗?”
少年一脸淡色,从容无事般答道,似乎他已经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
正在这时,府内十多人已从府中迎了出来,少年和牛管家才刚进了府门,来到宽阔的庭院中。
“我儿思之回来了,快,让为父好好看看你。”
府内迎面而来的一中年男子喜笑颜开,心情颇有些激动。他拖着长长的红衣锦缎,就拉着夫人和数位内戚从客厅内着急的冲了出来。
中年男人穿着华丽,步伐健快有力,他虽已年快过半百却尤显年轻。这个中年男人就是王府的现任主人王甫,他的左手拉着夫人夏氏,右手被女儿芷若搀扶着。身后则跟着大哥王奉,弟弟王实和一位年有20的侄子,两位十七八九岁的侄女儿。
在夫人夏氏的旁边则还有一老母刘氏,王甫的母亲,和那刚刚来通报众人的小姑娘柳儿。
少年扫了一眼府内迎来的众人,心情颇有些激动,:“父亲,母亲儿子回来了,奶奶孙儿让你牵挂了。请恕思儿不孝,思儿给王家丢人了。”
黑色锦又有几分衣书生意气的少年,王府里的公子王思,突然对着父母亲跪了下来,一脸的愧色,此刻王思已忍不住泪流满面。
前来喜庆相迎的众人看着跪下的王思,不仅大吃一惊,院子里原本欢快热闹的气氛瞬间平息了下来。
“我儿这是为何要跪?快快起来。”王甫大惊,一头雾水,连忙关切问道。
“思儿你这是作何,快听你父亲的话。有什么事,随我们回屋起来再说吧!”母亲夏氏望着风尘仆仆,已是消瘦了很多的儿子,有些心疼地连忙把儿子扶了起来。
“孙儿莫怕,有奶奶在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来,量你父亲也不敢动你一根寒毛。”夏氏手中牵着的那老妇人,很慈祥地拉起少年的一只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