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夕从没看见他如此焦虑,担忧,再看看濒临垂危的老公公,更加坚定了学医的心。
“老公,没事,咱爸一定会好起来。”
这时,一个医生从急诊室里走出来:“谁是凌一东的家属?”
张慧跪行着扑上去:“大夫,我老公他······”
“这位家属请你冷静,他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以后千万不能受一点刺激。”
“啊!太好了,太好了!”
张慧笑了,但是眼睛里却流出泪水。
时间不大,医护人员将凌一东推出急诊室,他的脸色好了一些,却依然昏迷不醒。
几人来到病房,刚忙完了老爸的住院之事,凌天又接到电话,说飞龙队和奇迹队打起来了,因为输的一方根本就不服气。
飞龙队严肃抗议,闪速进球不是正常的人类速度,属于犯规。
胡宏达和蒋天才怎么会同意这种说法,两队的人先是吵架,渐渐的矛盾升级,最后动手打起来了。
“你们这群东西,真不让人省心!”
“天哥,你快来有关部门一趟,把我们捞出去!”
凌天没办法,又去将这群混蛋玩意领出来,他们打完球本身就累,又饿,一口水也没喝又接着打架。
一个个跟焦糊的卷子似的,灰头土脸的,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凌天又生气又心疼,啥时候不让爹娘累心?
他把这些人“救”出来,往外走的时候,恰好陈飞龙也被好友捞出来,一群人在门口聚集,都拧眉瞪眼的。
“易哥,就是他!”陈飞龙一指凌天,对身边的人说道,“我们都输在他的手上!”
一个比凌天高出半头,五官端正,眼睛格外明亮的人,不错眼珠的盯着凌天。
“下个月一号,我们雄鹿队发起约战,奇迹队敢不敢应战?”
凌天没说话,虽然他看的是自己,可蒋天才是队长,不能擅作主张。
出乎意料的,蒋天才并没有说话,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惊恐。
这种表情,在飞龙队约战的时候他并没有,可以想象,对手应该厉害的多。
那人见状,不耐烦的又问了一句:“怎么,怕了?不敢应战的话就直接认输。”
凌天皱眉,刚要说话,身后一个人大喊:“行!有天哥在,我们会怕你?”
说话的正是胡宏达,他仍然不服天不服地的,一脸的骄傲。
蒋天才悄悄拽了一下他的袖子,小声说道:“易建连是咱们学校排名第一的球队队长,号称篮板王,别说咱们学校,就连北城都没几个对手!”
他心有余悸的看了凌天一眼,忍不住又叨叨:“天哥这次是幸运,才赢了比赛。他们已经要求限制闪速进球,下次必输无疑!”
蒋天才的语气很不自信,担忧至极。
凌天一愣,仔细打量,这人就是种花国男篮的希望,易建连?
胡宏达听了,当时就急了:“蒋天才,你这个叛徒,我竟然看错你了!”
“什么?”
“你怎么就认定我天哥会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天哥啥时候输过?”
胡宏达说着,气急败坏的往上冲,就要揍人。
蒋天才一边躲一边解释:“我说的是实话,谁不想让他赢!”
“停!在这里打架按寻衅滋事处理,拘留三天以上!”
办案人员大喊。
凌天瞪了几人一眼:“走了!一场球赛而已,墨迹啥!”
蒋天才:“······”
亲哥,你到底知不知道,篮板王意味着什么?
为了息事宁人,凌天答应了约战。
解决完这件事情,凌天和阮小夕又来到医院,凌一东已经醒过来了。
没人敢问原因,生怕再刺激到他。
张慧精心的照顾,又是喂水又是喂药的,到了查房的时间,几个人才离开。
回家的路上,阮小夕一直沉默不语,好像有心事。
凌天问她怎么了,她幽幽的说道:“你今天还没更新小说呢。”
“额,我都想断更的。”
“那我很可能会守寡,我觉得。”
“!!!”
凌天无语了,他当然明白,不就是说读者会寄刀片,寄砍刀嘛,尤其是知道地址的。
好吧,反正又不白写,有大把的票子可以拿。
回到家,他查看网文数据,不知不觉,开书都两个多月了,三本书更新了近百万字,多亏了这单身狗的手速。
日收最多的是《斗破天穹》,单日最高九万多!
其余两本也不错,加起来将近几十万的收入,这么多天的辛苦值了!
不得不承认,写书来钱就是快!
《盗墓日记》和《鬼灭灯》的第一季都快结束了,月底应该差不多能完结。
到时候,要揭示南北墓的谜底,不然肯定有读者会造反。
接下来,新书该写什么呢?
前世赚钱的火书有的是,比如《遮天》、《完美世界》、《盘龙》、《佛本是道》等等,任何一本拿出来都会引起轰动,不过他暂时还不想。
因为,他想到一个问题,目前的读者以男性为主,女读者比较少。
倒不是说没有女读者,比如阮小夕看《斗破天穹》还挺入迷的,当然,她喜欢的是萧薰儿。
凌天考虑,或许该写几本适合女读者看的书,毕竟女读者的粘性高,又很舍得花钱。
前世不就流行赚女人的钱嘛,那些顶起网文半壁江山的女作者,同样富可敌国。
他考虑了一下,随手在电脑上打出几段文字:
“天上没有星子,更没有月亮,漆黑得像一个大洞,让人有些颠倒分不清上下,似乎一失脚就要坠进去。
······马上就要到村子里了,进了村就好了,小孩不断提醒自己,苍白着脸,冷汗直往下掉。腾出右手把身上披的八只黑狗皮拼制成的披风裹得更严实一点,妄图不让自己的气味更多的散发出去。
可是走到村头的小石拱桥上,小孩还是傻那里了。一个打着纸伞的女人站在桥上正对着她,伞面上绣的是红得耀眼的桃花,白『色』的衣裙上也是。伞打得很低,看不见脸。明明是炎热酷闷得没有一点风,可是那裙袂却激『荡』的上下翻飞着。
小孩吓得停在那里双腿直打颤,完了,遇上鬼拦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