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方法首先要借助媒介把自己的魔力送到对方体内。”
“然后施法者再一点点地控制魔力渗透对方的身体。”
“渗透完成后,施法者基本就可以掌控对方身体了。”
“这个方法可以控制普通人,却控制不了魔法师。”
“普通人不能立马察觉到事情不对,但魔法师可以,魔法师对自己身上的魔力很敏感。”
“一般来说,如果谁发现自己身上有别人魔力,他都会在第一时间把这些魔力排除。”
南宫爱当时以茶作为媒介把自己的魔力送到我的体内。
后面体温上升时其实就是她的魔力在渗透我的身体是吗。
我不是魔法师,我察觉不到这些魔力,也没有办法将它们排出体外,只能由着南宫爱控制。
当时我的思路是对的,只可惜我不是魔法师。
“普通人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吗?”
狗头人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喂,我可不能对那种眼神视而不见啊!
“嘛,一般来说这种魔力渗透相当于是堵住了对方身上的排气孔,会使对方体温升高,就算对方再傻也不会什么都感觉不到吧?”
“另外,离体的魔力很难操控,一般的魔法师是做不到的。每次操控,渗透到对方体内的魔力都会消散一些,这种程度的渗透能让对方做到的动作是有限,一般来说只能够控制别人走走路之类的。”
“你要是想用方法控制别人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什么啊。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我只是想问一下有没有办法可以抵抗这种控制。”
“呃...那你最开始就这么说不就好了。”
狗头人冲我眨了眨眼。
“我还以为你想跟我学魔法呢。”
学你个头,我想学魔法干吗要找你,直接去魔法学院学不行吗。
尔恩说过梅洛有魔法学院来着。
“嗯...这么说的话,你已经被人控制过了?”
狗头人好奇地看着我。
“是啊,怎么了?”
“你没什么事吧?”狗头人担忧地看着我。
“干吗这么问?”我没好气的反问道。
“...你还能在这跟我说话说明对方没打算对你下死手,既然他肯花这么大力气来控制你又不想杀你,那他肯定是想从你身上拿走什么东西。”
“你被抢了什么?”
“这些东西不关你事,你教我怎么抵抗就行了。”我拍走狗头人靠过来的狗头,把话题重新拉回了正轨。
“嘛,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想着或许我可以帮你把东西要回来呢。”
要不回来了!
“普通人的话,只要离施法的魔法师远一点就好了,这种控制也是有距离限制的。”
......怪不得南宫爱要把门反锁起来。
“还有吗?”
“没了。”
“没啦?”
“没了。”
“可在已经被控制的情况下该怎么做?被控制了想跑也跑不了吧?”
“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话,可以让第三者从旁协助。”
“本来这种施法就很费时间,一般人应该都能在被完全控制之前察觉到情况不对,你是怎么被人完全控制的?”
唔......
“我是被算计的,我本来是在跟她聊天来着。”
“嗯,那也是情有可原,通过聊天来转移注意力也是一种可行手段。不过既然你已经被控制过一次了,那么接下来你应该也不会再谁被控制了吧?”
“...应该吧,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也听你解释了,我想应该没问题了吧。”
因为不确定南宫爱是否还有其他手段,所以我也不确信自己会不会再上套。
“这种手段一般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狗头人笑着安慰我道。
谈话间,小黄也回来了。
“川药师,谢谢你!这是我们的谢礼,请您收下!”
小黄来到我旁边,然后递到了我一沓纸币。
那是一沓额值一百金币的纸币。
仅是看一眼,我都觉得这沓纸币至少有五千夕莉尔。
对了,补充说明一下。
夕莉尔是这个世界的人一直崇拜的女神的名字。
纸币上的肖像也是夕莉尔的肖像。
我听过某种传言,说是五神女比起这些纸币其实更喜欢金币。
果然金闪闪的东西比较讨女孩子喜欢吗?
“不用给这么多。”
我并不缺钱,所以我没想着收这么多的报酬。
不如说,我本来就没想过报酬的事。
狗头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勉强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我只是不希望再看到像白板那样的悲剧在我眼前发生。
“拿着吧,我觉得我的命还是值这些钱的。”
一旁,狗头人对我微微一笑。
“......好吧。”
对方都这样说了,如果我再拒绝那真是不给面子了。
“如果你不急的话,我们可以再聊聊。”
我想了想,觉得现在自己还有些问题没跟他说完,所以就顺着狗头人的意思在沙发上坐下。
“我去倒茶!”
小黄摇着尾巴再次离开了客厅。
“你弟弟说这两天有人来你家看你,但是被他拒绝了,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毕竟是我吩咐的。”狗头人保持着微笑。
“他们现在应该挺担心你的吧。”
采药小队队员,当时他们在病房里就有讨论过大黄来着。
“晚一点我会去找他们的。”
电视播放着阳的影像。
我犹豫着自己该不该把白板的事情告诉他,并向他询问他跟白板一家的关系。
稍微斟酌了下措辞,我开口向他问道:
“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白板了?”
狗头人别过头来,小声答道:
“嗯。”
然后,他反问了我一个问题:
“白板,他是不是死了。”
看到他平静、充满真诚的视线,我所有准备说出口的话都莫名其妙的卡在了喉咙里。
“其实你不用跟我隐瞒的。”
大黄搔了搔脑袋,再次对我露出微笑。
我的喉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咕嘟”声。
“原来你都知道啊。”
“嘛...再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他长大,他发生了什么事我多少能够猜到。”大黄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
“那孩子经历了那种事,我知道自己劝不住他。”
那种事...难道狗头人连白板一家发生的事都知道吗?可是白板的那段记忆里并没有他啊。
“能...详细说说吗?”
“一名失败者的事罢了,你想听,那就听吧。”狗头人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