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倒是还好,但是万一他不在了呢,独孤鑫肯定修炼不到他这个境界的,要是孙女魂力等级太低...
“你今年多大了?”
“快十二岁了。”
“十二????”
乔巴只是随手一答,他不是世界树,也不是尹冯,只是能勉强激活一些那些年份较高的植株的灵智,它们也就是五六岁小孩的样子,叽叽喳喳地围着乔巴说个不停。
但是独孤博却震惊了,这个样子的人十二岁..那发育的也太超前了,就算魂师早熟也没有早熟到这个样子的,十二岁的魂斗罗是什么概念,传说中的神祇之姿?
他要真是十二...自己孙女今年刚出生,差十二岁似乎也不是很大,这个差距在魂师里影响不大,要不要把他变成孙女婿..
不过在独孤博胡思乱想的时候,乔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咳咳,我是说我出来已经十二年了,年纪的话我差不多..嗯,八十二岁,刚才打雷你听错了。”
他大体换算了一下,随后说出了一个正常得多的数字。
“哦,是我听错了吗..八十二比我还大几岁,老哥,要不我们结拜吧。”
差个十二岁他还能接受,但是八十二岁就算了吧,童养媳都没差这么多的,要攀关系的话,还是他自己来比较好。
这样独孤雁以后就是他的干孙女,以后真出了什么问题,他也得帮帮忙吧。
最好能让独孤雁拜其为师,自己学会解决毒素的问题从而一劳永逸。
这年头对于家传秘技都是很看重的,没有允许偷学别人的技能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什么传男不传女的也不是没有,虽然乔巴看起来对于医术的保密性没有那么重视,但是粗浅地学一个皮毛和学真本事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结...结拜?”
“嗯,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你要是看得起我,今后这冰火两仪眼就是你的了。”
他看得很清楚,冰火两仪眼确实是宝地,但是在他手里实用性很低,真正的密藏他根本就不会用,只能当一个生长速度比外界快的药园。
但是这东西要是交给乔巴的话,能发挥的价值更大,以乔巴目前的性格来看,他不会绝情的把独孤家一脚踢开,到时候他们能得到的东西比自己守着这个药园价值更高。
这里是落日森林,无主之地,就算它全在天斗帝国境内,名义上归属天斗帝国也和外面不一样森林内的魂兽让帝国根本没有管辖权。
所以谁能占住它就是谁的。
就凭这手医术,钱财这种东西对方缺不了,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惜命,哪怕一点病没有,他们也愿意提前花重金聘请医生。
医毒不分家,他用毒,但是自身也是个不错的医生,同理,一个优秀的医生也知道什么东西的毒性更大,这里生长的药物是任何医生都无法拒绝的,也是他唯一能拿出来的东西。
“结拜,好酷的样子...”
不过独孤博并不知道,他真的才十二岁不到,性格和小孩子差不多,此时的乔巴只是觉得结拜这个词听起来很酷。
此时的天气很恶劣,外加这里本就是盆地地形,所以在乌云的遮盖下冰火两仪眼内大部分区域漆黑一片,只有温泉附近能看到一些光亮,再有就是雷光闪过的时候。
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乔巴的表情,不过在闪电划过天空的时候,他似乎在乔巴的眼里看到了星星。
所以结拜的过程似乎很顺利,在这个雷雨天了他们就结成了所谓的干兄弟。
而乔巴没有拒绝冰火两仪眼,他确实需要这里。
这段时间所有来斗罗大陆的人都有一个新的任务,寻找合适的节点培育新的世界树分支,为日后的行动做打算。
这个目标已经让大陆上所有的CP特攻们动了起来,不过隐秘又合适的地点寥寥无几,除了西离石岛和极北之地已有的分支外,新增的世界树分支寥寥无几。
而冰火两仪眼这个环境让乔巴明白,这里是十分适合种植分支的地方,位置优越,环境隐秘,诸多条件都已经符合了。
下一步就是打报告,申请进一步考察,如果合适的话,这里很快就会出现一棵全新的世界树了。
暴雨中他们并没有离开这里,不过暴雨也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结束了。
从冰火两仪眼中收取了一些药材,乔巴和独孤博离开了这里,不过乔巴已经打算更改一下自己未来的行程了,看样子他要在这里多停留一阵子。
而且一些事情不方便在独孤博面前做,他可不是自己人,有些东西可以教给他,乔巴自己也能收集到一些数据,但是隐秘的东西现在是不会让他知道的。
当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独孤鑫就发现自己已经多了一个干爹,不过这里的画风还比较正常,比起这里,七宝琉璃宗的画风大概更奇怪。
“南蛮入侵。”
“杀。”
“顺手牵羊。”
“无懈可击。”
七宝城,七宝琉璃宗大堂,一些七宝琉璃宗的人正在商讨事务,而旁边三个人正旁若无人地进行着卡牌游戏。
下面那些商量事情的人不但对这边毫无意见,还很担心自己打扰到他们。
其实本来没必要在一个屋子讨论这件事,但是他们讨论的是正剩下几个月的宗门大比,宗门大比派出的可不是宗门弟子,而是宗门的最强者。
这种事他们商量的再好也没有意义,毕竟参与者是护宗斗罗们,此时的七宝琉璃宗进入了有史以来最强盛的阶段,三名护宗斗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
创下了七宝琉璃宗的先河,宁风致也算实现了自己的野望。
古榕也在半年前跨出了自己那道门槛,不过他的武魂是骨龙,这种亡灵系的武魂魂兽们不是很喜欢,他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契约对象,只是采取了人造魂环的替补选项。
但是他们对这个无聊的会议都没什么兴趣,按照他们的意思,打就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但是这件事又必须得让他们知道,并且在安排细节的过程中还要参考他们的意见,所以就产生了这个诡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