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者?有趣,真有趣,刚送走了那些可爱的学生,就来了这么个家伙,他实力怎么样?”
虽然他是校长,但是不代表他要管理所有事情,除了校长外还有诸多的副校长,大家分别管理着不同的事务。
凯多主要负责的项目就是学院内的高级霸气进修,以及心理调节,遇到一些因为挫折想要自杀的学生,他就会跟他们好好讲道理,让他们理解什么叫濒临死亡的恐怖。
比如从万米高空自由落体之类的,在极度绝望的环境中理解生命的可贵。
通常体验者会泪流满面地感激凯多让他们理解了生命的可贵,如果真遇到死心眼子,他就只能动用教学棒了。
关于将人打倒快死了,但是刚好剩下一丝血死不掉这件事,凯多十分的拿手,对于那些需要在绝境中突破的人而言,凯多就是最棒的老师。
这里的医疗系统之所以这么发达就是为了配合凯多的特殊疗法。
伸了个懒腰,凯多换了个姿势等着自己助教的回答。
“这个,唐晨此人于一年前到达日月大陆,目前挑战过大陆上人类强者八人,半精灵五人,精灵族三人,树妖一人,魂兽两名。
十九场战斗力七胜,一平,十一负,算得上比较强的人,而且是个强攻系力量型的魂师。”
日月大陆发生的战斗精灵们不可能不清楚,甚至连唐晨每次伤到了哪都一清二楚,一年时间他身上的钱基本已经花光了,其中八成被他送给了医院。
无论战果是胜,负或者平,他的状况都说不上太好。
挑战免费,医疗可不免费。
不过唐晨在这十几次战斗中本身的修为倒是更进一步,可以说是越战越勇了。
助教的一番描述成功引起了凯多的兴趣,兴致来了就想喝酒,于是乎就这么拎着自己的酒葫芦灌了起来,同时加快了返回速度。
好在开会的地点离学园都市不远,迈开两条腿凯多开始了自己的奔跑,至于为什么不用飞的,酒后跑步无所谓,酒后飞行算醉驾,所以刚好就用跑的了。
他的酒葫芦看起来不大,其实是一个特意制造的魂导器,称为无尽酒壶也不过分,容量极大的同时还带有制冷功能。
他那酒葫芦里本身就是高度白酒,而寻常人喝白酒是不会加冰或者冰镇的,冰会导致白酒的口感变柔,让人不经意间饮入过量的白酒。
不过以凯多鬼角龙蛟的体质而言,这东西最多就能让他微醺罢了,喝酒只是为了助兴,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清醒过来。
一段时间之后,精灵帝国第一学院内的演武场中,唐晨在这里等到了凯多。
凯多的人形态没有那么夸张的体型,或者说在校园内没那么夸张。
魂兽化形后有一部分能做到控制自己的身材比例,为了在教学中更符合实际情况,他的人形态通常都是两米左右,比成年精灵略高一些,还算不上小巨人。
除非战斗需要,变成龙人状态的他体型则是会膨胀许多,看着眼前喝得醉醺醺,走路都在打晃的凯多,唐晨不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他这一路打过来,也见识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对手,有些人自带一股贵族范,做起事情来一板一眼,但是喝成这样子的,还是第一个。
“他真是你们校长?”
先前这人可是和他说他们校长刚刚去开会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但是凯多的样子可不像是去开会了,倒是像跑去应酬了。
“没事没事,校长有时候就是很奇怪,别看他醉醺醺的,其实清醒着呢。”
“你就是那个叫唐晨的是吧,脚步还算稳健,最好别让我失望。”
勐灌了一口酒,凯多将自己的酒葫芦扔给了身旁的助教,然后走到了唐晨身旁,头顶保留的鬼角几乎戳到了唐晨脸上。
“不错的眼神,快点开始吧,我女儿还在等我回家呢,那丫头也到了需要训练的年纪了。”
凯多率先走进了演武场中,而唐晨也随后跟了进去,这个演武场比他先前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宽广,就是天斗城内最大的斗魂场,比起这里来也小得像个厕所。
本来这个演武场本隔成了数个部分,但是随着凯多走入其中,那些围挡也退入地下,形成了一个方圆近十公里的巨大场地,而在场地顶端,似乎还有一个巨大的投影屏幕。
而远处的观众席上似乎也坐满了学生,高年级的学生都已经毕业,这些新入学的人明显是来观摩战斗的。
最前方的几人都是高级进修班的学员,也即是凯多亲自带领的班级,借此机会学院也打算让他们熟悉一下未来一年的导员。
“准备好了就动手吧,不需要那些虚头巴脑的礼仪,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别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医疗人员已经准备好了,这可是最顶尖外伤专家。”
唐晨没有说什么,过去的交手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这片大陆的信息互通恐怕早已将他的信息传遍了。
每个对手对于他来说都是全新的挑战,但是在对方眼里,他已经不再陌生。
不过准备好了医疗人员这种话,听起来还是有些刺耳。
看凯多没有亮武魂的意思,他也不在等待,他对这里的人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魔法,武道,武魂,并非所有人都是魂师,除了魂师外这里还有着其他的修炼体系。
他没有轻视凯多,这里能打探到的消息都在说明凯多是这座学院里的最强者,他在参观学园都市的路上见到了几个封号斗罗级别的教师。
先前他挑战的人也说明了日月大陆的实力,所以他一出手就是雷霆一击,昊天锤带着乌光砸向了凯多。
他不知道凯多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心里做出了不少预桉,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凯多没有防御或者格挡,而是被他一锤打飞了出去。
宽大的身躯在场地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沟壑,而凯多则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