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赞一边说着一边打出了手上的那张牌,成功结束了这一局,一人点炮,三家胡牌。
周边的温度在零下二十度左右,属于极北之地比较温暖的气候了,在这个环境下章鱼赞的头顶似乎燃起了无形的火焰。
他觉得这个消遣方式可能不太适合自己。
不过一场牌局四个人,可能只有章鱼赞比较在意输赢,刚好萨卡斯星这时从一旁的海里爬了上来,让章鱼赞找到了一个台阶。
“怎么样了?”
“海上没什么动静,应该都处理干净了。”
“我都说了方圆千里没有别的人了,你们居然不相信我。”作为活体雷达的天梦对于萨卡斯星的质疑表示抗议,不过随后就被怼了回来。
“你以为我是在帮谁处理麻烦?还不是你自己当时犯下的失误!当初就该按我的来,对这片区域无差别攻击,只要把所有生物都消灭掉你,现在就没有这一堆麻烦事了。”
当初工作交接时出现了一些失误,这种事倒是无伤大雅,精灵也是众多生命中的一员,没人能保证一直不犯错,而且后续的事情处理得也算不错,算是功过相抵了。
不过根据应急方桉,当时还没有确定开放政策,所以从比奇堡调来了天梦这个活体雷达,让他感应一下范围内的生命目标。
只不过在天梦的感知下,居然还是出现了一个漏网之鱼。
“这是意外啊...鬼知道那个人的武魂居然是冰蚕啊,而且刚好让他跑到冰蚕的聚集地去了,我一不小心就给他漏过去了...”
天梦弱弱的解释着失误的原因,不过失误就是失误,产生的后果是客观存在的。如果不是这个失误,当初就不会有最后的漏网之鱼了。
“所以还是你粗心的结果。”
“好了萨卡斯星,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那件事确实是巧合,那个人类..运气太好了,生命力也足够顽强,凯伦那边的情报分析都是研究了好久才弄明白这件事。”
章鱼赞替天梦说了句话,那件事属实是谁都没想到。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巧合,无差别攻击是很合理的一件事情,只要让区域内的人鱼和魂兽避开,无论是你还是我,都能彻底杜绝这种情况不是吗?”
“那样可能会产生无意义的伤亡。”
“为了达成目标,些许的伤亡在接受范围之内,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种事?”
“然后留下你粉红恶魔的称号吗?你知不知道当初尹冯大人清除你留下的恶名用了多少时间?”
旁边的人并没有试图劝说他们,一开始冰帝和雪帝还会劝一劝,不过后来就发现根本没用,他们该吵还是会吵,吵着吵着就去海面上打一架。
现在那边都多了一座小岛了,而打完后他们的关系却依旧不错。
谁都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关于斗罗大陆也不是一点发展没有,比如极北之地。
斗罗大陆上的魂兽势力可以分为两部分,星斗大森林和星斗大森林之外,由于失去了天梦这个充电宝,使得星斗大森林的魂兽比起正常时间线弱了一个批次。
银龙王也依旧在以沉睡恢复自己的伤势,不过她依旧是那里的魂兽共主,帝天作为她的代言人有着很大的权威。
不过这个范围只是在星斗大森林之内,附近森林的魂兽也是如此,但是大海,日月大陆,极北之地,这里的魂兽就不一样了。
不提日月大陆和大海,就是极北之地对星斗大森林的魂兽也没有什么归属感,极北之地的帝王是雪帝。
至于冰帝和泰坦雪魔王...
一个傲娇老舔蝎,雪帝说什么是什么,嘴嫌体正直,一个打不过,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而这段时间在比奇堡以及精灵帝国降维打击一样的贸易攻势下,雪帝沦陷了。
雪帝本身对于权势或者地位就没有贪恋,天生地养的她更渴望亲情,所以输入来的外来事物让她孤独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多了几丝情感。
此时极北之地核心区域那棵高耸的世界树分支就是证明之一,冰天雪女只有雪帝一人,除此之外再无第二只雪女。
而凭借的世界树的创造之力和极北之地充分的冰雪元素,这里倒是诞生了一些新的雪精灵,不是暗夜精灵一样的精灵族,而是元素构成的元素生命。
在热闹的“新家庭”和新事物的输入后,她自己的生活有趣了很多。
所以现在的极北之地,在本质上已经是日月大陆外的一块海外领地了,不然这里也不会有世界树的分支,更别说连通的北地之桥了。
至于原住民们,领头的两个都没意见,下面的就更不会有什么反对的声音了,雪帝和冰帝的武力值导致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传出。
而且她们本身也是受益者,如果将斗罗大陆上所有的魂兽放在一起比一比,现在的帝天未必守得住自己“兽神”的名头。
南边那座概念大桥之所以一直修不通,不是因为修不通,而是因为不想修通。
那段时间没有合适的登陆地点,不然早就通了。
极北之地的地理位置就不同了,万里冰封,荒无人烟,十分合适,能活着走到这里的人类比走到星斗大森林核心圈的人还要少。
南边的冰封森林,极北之地的冰原层,这就是两道天险,一般人是没办法通过的。
按照大陆的认知,极北之地完全是天斗帝国的领土,但是天斗帝国对于极北之地的开发无限接近于零。
极北之地虽然苦寒,但是冰层下面隐藏的资源无比丰富,不过如今的帝国情况,他们没有利用这里的能力。
普通人来这里就是白给,终年冻土层让就让他们毫无办法,所以极北之地对于天斗帝国而言就是一块巨大的版图,以及魂师猎取魂环的危险场所。
人类的步伐一般止步于冰封森林,不会进入极北之地。
而章鱼赞和萨卡斯星的争论也从语言争论到了肢体冲突,两人默契地来到了先前的场地,继续起了自己的填海造陆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