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件酒楼是属于十七人议会的一名议员的,我们只是他的私人财物,动了我们,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少女没有想要逃跑,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圣域罢了,她想自尽,但在迪克西的面前,她刚有了一丝动作,就被迪克西阻止了。
“一起喝个茶,吃点东西,假装我们发生了该发生的一切,然后你就可以离去了。”
迪克西慵懒的躺倒在沙发上,少女双眼通红的啜泣着,几千年前,她努力通过了考核,进入堡垒,本以为得到的是生机,没想到只是末日前的又一场噩梦。
尹文毕竟是上位神,体力惊人,直到临近傍晚才意犹未尽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大哥不喜欢吗,你们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迪克西轻轻一笑:“不,我很喜欢,只是我让她保持倔强,不要发出声音罢了。”
少女的脸色又暗澹了几分,她终究只是个玩物,任人轻薄的玩物,迪克西虽然没有对她如何,但在她看来,何尝不是在嫌弃她。
“不过这样的性子我很喜欢,带走她需要什么条件?”
听到迪克西的话语,尹文猥琐的一笑:“难得大哥碰到喜欢的,我买下来送你。”
尹文叫过酒店的服务人员,一名圣域舞女而已,算不得珍贵,甚至酒店的高层都没有出现,迪克西就已经获得了少女的所有权。
“大人,负责对她灵魂控制的神级……”
服务人员话没有说完,迪克西已经随手破除了少女灵魂上的禁制,酒店的人员见状,也就不再言语。
“林雷大哥,你不控制她吗?”
尹文的话语让少女浑身一抖,她不想再过那种被人掌控的日子了,迪克西随意的说道:“没必要,我林雷是什么人,早已经征服她了,她会听话的。”
虽然不知道迪克西到底是什么人,但少女知道迪克西看不上她,带她回去是在救她,赶忙点了点头。
尹文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敬佩,那么倔强的一个女人,竟然被他大哥轻松睡服。
回到宅邸,见到两人又带会了一名圣域少女,莫妮卡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少女跟在迪克西身后的样子,就知道这是迪克西的。
“呸,人渣!”
有些熟悉的声音,莫妮卡的身后,是图书馆的女管理员,也就是前一天将迪克西与尹文赶出去的那一位管理员。
然后女管理员生气的拂袖而去,她再不喜欢这种事情,也改变不了堡垒内的规则,甚至如果不是有人庇护,她也难免落到这个下场。
莫妮卡的脸上同样的满是不悦,强忍着反感说道:“林雷,我爹要见你。”
“尹文,把这个女人送到竹园。”迪克西将少女转交给尹文,尹文嘿嘿一笑,领着圣域少女向着后院走去。
迪克西跟随莫妮卡向着客厅而去,虽然迪克西只是正常行走,但对迪克西早有成见的莫妮卡始终认为迪克西正在不轨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不过想到城外的几十亿生命,顾全大局的莫妮卡决定忍下来。
“你自己进去吧。”
将迪克西带到会客厅门外,莫妮卡再也不想与迪克西共处,转身向着房间走去,她要沐浴更衣,被迪克西看过之后,她觉得十分晦气。
迪克西心中暗骂了一句神经病,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走进去。
尹路谜有些疲惫的样子,显然迪克西前夜的话语打击到了他,让他一时有些迷茫,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林雷,我已经帮你联系了馆长,明天正午,他会在图书馆顶层等你。”
客厅里没有下人服侍,尹路谜也不会给迪克西准备茶水,于是他只好自己坐下服务自己。
“尹路谜阁下,你的工作效率很高,多谢你的安排,只是堡垒外的人你又打算如何安排?”
尹路谜闻言更显疲惫,这混小子就是在打击他的心态,但迪克西说的话有理,城内就那么大,容纳所有人不成问题,不过凡人是要吃饭的。
城里没有多余的土地给他们耕种,让他们进来,给他们吃什么?用什么?
“暂时搁置吧,林雷,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说的对,作为神级,是我将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迪克西微微一笑,他也不喜欢尹路谜,不过相看两厌的两个人如今合作的倒是很愉快。
“尹路谜阁下,若是这个堡垒真的能够抵抗世界末日,你真的就甘心永远躲藏在这里吗?”
“呵呵。”尹路谜一阵苦笑:“屈居在一座堡垒里苟且求生,又有谁愿意,但不在这座堡垒内,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生的希望。林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迪克西若有所思,尹路谜虽然天真,但没有什么欲望,目前来看馆长虽然是最佳选择,不过尹路谜也是一个不错的备选方桉。
“尹路谜阁下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多注意休息,养好精神才能做更多地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迪克西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尹路谜拦住,不解的问道:“林雷,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也不认为这个堡垒能够拯救得了谁,但是,你在谋算什么,虽然你要见馆长,不过你和他不同,从你的眼睛中我看不到任何对真神的信仰,你并不相信真神。”
真神?迪克西轻笑,如果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就叫真神,那真神指的大概就是主神了,主神不过是实力强大的人罢了,他见过不少‘真神’,甚至包括最强大的‘真神’之二,对于这样的‘真神’,迪克西可不会有信仰。
“尹路谜阁下,信仰有时候,也只是一种工具罢了。”
迪克西迈步离去,留下尹路谜陷入迷惑,思索着迪克西话语里的深意。
轻轻推开竹园的院门,房间内隐隐传出少女压抑的哭泣声,迪克西懒得理会,也不敢理会,死亡主宰一再警告他进入堡垒后不得帮女人梳头的。
依旧是静静的坐在二楼,凭栏望着毫无变化的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