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仙蹙眉,道;“我们两个都塑造出了至尊术,你扬起一只拳头算什么?别告诉我,你打算扑上去,一拳轰死那白玉龙象。”
“我一拳轰不死这白玉龙象。”君凌天认真的回道:“我的至尊术嘛,有点特别。就是我的这一双拳头所施展出的拳法,用起来比你们这些花里胡哨的至尊术可要直截了当,酣畅淋漓的多了。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
公孙浩干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蓝仙则是想起了君凌天用拳印,横击禁忌天骄周元,王穹二人的战斗画面,这才是道:“如你这般的至尊术,在域外三十三重天的禁忌天才行列内可是很少见的。
毕竟至尊术关乎你突破到至尊境后的战力,大多的禁忌天才,还是更喜欢沟通天地大道,调动法力元素,来塑造出独属于自己的至尊术。”
君凌天不以为然,道:“别说这些有的没得了,还是快点开始吧。”
此刻,趴在那古老陈旧寺庙前的白玉龙象,通体发光,肌体璀璨,还未察觉到有威胁即将到来的意思。
倏然的。
地水风火宝轮从天而降。
一只美轮美奂,活灵活现的蓝色鸾鸟紧跟其后。
洒落出无量之威的地水风火宝轮,迎空壮大,遮天蔽日。
瑰美如幻的蓝色鸾鸟,亦是转瞬之间,变成了一头掩盖千丈虚空的巨大神鸾,翎羽清晰可见,利爪狰狞犀利,吞吐出的狂乱神圣气机,是不可描绘,颠覆想象的雄浑澎湃。
“吼”
白玉龙象的反应迅捷,发出的龙啸象吼声,动摇山河,拍碎苍穹。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炽盛耀眼的地水风火宝轮,顾盼生辉的蓝色鸾鸟神禽,是相继抨击在了白玉龙象的身躯之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可恐的风暴扩散到四面八方去,把一座座山头山头撕碎,把一株株参天大树连根拔起。
只有那一座破破烂烂的古庙,流荡着不朽的光辉,在这跌宕起伏的风暴吞噬下,是屹立不倒,安然无恙。
体内承载着真龙血脉,天象血脉的白玉龙象,这一刻展露出了极端的防御力,在哪两道至尊术的淹没中,虽说是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可还稳得住,只要撑过去,就不会受到太严重的打击。
然,就在这个时候,一袭白衣,目光凛冽,黑发浓密,威如天神的俊秀少年,是霸气侧漏,横空出世的落在了这白玉龙象前方。没有一个多余的字眼,照着白玉龙象的脑门就是一拳砸了下去,这化繁为简,单刀直入的一记拳印,镇山河,灭寰宇,动九霄,破八荒!
“嗷”
白玉龙象本就像是一头驮着万钧之重的骆驼,君凌天这神勇睥睨的一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悲嚎长吟声中,遍体鳞伤的白玉龙象再也支撑不住的倒飞了出去,那两道至尊术的威能也是在这个时候,淋漓尽致的绽放,于白玉龙象的肉身躯体外,炸开了一朵朵血花,甚至能够听到骨骼破碎的“咔嚓”声。
“厉害。”
公孙浩目睹了那煌煌拳印的威力后,道:“君凌天道友,你这拳法叫什么名字?”
“天帝拳。”君凌天微笑回道。
“好气魄!”公孙浩唏嘘,道:“至尊术各有千秋,亦有强弱之分。君凌天道友的这天帝拳,绝对是潜力无穷的顶尖至尊术了。”
“那畜生还没一命呜呼呢,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蓝仙翻了个白眼,走到了白玉龙象前。
“是没有死,可也是半死不活了。我们三人联袂攻杀,它是撑不住的。”公孙浩笑道。
听得懂人话的白玉龙象,暴跳如雷,长啸不止,它直接冲向了公孙浩。
“孽畜!先前被你阻截,不能踏入这寺庙内,现如今我有了君凌天道友,蓝仙道友鼎力相助,你还不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公孙浩抬手勾勒出一堵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法力山印。纵然让那白玉龙象撞得七零八碎,也是削弱了白玉龙象的气焰和速度。
趁此,蓝仙和君凌天一左一右,发出了巅峰的战力,给予白玉龙象打击。
有伤在身的白玉龙象,面对三位禁忌天才的攻杀,是独木难支,摇摇欲坠。一百个回合不到,就是鲜血淋漓,气息颓靡了。
“看我的。”
公孙浩抓住了机会,祭出了一口绿色的长刀。
这碧绿晶莹的长刀很特别,没有刀柄,没有刀背,也就是说,不能用手去挥舞,但流转在这绿色长刀上的锋利波动,是叹为观止,贯彻心灵的悚然。
嗡~~
吸收了公孙浩庞大法力的绿色长刀,一斩之下,天穹都好像被撕裂开来了,几百丈长的绿色刀光,在白玉龙象的头颅上,留下了一道可见白骨的伤口,喷血如涌,触目惊心。
君凌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绿色的长刀,觉得这把兵器极为的不凡。
“嗷”
俨然到了穷途末路的白玉龙象,悲嚎着,想要离开。
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公孙浩,君凌天,蓝仙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跑这头白玉龙象呢。
有着真龙天象血脉的白玉龙象,不比神兽逊色,一身是宝,就算在哪前方的寺庙里找不到什么造化机缘,有着一头白玉龙象也是不错的收获。
片刻后,白玉龙象倒在了血泊内。
蓝仙微笑,道:“本姑娘还从未品尝过白玉龙象的味道呢,想来是不错的。”
“我饭量大,给我一半好了。”君凌天脸不红心不跳的掰扯道。
“你怎么不全要?”蓝仙撇嘴,啐道:“就算你能一口气吃掉一座大山,也不能给你一半。这白玉龙象是咱们一起猎杀的。”
君凌天无语,讪笑道;“你这么霸道可不好,我可是要养家糊口的,不像你们,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蓝仙啼笑皆非,道;“听不懂你在这里乱说什么。”
公孙浩开始解刨白玉龙象了,他拿出了白玉龙象的心脏,道;“这是这畜生浑身上下最有价值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