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鸭骨头啊?”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这老头子吃干抹净,更是让何雨柱彻底的对秦淮茹死心,一点鸭架子就想打发她们一家。
是不是太过于廉价些。
这?
易中海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贾张氏。
这老虔婆可真的是一点也不客气啊,有一点吃的就可以了,怎么还想着满汉全席啊。
除了他。
放眼四合院,又有几人可以接济贾家。
讪讪一笑。
他不准备翻脸。
“这不是孙主任请客吗?我也不好意思多要一点。”易中海连忙解释道。
连吃带拿。
吃相太难看。
这只会在别人的面前失分的。
呵呵。
贾张氏冷笑一声。
并没有在搭理他。
伪君子。
这何雨柱之所以不待见秦淮茹的根源,她一个过来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傻柱辛辛苦苦的付出三年,比不上一个糟老头。
这还谈什么?
哪怕是秦淮茹说出花来。
这是误会。
可那地窖门中发生的事情。
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何雨柱的心里,这永远拔不出来,那秦淮茹想要继续吸血何雨柱,这就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哎。
自作孽。
当初不小心。
那也怪不得旁人狠心斩情丝。
“一大爷,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的照顾啊。”秦淮茹不像贾张氏,仗着自己是老妖婆,可以胡作非为,蛮狠不讲理。
可是她不能。
她必须团结好四合院的每个邻居。
少一个。
这每个月可能接济的钱,就少几分。
“我跟孙主任,提了一下你的不容易,人家也答应给你一个机会,若是能达标的话,不就你就可以转成正式工。”
易中海被贾张氏臊得慌。
找了一个看起来高大上的借口。
直接遁走。
“谢谢。”
秦淮茹苦笑一声。
她不想啊。
这钳工的活。
可是非常辛苦的。
她若是能一个月达到生产的要求,早就转正了。
还需要他在这里故意强调吗?
说的不过是废话罢了。
“怎么说?”
贾张氏不懂轧钢厂的实际情况,还以为易中海给她求情,可以转正呢?
转正之后。
秦淮茹的工资可是上涨了三块钱。
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秦淮茹解释清楚之后。
“泥妹,这易老头不就是说的废话吗?”
贾张氏恨意难平。
这是拿秦淮茹开涮啊。
“我去说说他。”
不过贾张氏正要出门,连忙被秦淮茹给拦住。
“一大爷,我们得罪不起啊,这每个月的接济,也需要他带头啊。”秦淮茹连忙提醒道。
哼。
“人多管什么用,一个个抠门的要死,几毛的接济,都比不上傻柱一个月的工资。”贾张氏埋怨道。
“我也不想啊。”
“这不是当初你不同意,人家直接娶了冉秋叶。”
秦淮茹糯糯的反驳道。
哼。
“你还顶嘴。”
“我不反驳,难道你就能嫁给何雨柱,人家那是在试探你知道吗?”
“他有这个头脑。”
呸!
“真的当人家是一个傻子啊,傻柱之前或许觉得你是一块天鹅肉,可当你被易中海那糟老头吃了一口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是了。”
贾张氏拿着快子,就敲打在秦淮茹的身上。
“不可能。”
秦淮茹还想狡辩。
呵呵。
“死到临头,还在抱有任何的幻想,我都怀疑是不是傻柱当初看到你们两人在地窖之中行苟且的事情,那木棍是他亲自塞上的。”
一句话。
宛若落汤鸡。
直接淋在秦淮茹的心底。
“不可能吧。”
“自欺欺人。”
“傻柱付出三年,连你的小手,都没有拉过吧,可许大茂呢?我这在四合院待着,都知道你水性杨花的名声,被许大茂揩油。”
“真的当人家是瞎子啊。”
“只不过是觉得你还有救,可惜,你自己将饭碗给砸了,还在这里怨我阻止你。”
贾张氏直接将自己摘出来。
一句句话。
惋心的利剑。
插在秦淮茹的心头。
天底下,果然是没有一个人是傻子。
“不会的。”
秦淮茹望着窗外。
琴瑟和鸣。
隔壁的灯。
早早的熄灭。
哪里还有她半点的影子。
“都怪冉秋叶,自己那么好的条件,为何非要跟她争夺傻柱呢?”
“若是傻柱没有机会找媳妇,那最后剩下的人之中,不就只有她一个人吗?”
“想不接盘,都不行。”
呵呵。
秦淮茹欲哭无泪。
喃喃自语。
贾张氏看着发呆的秦淮茹。
无聊的坐在小马扎上,缝着鞋垫。
继续打击道:“没有人是一个傻子。”
可?
秦淮茹还想反驳,可是当看到贾张氏在缝鞋垫的时候,终究还是ren住没有开口。
“妈妈,是不是傻柱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把他们家的玻璃给砸了。”
吃饱喝足。
棒梗从墙角的地方。
抓了一块板砖。
喃喃自语道。
“别犯傻。”
秦淮茹一把夺过棒梗手里面的板砖,这棒梗倒是没有白疼。
可就是有点傻。
“这那里是犯傻呢?”
“既然何雨柱不讲武德,不在接济我们家,就让棒梗砸了他们家的玻璃,怎么他还敢对棒梗动手不成。”
贾张氏不以为意。
真觉得何雨柱不会怎么着。
“婆婆。这傻柱若是犯起浑来,这四合院里面可没有人给镇压,现在易中海,在傻柱的眼里面,什么都不是。”
“打了棒梗,在让我们家赔钱,你怎么办?”
秦淮茹反问道。
“他敢。”
也就呵呵了。
真的觉得棒梗是傻柱的孩子啊。
这俩家现在的关系,打了还的赔钱。
这是没跑的事情。
“不至于吧。”
棒梗也有些怂。
回想当初。
自己去何雨柱的家里,就像在自己的家里,可后来,去一次,挨揍一次,这多拿一点东西,不是拉肚子。就是被狗咬。
关键还被打。
这四合院中,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让何雨柱赔钱。
“那你去吧。”
秦淮茹想了半天。
让棒梗试探一下何雨柱的底线在哪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去。”
和拨浪鼓一样。
棒梗连忙摇头。
一股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
这就是一个恶魔。
“怕了。”
秦淮茹一脸的失望,这棒梗终究还是有些发憷。
“不是的。”
“妈,我这后来去何雨柱的家里,似乎每一次都挨打。”
棒梗解释道。
“明白过来,就好!”
见到这货不愿意去。
秦淮茹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