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我一时湖涂,以后不会在提了。”阎老抠服软道。
于丽没有搭理。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自从嫁到阎家,哪怕是当天私自摆的酒席,也没有何雨柱的一桌子的饭菜香甜,主要还是有肉。
能多吃一点是一点。
尴尬。
沉默。
阎老抠呆滞的停在原地,这何雨柱见情势不妙,直接不掺和,也符合阎老抠的预期,可于丽是什么意思,这若是真的不想过了。
那阎解成这可就成为二婚。
不是砸在手里了。
这可不行。
“那个能不能给我来一碗。”阎解成咽了咽口水,看着于丽吃得香甜,自己也想来两口啊。
“没了。”
何雨柱摊开双手。
“这最后一碗,全部给于丽盛了。”
本来做的也不多,就是中午剩下来的,他和冉秋叶也不过是一人一碗,倒是于丽让他大开眼界,这小妮子不要看身材比较瘦弱。
吃的可真的不少。
这不怕吃撑了。
阎解成闭嘴不在多说,不过口水的声音,也让他下定主意,不能这样做了啊,他们两口子的工资加起来也不少。
能吃细粮。
谁愿意每天吃窝窝头。
粗粮,稀饭。
哪怕是咸菜,阎老抠也舍不得多那一点啊,几乎和望梅止渴一般,最多也就是吃一点,没人都分的仔仔细细,谁也不占便宜。
谁也不吃亏。
一人三根腌咸菜。
这日子过的有些苦。
“吃饱了。”
何雨柱看着于丽舔的盘子,在灯光下增白,都不需要在洗碗。
这程度。
资本家见了都落泪。
“三大爷,您一家四口都在挣钱,也不至于如此的刻薄于丽啊,这毕竟是儿媳,可不是外人。”冉秋叶抱怨道。
不知道。
还以为是民国逃荒人。
树皮都给你啃得一干二净。
这?
阎老抠尴尬的看着周围,他这么做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要存一点钱,这将来遇见点急事,可以拿出来吗。
可惜。
现在的小年轻,不懂得他的心思。
当然。
有点道貌岸然。
这屋内的人,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想法是这。
就像是自行车。
这可不是生活的必需品,这是长面子的事情,一个院子中,就他一家有自行车,那个人敢不高看两眼啊。
这才是原因。
“回吧。”
“以后咱们也改shan一下伙食,明天割七两肉,每个人都吃点。”阎老抠为难的说道。
这。
不愧是老抠门。
一人一两。
这谁若是多夹一快子,其他人就得少吃一口,这事情,也就是阎老抠能干出来。
“以后我们分灶。”
于丽思索片刻。
既然都在,索性也豁出去,反正她是不想跟着阎老抠一家一起吃了,吃的差不说,这多吃一个南瓜,都会惹来一阵的埋怨。
感觉她是一个外人。
这可不好。
分灶。
一听这话。
三大妈顿时有些不乐意。
“我们是一家人,何必算的这么的清楚呢?”
一家人。
说出去,也就是哄骗鬼呢。
“那就搬家。”
于丽算是铁了心,不想跟他们一家老小在掺和到一块。
阎老抠求助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说两句啊。”
“说什么?”
他对于阎老抠的家事,也是了解一些的,这过年的时候,哪怕是花生米都是按一粒粒的分开,每个人抓一把,去外面充面子。
这事情。
都能干出来。
他若是于丽的话。
恐怕也会有意见的。
本来就是几分钱的事情,非要闹得这样的僵硬。
“于丽,我看你有些着急了,其实完全没必要,让三大妈改shan一下家里的伙食,每个月的支出都给你列出来,这分灶。可大家还在一块住的,这毕竟说出去不好。”
易中海沉吟道。
“也好。”
阎解成立马答应下来,完全不顾于丽的阻挠。
哼。
“好吧。”
她也就是发一点小脾气,可没有真的想要跟阎解成分手,这出门就是二婚,这以后能找什么样子的人,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既然解决了。”
“大家是不是可以走了啊,不要耽误我们小两口睡觉啊。”何雨柱混不吝的说道,主要是看到棒梗这兔崽子趁着人墙。
偷摸摸的钻进屋。
一看就不干好事。
“那就散了吧。”
刘海中终于不再是透明人,挥挥手。
临走的时候。
还不忘给阎老抠讲道理。
“三大爷,您老这也太软弱了,若是在我家,刘光天敢多吃一个煎鸡蛋,我就敢给他两巴掌。”
也就呵呵了。
这人也是不嫌乱。
这能一样吗。
刘光天是打不跑的,可这于丽作为儿媳妇,若是心里面不开心,可是能回娘家的,到时候让阎解成上门,怎么也要多掂一些东西。
空手去。
等着被打回家。
毕竟这其实也是他们家做的不地道。
“棒梗。赶紧出来。”贾张氏站在门外,看到人都走了,棒梗还在厨房,寻摸这一些吃的,赶紧喊道。
前车之鉴。
何雨柱上一次,可是给他扔出家门的。
“好嘞。”
看着撇着嘴巴,一副白眼狼样子的棒梗。
看来这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能装进兜里的东西。
心里面有些失落啊。
“小兔崽子。赶紧走。”
何雨柱看着这裤兜里掉出来的黄豆,厌烦的看了一眼,也就是抓了一把,还不够吃的。何雨柱也就没有跟他计较。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大家不管怎么说,也是邻居。”贾张氏不满道。
颤抖的双手。
敲着大门。
心里面也后悔啊。
这吃个晚饭,都摆出四菜一汤的架势,这之前,一切都是她们的待遇,可现在没有了。
呸。
“老虔婆,看看你家棒梗,这裤兜里的黄豆都掉出来了,也就是看在没多少,多的话,直接将他给送到少管所。”
何雨柱不厌烦的盯着她。
“你。”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
直接被秦淮茹拉走。
“对不住啊。”
“孩子可能饿了。”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秦淮茹还是要主意一点,这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好说话,若是被外人抓住了,等着吃瓜落吧。”
关上门。
屋外。
屋内几乎是两重天。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原本想着给秦淮茹维护一下他们家的面子,不就是小孩子的贪玩吗。
可现在。
他也没有这个心思。
主要是边上,有一个老虔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