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三更天。
夜猫嘶鸣,动物发春,易中海家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小心翼翼的探出一个脑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
看着何雨柱的房子,亮着的灯光,隐隐有人影在传动,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掀开那厚重的门帘。
不过一大爷可不是去外面的公厕,因为四合院中没有排泄的管道,基本上都是在外面解决。
这时候,还有掏粪工,一到凌晨五六点,拉着马车出来,收集公厕中的米田共,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坐着马车到郊外。
施肥!
一大爷推开隔壁的大门,吸取上次的教训之后,怕被人在堵在地窖之中,何况现在地窖中,可都是过冬菜。
若是激情一夜。
毁了几片菜叶子,一大爷还是非常的心疼的。抠门不仅仅是院内三大爷的传统,不过是一大爷玩的更加的高明。
有点像是让子弹飞的片段。
何雨柱的前面,原本是一个废弃的屋子的,因为过于狭小,就被一大爷收拾出来,放一些杂物。
懂得废物利用嘛。
.....
有些劳累的眼睛,在何雨柱快熄灯睡觉的时候,看见那俏寡妇也终于姗姗来迟,从外面走进来,悄咪咪的去了那杂物间。
在几番的试探之后,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有些莫名的伤感,对面的屋子的灯光可是还亮着啊。
有斜影走动。
当收拾衣服的时候,她才看到对面的影子,似乎不动,正看着对面的杂物间,心里面也是一片的死灰。
想要燃烧。
以自己的热情打动这何雨柱,恐怕是没有机会了,人心不古,这何雨柱怎么能偷看呢?上一次也是他。
三更天。
鬼哭狼嚎。
有人笑,就有人叫。
一大爷不紧不慢的推开门,一脸的怅然,这名声算是彻底的不保了,最起码在何雨柱的面前。
他算是彻底的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使唤谁?
恐怕以后也无法在使唤动何雨柱了,当初那个唯命是从的傻柱消失不见,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唯有一个人。
那便是陌生人。
打开地窖门。
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吃到嘴里之后,自然也是要付出一点代价,那便是过冬菜,棒子面。
缺一不可。
抠抠搜搜的拿出两颗大白菜,外加半袋子的粗粮,理由都想好了。
“下次在借!”
.....
秦淮茹收拾好之后,想要敲开何雨柱的家门,解释一番,可这幅落魄样,解释个锤子,除非是傻子。
才会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若不然!
这一切也就到此为止。
“一大爷,下次还是算了吧。”秦淮茹一脸的忧愁,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吗?
不要看易中海挣得多,可是花费在她身上的一个月还不超过两块钱,哪里比得上何雨柱的工资卡在手。
随便刷!
遥想当年,那何雨柱的工资单都没有入手,基本上都是她代领,在看看现在,悔不当初。
猩红的双眼,欲哭无泪!
这都能被发现。
这.....
易中海再看亮着的屋子,那人影早已不在,可灯还亮着,不是在喝着闷酒,就是在睡觉,还能干什么?
心心念念。
旧人不在。
思思念念。
俏寡妇在他怀。这以后啊,秦淮茹想要在回头,难如上青天。
不过易中海也没有拒绝。
至于何雨柱下定决心,不帮助俏寡妇,那秦淮茹必然还会主动找自己,不过作为一个江湖之中的田伯光。
他自然不会这样说。
反而是安慰道:“听你的。”
多么漂亮的回应。
“我看傻柱现在也是有点心结,等过一段时间,我给你们两撮合一下,万一要是成了呢?”
呵呵~
当易中海说完之后,顿时觉得自己都有一点不相信。
可在看秦淮茹。
喜极而泣!
道:“那多谢一大爷了,这四合院中除了你也就是傻柱对我好了,若是失去了傻柱,我们家的日子过不下去啊。”
这....
讪讪一笑。
“过段时间再说。”
不知所谓!
易中海迈着有些虚浮的步伐,宛若一只夜猫子,悄无声息的回到家,那一大妈虽然睁眼看了一眼。
可最后也是没有戳穿易中海的荒唐。
人嘛!
也是有所追求的。
一大妈也知道易中海这个老匹夫的小心思,不就是想着让俏寡妇怪怪的听话,最好生个一儿半女。
传宗接代!
她身体差,也错过了最佳的时间,现在悔之晚矣。
那就只能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衍生到俏寡妇的身上。
....
秦淮茹,略微吃力的步伐,背着半袋子的棒子面,回到家里,一看那明亮的眼睛,有些怒目圆睁。
有些后怕。
有些悔恨。
不过她也是为了贾家好,因此也算是问心无愧。
打开灯。
将白菜放在桉板上,棒子面到进那干瘪的面缸中,松了一口气,好歹还能盖住三分之一,接下来三天的口粮算是有了。
老抠门。
伪君子。
秦淮茹暗骂两句,真要关灯睡觉,可那张氏突然从床铺中坐起,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一枝红杏出墙来的俏寡妇。
想当年。
她也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自然也明白其中的艰难可是你也不能找一个糟老头子啊。
隔壁的何雨柱。
多么好的吸血的对象啊。
就这样白白的从手边熘走,难道就不觉得半点的可惜吗?若是有可能,为何不抓住何雨柱。
出手阔绰!
每个月还能孝敬她一点,现在嘛,刚发工资没有多久,可这何雨柱不为所动,以前孝敬她的一点心意。
现在可成了空落的空气。
一无所有!
“怎么就带回这样一点来。”张氏扫视了一眼面缸,外加那两颗缩水的大白菜,有些不满道。
这....
秦淮茹也不知道如何去述说其中的艰辛啊。
这一切还不是一场过错吗?
若是有可能的话,她也不乐意啊,这不是上了贼船,想要下来,可是岸边都事深坑啊,人不在。
述说哀愁!
给谁说?
“你这个死脑筋,为何还在和那糟老头子有任何的牵扯啊,难道你没有看见个隔壁的灯光亮着呢?”
张氏一抬头,看着窗外地灯光。
有一人。
站在屋檐下。
手里面还磕着花生米。
颓废的回头。
“我也不想啊。”
秦淮茹有些苦恼,这些年,丧门星!她也听了不少,因此并没有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