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那个门进来。
右手边没有房间,左手边有两间非常大的房间。而且房间是没有门的,只有落地门帘。里面也是黑乎乎的,门帘被打开只能打开一个小缝。
就在叶凡准备打开的时候,我怂了。
我警惕的抓着叶凡的手:“我害怕。”
“没事。”叶凡安慰我:“还有哥哥在呢。”
叶凡自己掀开门帘,看了之后,我是看了叶凡的脸色,感觉他脸色跟平时一样,没有异样,我才敢探头进去看。
床是靠在门帘这头的墙,床尾是不着墙的。床的床头、和床的左边是靠墙。床尾对过去的那道墙有一个木门,而木门的旁边有一台站立式的空调。
我准备转身时,有一个黑色的‘不明飞行物’从我的头顶上飞过。
叶凡手疾眼快的把我揽在他的怀里。
我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腰,耳边还能听见那个‘不明飞行物’翅膀扑闪扑闪的声音。
“它走了吗?”我小声的问叶凡。
“没有。”
“它是什么呀?”我又害怕、又好奇。
“应该是蝙蝠。”
听到是蝙蝠,我稍微的松了口气。对蝙蝠,其实没有那么害怕。
隔壁的那个房间里,有3张床,和一些煮饭的家具。似乎吃饭睡觉都在这个屋里。其实这栋房子很大,而且有专门的厨房,为什么会在这里煮饭呢?
我们的身后好像有人。
等我们回头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范晔在屋里,趴在床上,玩着手机。
这个屋里除了有3张床、家具之类的都非常的现代,唯一一件不应景的估计就是桌边的那个碗了。
那是一个黑漆漆的碗,陶瓷的。像家里盛青菜的盘子那么大。就是我们一般吃饭的那种碗加大版。
碗外面有几个白色的图案,叶凡离我有点远,因为我想看看图案到底是什么。叶凡在旁边站着,没有跟过来,所以我看的时候视线有些暗,看的不是很清楚。
在仔细看,那几个图案似乎是骷髅头的图案。
见我们过来,范晔还很惊讶:“干嘛?”
“能不能不要让你们的孩子从我闺蜜的肚子里出生?能不能可怜可怜她?”我祈求的看着他。
“谁可怜我?”范晔也不客气的看着我。
瞬间,我顿悟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算了,还是不跟他说话了。我往后退,退到叶凡的身后。
“畜生!”
暴躁老头从我们的身后出现,范晔看见他的时候,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他似乎很怕这个老头。
“今天,你们有帮手,我不跟你们周旋。”范晔突然不见了。
我开始怀疑,暴躁老头是在帮我们,还是在帮范晔。
范晔一离开,我们听见有一个非常响的声音,砰的一声。
范范惊呼:“大门被关了。”
我脑袋瓜还有点懵:“关了是什么意思?”
“我们被关在这里,出不去了。”
“又是幻境?”我疲惫的挽着叶凡的手臂。
叶凡似乎并不着急。
让我惊讶的还有就是被子上都是大米,掀开被子,一床零零散散地都是大米。
“这些是干嘛用的?”我怀疑的看着叶凡。
“我也不懂。”叶凡也很郁闷,床上居然有这么多的大米。
门外,好像有人。
叶凡连忙把我拉到门帘后,躲着。
许久,门外的人进来,听脚步声估计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人不停的往里走,后面的人却不敢进来。
走前面的那个人,立即说道:“刚刚你们可是打赌打输了,那就要遵守诺言。这栋房子里肯定有很多宝贝。”
我和叶凡在门帘后,不说话。
那些人在屋里不停的翻找着什么。
“这个是我先看见的。”进来的那些人中,一个男的指着他对面的那个男人怀抱里的碗。
“我先拿到的。”那个男子抱着外面画着骷髅头的碗,像是捡到什么宝贝一般。
那个说他先看见碗的男子,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了另外那个同伴。
起初,那个最后抉择的那个人准备说那个先捡到的男子有理,就在最后的关头,那个先看见的男子偷偷给最后抉择的男子塞了红包。
无疑,最后那个碗在那个先看见的男子的手里。
那个先捡到碗的男子,一看这两个都是一丘之貉,他决定离开这里。
最后抉择的男子看着,现在抱着碗的男子:“不留他吗?”
抱着碗的男子:“留他干嘛?如今他走了,就少了一个跟我们分财产的人。多好。”他抱着碗不停的摸。
“这是什么碗?这个图案好像有些奇怪。”最后抉择的那个男子,有些胖。
而抱着碗的男子瘦瘦的,他有些得意的说道:“我觉得这碗值不少钱呢,而且我是收集了很多的资料,找了很久,今天得来全不费功夫,你应该庆幸才是。”
“可我看着这碗上的图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最后抉择的男子看着这奇怪的图案,不由得说出口。
“你懂什么,就是因为奇怪才珍贵嘛。”瘦瘦的那个男子抱着碗不停的欣赏着,他是越看越喜欢。
“这个不会是假的吧?”
瘦瘦的男子有些不满的看着胖子:“你不要做什么事情都畏畏缩缩的好吧,等我们把这个东西拿出去卖,就知道值不值钱了。”
随后,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屋里出去。
“这是我的碗,不能抢……”
我和叶凡在屋里想等他们离开我们在出来,脚还没有踏出去,就听见了屋外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我怀疑的看着叶凡:“他们这是起内讧了?”
“不知道。”叶凡稍微的探着头。
只见门口里,那个瘦瘦的男子一直抱着手里的碗,爱惜的擦拭着他手里的碗,嘴里像复读机一般,一直重复着‘这是我的,这是我的碗。’
我分明看见瘦瘦的那个男子眼神呆滞,表情也十分的僵硬,嘴巴时不时的张着,感觉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而他自己似乎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口水,还是一味的擦拭着那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