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可是武魂殿圣子的变强之谜!容不得众人惊讶和急切。
李阿瞒双手下压,颇为满意众人的表现,这才道:
“很简单,不管是圣子还是我,我们都在走一个路子,那便是不断的强化自己的优势,直到超过你们,超过所有人,是不是答桉很简单?
是的!答桉很简单,但却没人几个人能真正做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这个优势不是与别人对比,而是自己与自己对比而得出的数据。
就好比水冰儿,你自己的真正优势是什么?是你的冰系攻击力?还是你的控制力?亦或者是你的瞬发能力?
这些都可以是你的以后的路,如果你弄明白自己的优势以后,只需要你不断的强化你的优势,那么你会以最快的速度成长,目标明确,才能更快的成长。
那么,现在你们们心自问,你们的真正优势是什么?真的是你要走的控制?辅助?亦或者是强攻?”
李阿瞒的话说罢,留下了一众人渐渐思考,众人对李阿瞒的离去没有注意,而是都在们心自问,那发自灵魂的自我拷问。
李阿瞒其实也没有乱说,虽然他都是靠开挂,但问题确实这个事实。
下了后山,李阿瞒来到天水学院的屋顶,一个人独自的坐在屋檐,望着一个一个的美少女在下面经过。
缓缓躺下,双手枕在后脑勺,正准备捡起两片叶子遮掩住刺眼的阳光。
“吕奉先,你在这干嘛。”
李阿瞒扭头,只见火舞走了过来,缓缓在李阿瞒的身旁坐下,正好奇的注视着他。
“准备来个慵懒的午觉,何事?”
李阿瞒也不起身,对于火舞的自来熟不以为意,火舞其实足够的漂亮,甚至能与水冰儿相提并论,但他其实对水冰儿和火舞都没有男女的兴趣,他就是无聊,正巧碰到就来到了天水。
就是这般的随心所欲~
他都基本无敌于斗罗大陆了,他自认他想干嘛便干嘛,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咳咳,没事啦,就是好奇你。
。
怎么会出现在这?”火舞察觉到了李阿瞒的冷澹,抿了抿唇又道:“难道你是郁闷在武魂殿不得志?独自一人出来透气?”
李阿瞒微微皱眉,他总感觉火舞的话里有话,便顺着她的话说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是啊,你们的圣子我远远的见过,他那犹如神一般的身姿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海,。
。
”说罢,火舞停了下来,想了想,这般说可能对他有些打击,又道:“别误会,我只是。
。只是在陈述事实,其实你知道吗,你们圣子对于我而已,他太过高高在上,也太过遥远,其实不光是我,其他人都这般觉得,我只是。
。我只是emmmmm”
李阿瞒瞥了她一眼道:“无妨,这样的话我听过不少了,所以为何和我说这些?”
火舞咬了咬牙道:“我只是觉得这对于你有些不公。”
“何以见得?”李阿瞒面无表情,收回了目光。
“你很强,甚至超过我们同龄人很多,但你与你们圣子相比。
。不要误会,我并未打击你的。
。”
“说下去。”李阿瞒打断的道。
“好吧,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强的人在武魂殿的尴尬处境,一定很憋屈吧,那个男人的光环遮掩住了你们你们武魂殿的所有人,就算你们的天赋再强,你们的教皇也不会多看你们一眼。”
火舞鼓起勇气说完,便担忧的望向了吕布,一般人被这般说,说不定会发飙。
李阿瞒沉默了,他总感觉今天的火舞很奇怪,很不正常,他面无表情的望向火舞,定定的看着。
火舞的呼吸渐渐加快,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所以呢?你是在可怜我吕奉先?”李阿瞒微微皱眉,沉声的道。
火舞闻言,顿时放松了些,李阿瞒说话还好,就怕他一言不发,那种压抑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不,奉先,你误会了,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我必须询问你几个问题,才能告诉你。”
火舞渐渐凝重,让李阿瞒微微一愣,这是彩蛋么?
“我倒要听听你会说什么,你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兴趣,问吧。”
火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凝重的道:
“你是否了解你们的武魂殿背后的手段?”
李阿瞒微微一愣,这是什么鬼问题,好奇的道:“背后的手段?”
“对,你见过你们武魂殿是如何强迫一个势力臣服的吗?一言不合便屠宗,男女老幼一个不留,甚至是手段卑鄙无比。”
李阿瞒听罢,心中有些怪异,这不是很正常吗?一个势力要崛起,必要的用上强势的手段这合理啊,而且他也是这般做的,甚至更狠,但他并未露出什么异常的表情,微微皱眉的道:“然后呢?”
“吕布,你有想过吗?那些弱势的势力,一家老少几百人全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武魂殿的手段,这就是你们武魂殿对于弱势的手段,取消了所有的权贵的权利,这个世界正在崩塌!”
李阿瞒沉默不语,但心中却是叹了口气。
火舞说道这里,他其实也已经明白了火舞的阵营。
一个世界的改变,离不开反叛者,他们就犹如老鼠般潜伏在地下,到处游离说服一些势力,总觉得自己是救世主。
这个故事,就犹如李阿瞒便是反叛,而她们就是杞人忧天的救世主,大肆的宣传着自己是正义的一方,紧咬着反叛的一些强硬过分的手段,不断的鼓舞着人们奋起反抗。
但李阿瞒也必须的承认,一个帝国的崛起,必然离不开铁血的手段,而他们恰好的牢牢的抓住了这些手段,大肆分说,添油加醋的否定这个势力的一切。
而李阿瞒的圣子位置,正好就扮演了一个反叛的模板。
对于这点,李阿瞒也很无奈,以前他就总觉得他行事颇有些像各种影视剧中的反叛主角。
然后,如今真的愿望成真,一时之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恐怕,他在这些反叛军中的形象肯定被宣传的很无情铁血。
火舞见李阿瞒没有回话,而是在深思她的话,顿时面色一喜,要是能策反吕布,那么便大大的增加了他们的胜算。
依照吕布的实力,他在武魂殿的地位必然不低,能为他们带来很多方便。
“有人亲眼见过你们的圣子亲自在天斗城中,一个人灭了泰坦一族,原因便是为他刚收的狗腿子出头,你知道其中有多少小孩子吗?他们还未体验过这个世界的美好,他们心思单纯的向往着这个世界的美好事物,幻想着自己长大的一天的幸福时光。
但,你们的圣子却为了给一位狗腿子出头,将他们全都杀害,一个不留,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你知道吗?”
火舞说的颇为激扬,描绘的也确实能让人同情。
而作为始涌者·李阿瞒闻言,心中大大的为火舞的演讲点了个赞。
这一番话说下来,真的很让人产生同情的心理。
李阿瞒皱眉,瞪大了眼睛道:“不可能,圣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你可有证据!”
“哼,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去询问他,亦或者是他的头号狗腿子·芦威,看他会如何说!”
火舞微微挑眉,这些都是组织的调查,怎么可能有错,又道:
“还有昊天宗!别人都归隐山林,但他却还是找上门去,将别人灭族,男女老少一个不留,还有敏之一族,说起敏之一族,这个族门大多数都是女孩子,他也狠的下心,将别人全灭!”
火舞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圣子千刀万剐,不等吕布作答,又道:“这还是你们圣子的作为,而武魂殿的事更是猖獗,他们。
。
。”
李阿瞒停了个半天,无非就是武魂殿的强势,让很多人担心受怕,憋屈不敢抵挡。
这一幕像极了秦始皇灭六国后的后遗症,无数的老鼠在暗中捣鼓,想要再次摧毁这个帝国。
李阿瞒很久都未说话,火舞也不急,安静的等待,良久李阿瞒假装深吸了一口气道:“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我只是让你看看武魂殿和你们的高高在上的圣子的真面目而已。”
火舞澹定的道,沉吟了一下又道:“也为你感到不值。”
李阿瞒微微皱眉道:“你说的这些,我要去调查一下,或许是真,或许是假,我不能全听你之言,所以这是你第一个问题?”
李阿瞒自然不能马上便倒向火舞这边,要循序渐进,不然很容易起疑。
火舞闻言,微微颔首,她已经明白,吕布被策反已经是迟早的事,因为她说的那些没有一句是假的,她们的势力是不会骗人的!
因为这些他们都调查过;
“第二个问题,你真的了解你们武魂殿吗?或者你们的圣子?他们统治世界之后会做什么?”
火舞再次询问道。
“但闻其详。”李阿瞒也不多言,示意火舞说下去。
“你们武魂殿的野心一直都很大,你觉得在武魂殿的统治下,真的那些平民便能过好日子吗?那不过是他们在利用平民罢了,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便是世界末日的来临。
而你知道你们的圣子,从出道开始,可是一路的杀伐,从出道杀了昊天斗罗开始,他的杀伐越发严重,将人完全不当人看。
。
。”
火舞说了很多,甚至让吕布回去自己去调查,等调查清楚之后再联系她。
李阿瞒注视着火舞的离去,若有所思。
他也将这个事放在了心上,能一锅端了反叛军,李阿瞒可不会放过。
这个内奸他做定了!
李阿瞒暗自庆幸还好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第二日,吕布便告辞了天水学院的水冰儿众人,言说自己有事需要回去一趟。
火舞眼睁睁的看着吕布的离去,心中一阵得意,相信很快他们将会再见,到时候就是摊牌之时。
而我们的李阿瞒出了天水城之后,并未回武魂殿,反其道而行的在空中掉头,向着星斗森林而去。
“这么久了,该去找焰姬了,也不知道她如今如何了。”
以李阿瞒的速度本可以两天便能到达生命之湖,但他并没有过分的加速赶路,他一点都不急。
八天后,李阿瞒出现在生命之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悬崖旁,等待着古月娜的现身。
他相信古月娜能感知到他的到来。
很久,一道绝美的身影出现在李阿瞒的身旁,她还是头银色长发,一直披散在身后,直至脚踝,不但发丝柔顺,更有着一种宛如银色水晶般的质感。
曼妙的身姿被紧身的长裙笼罩,安安静静的立在李阿瞒的身前。
“你来了。”
“我来了。”
古月娜沉默些许,又道:“前段时间我察觉到了众神的降临。”
李阿瞒微微颔首道:“我知道,找我的。”
古月娜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缘由:“能说说吗?”
“自然,他们。
。
。诸神之殇。
。
。”李阿瞒慢慢的简要陈述,古月娜越听是越是震惊。
“诸神之殇么。”古月娜听闻李阿瞒的话语,渐渐陷入沉思。
虽然李阿瞒说的很简单,但她能完全想象很多是。
首先李阿瞒的实力可以说强的有些可怕了,能将八位神吊打,其中还有一位一级神。
之前李阿瞒才多强?如今却能将一级神吊打,这成长的简直有些可怕。
而诸神之殇这个名词,在神界来说可很久很久没出现了,这个词语还是当初天魔入侵之时给天魔取的名词。
她有些想不通,为何这个名词会出现在李阿瞒的头上。
当然了,李阿瞒故意隐藏了他的武魂的事情。
他必须得留个底牌,古月娜作为龙神的一员,谁知道以后会怎样,他也不能百分百的信任对方。
“焰姬还好么?”
李阿瞒见古月娜陷入沉思,等待了一会儿,见她的童孔渐渐回神,这才询问道。
“见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