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佳红不耐烦的语气,林安清醒过来,连忙将自己在“明天就倒闭”公司的工作经历讲了一遍。
周佳红听完后,眉头紧锁:“林先生,恕我直言,您讲的这些都是稀松平常,根本够不上爆料。”
“如果你确实没有料,那我就要说声对不起了。”
周佳红拿起放在桌上的PRADDA小提包,作势要走。
林安着急了,他可是奔着出名、赚钱来的,现在一毛钱没见到,财主就要走了,他如何不着急。
“周小姐,您再等一下,我想一想,肯定是有大料的!”
周佳红看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林安,心中鄙夷更甚。
这种为了名利出卖雇主的人,她见了不知道多少,每个人都是一副丑态,不管怎样,你拿了人家的钱,现在居然背刺人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这也是历来叛徒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缘故。
林安绞尽脑汁,搜刮着黄贺的黑料:“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是黄贺的高中同学,我早看出来他们有不正当的关系,你看这个料够不够大?”
林安满脸的期待,看着周佳红。
“办公室恋情?林先生,您是把我们报社当成故事会、意林、读者那样的三流小报了?”周佳红嘲讽道。
“别急,别急,我再想想。”林安急的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我想起来了,黄贺离婚了!他的前妻据说是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还把他给绿了!”林安兴奋的大叫,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高级餐厅的环境。
周佳红俏脸发烫,觉得特别丢人,如果地上有条缝,她肯定要钻进去。
“林先生,请您自重,另外这条消息倒是有点意思,不过我们需要更进一步的消息,譬如他们离婚的真相,还有黄贺前妻出轨的男人到底是谁?”
周佳红抬起的屁股,重新压在了餐厅的座椅上,浑圆变成了扁平。
林安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脑袋也活泛起来:“不仅如此,我们公司里面的财务主任,是一个寡妇,她和黄贺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而且这个小寡妇还有一个男人,只不过这个男人现在就在滨海,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刚离婚,就勾搭有夫之妇,这种人渣,难道不值得曝光?”
周佳红摸着光滑的下巴,“脚踏两条船?有意思。”
“继续。”
林安便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情报都抖落出来。
奈何黄贺一直是神出鬼没,在公司的时间还比不上他们这些员工,除了公司的一些破事,林安也实在想不出黄贺有什么其他的黑料。
周佳红听完,也觉得有些棘手,“林先生,你们老板从一个负债千万的穷小子,变成如今腰缠万贯的土财主,他靠什么发财?就没有点不正当的手段?”
周佳红虽然是靠身体上位,可她的专业素养,不容置疑。
在来之前,她已经做过一番功课,对黄贺的发家史进行了深入了解。
要不怎么说,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林安摇摇头道:“这个还真没有,黄贺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在做生意这块,一直是守法奉公,企业的安全、卫生、税收从来不偷工减料。”
作为黄贺的头号黑粉,即便是林安在工作上,也挑不出黄贺一点毛病。
“黄贺不知道从哪搞来了陶俑手办供货商、珍惜木材、黄金玉石渠道,质量上乘不说,关键是价格比同期的所有商家都要便宜,所以我们公司才能生意火爆,我真怀疑黄贺的货都是不要钱的,要不他怎么能卖那么低的价格?”
周佳红沉吟道:“那只好从黄贺的私生活入手。”
她望着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己的林安,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林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报社做一个记者?”
“记者?”林安有些疑惑,自己不是来甩卖消息的吗?怎么还要给自己介绍工作。
“就是专门跟踪、偷拍一些大人物私生活的记者,俗称狗仔。”
林安:“你脑壳没毛病吧?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浓眉大眼,一看就是正派人物的,你让我去做狗仔?”
以上的话,林安只能搁在肚子里想想。
现实情况是他和李笑笑两个人,都穷的快揭不开锅了,如果不是李笑笑还有一些存款,他们只能吃土。
“我同意。”林安最终还是向社会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周佳红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欢迎加入心惊肉跳报。”
林安一愣,将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握住了周佳红的小手,触感温润、绵软,柔若无骨。
林安的身子顿时酥了半截。
。。。。。。
黄贺那边的股权问题进入到了爆发期。
股市这个东西,说他有规律,那是骗人的,说他没规律,那也是骗人的。
能从股市挣大钱的,从来都是有内部消息的人。
你说你啥也不知道,就想在股市里面捞钱,那纯属做梦。
黄贺视频的曝光,带来的连锁反应,就是“晚晴餐饮连锁”股票的暴涨!
连续十几个涨停,晚晴餐饮连锁的股票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顶点,股票价格已经达40.78元。
黄贺在15元左右购进的股票,按照现在的市值,已经翻了两倍还要多。
黄贺出资2.5个亿,现在变成了6.8个多亿,将近三倍。
依照目前的趋势,晚晴餐饮连锁的股价还会继续上涨,未来可期。
那几个卖掉晚晴餐饮连锁股份的老家伙,此刻估计已经哭晕在厕所里。
只不过黄贺可不会把股份卖掉,按照目前的势头,晚晴餐饮连锁只会发展的越来越好。
只要唐婉晴能保证晚晴餐饮连锁的质量不退,未来一统滨海市周边也不是不可能。
自己的股份每年都可以获得一大笔分红。
一场小小的网络风暴,让自己的资产暴涨三倍,黄贺这才体会到男猪脚的待遇。
“什么时候再来几次,我们肯定能成为滨海富豪。”黄贺伸了个懒腰。
“还多来几次?一次就让人家死去活来了。”
唐婉晴那张白皙无暇的俏脸,红晕尽染。
为了庆祝晚晴餐饮连锁公司股价暴涨,黄贺亲自到唐婉晴的公司,在办公室隔壁的套间里,和唐婉晴来了一次有深度、有层次的深入交流。
唐婉晴的心情就像公司的股票一样,起起伏伏,跌跌撞撞,一会飘在天上,一会跌入泥潭。
黄贺握住了唐婉晴纤细有度,犹如白玉般的胳膊:“婉晴,没想到你都生过孩子了,还是那么的紧致。”
唐婉晴白了他一眼,将纤巧白皙的玉足套进丝袜,穿上了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
黄贺的目光落在美人的后背,柔软的腰肢。
有些风景,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领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唐婉晴的身上,既有少女的青涩,也有熟女的风韵,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带给黄贺的,是一种非常新鲜的感受。
这种感受就好像是把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女人,糅合成了一个人。
从晚晴餐饮连锁总部出来,天光大亮,看了看时间,已经是2022年6月26日上午10点钟。
唐婉晴拒绝了黄贺共进午餐的请求。
理由是生怕黄贺见色起意,她老胳膊老腿,经不起黄贺的折腾了。
“气人,都磨肿了!”
想到唐婉晴跪地求饶的样子,黄贺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单纯从身体素质来说,已经与特种兵里的兵王级别的秦风不相上下。
可别忘了,秦风是龙牙小队的队长,那身体,可是经过千锤百炼。
黄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
尤其是从学校毕业后,整天忙于工作,两点一线,疏于锻炼,身体早就发福,小肚子也鼓胀起来。
可是现在,黄贺感受着身体里面爆炸的力量,还有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不由感叹:“再这么穿越下去,我可能会变成祖宗人。”
“说不定有一天,我能跟力能扛鼎的霸王掰掰手腕!”
从晚晴餐饮连锁公司离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悄悄跟了上来。
由于秦风这几天一直呆在工厂里面,所以黄贺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
回到工厂,几辆印着“滨海传媒”的面包车停在门口。
靛冉从一辆白色埃尔法面包车上走下来,“黄老板,把客人堵在门口,这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
靛冉一开口,就有一种不容拒绝的风度。
她的身上看不到江南女子的婉约,却自带北方汉子的豪爽,这种奇特的风格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让人觉得很割裂。
黄贺给了站在门口的杨小衣一个放心的眼神,伸出手:“靛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请见谅。”
“您也知道,这几天,老有一些小报记者堵门口,如果什么人都往里面放,肯定乱套。”
“等会我跟工厂的人说一下,把靛总照片挂在大门口,以后只要是靛总您过来,一律放行!”
靛冉咯咯直笑,拍了黄贺肩膀一下:“算你小子识相!”
“我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你现在已经成了全网追捧的正面人物,却没有接受过一次采访,你的第一次,要留给我哦。”
黄贺满头黑线。
什么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就那么廉价吗?
“靛总说笑了,如果是别人,我肯定把她轰出去,但如果是靛总亲自来,我举双手欢迎。”
黄贺走在前面,靛冉与他并驾齐驱。
几个扛着摄像机的人匆匆跟上,还有一个大哥,举着长柄话筒。
“黄先生,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你们公司,不过我发现你这里地方挺大。”
黄贺介绍到:“这里以前是个皮革厂,制造皮鞋、箱包之类的东西,后来皮革厂倒闭了,我就把这里改造成一个专门服务于网络购物平台的公司,用的也是之前的厂房,所以许多房子都空出来了。”
“我们现在这个工厂占地六百七十多亩,但是公司的面积只有这么小小的三个车间,其余的地方我准备改造一下,打造一个养殖、种植、农家乐一样的生态庄园。”
其实这家皮革厂原本的占地面积也只有二十亩。
去年过年的时候,黄贺跟村里的老百姓商量,把村子后边靠近九曲山的地方全都承包下来,用一道道三米多高的绿色铁丝网围起来。
每亩地的承包费用是200元,签了三十年的承包合同。
因为这片地靠近山区,不适合种植粮食,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黄贺也需要一个大型的基地,来为自己的穿越事业打幌子。
毕竟一家农家乐,消耗大量的粮食、钢材也不会引人注目。
国情就是这样,只要你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事业搞得不大,一般郭嘉也不会查你。
靛冉跟随黄贺参观了整个公司,包括公司的办公室、宿舍、食堂,全方位展现了黄贺的公司全貌。
“黄老板,我听说你们公司主打陶俑手办、木材、玉石摆件,不知道有没有样品可以给我看一看?”
靛冉此行,一是为了炒一炒黄贺的热度,推销一下公司的传媒业务。
二是应黄贺的要求,给他们公司打打广告,提高一下曝光度。
黄贺虽然一直奉行酒深不怕巷子深的金科玉律,但是流量为王的时代,黄贺不介意消费一波自己的热度,来给公司拉拉业务。
毕竟热度不用,过期作废。
经过靛冉传媒的一番宣传,黄贺公司的业绩迎来了一波小高峰,日销售额达到了300万。
刨去开支,黄贺的净利润也有290多万。
毕竟他在秦朝的一些业务,基本上已经实现自给自足,甚至还能反哺现代。
这也是为什么黄贺要坚持发展秦朝的农业、轻工业、重工业的原因,他必须确保,就算没有现代社会的运输支持,秦朝的发展也不会停下来。
这一次,黄贺采购了大量的车床、机床,全部拆成零件,运送到秦朝。
秦朝的工业基础极其薄弱,甚至可以说是为零。
一些重要部件、精密度较高的零件,必须通过现代社会运输。
在王德斌的介绍下,黄贺认识了滨海市隔壁西江省的几家钢铁大佬。
几个大佬对黄贺大倒苦水:“经济下行,钢材市场需求回落,钢铁行业快速发展,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产能过剩。”
“我们现在的钢铁产能,足够世界用上好几百年。”
黄贺对于钢铁产业一直是个门外汉,其中涉及的一些政策、行业规则,他并不了解。
但是钢铁生产过多,导致整个钢铁行业的价格下行,他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采购工作,一直是黄贺亲自负责。
不是他不信任杨小衣、张文静等人,实在是这件事情至关重要,他不能、也不允许别人通过这些采购清单,猜到自己买了多少东西。
防人之心不可无。
穿越这种事情,谁也不敢保证,别人知道了后会不会别有用心。
为了安全,黄贺不惮以最恶的心去揣测。
毕竟经历过吴丹背叛的事情,黄贺已经很难对任何人产生信任,除非是他的父母。
可惜他的父母也已经不在了。
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文静,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送走靛冉一行人,黄贺对身边的张文静说道。
张文静这几天也憋得够呛。
毕竟出了黄贺那档子事,公司大门被堵,就算安静如张文静,也觉得自己需要散散心。
“好。”张文静回答的很干脆,“要不咱们一起去,正好搞一次团建。”
“这段时间,大家工作都很辛苦,而且面对那么大的压力,也只有林安和李笑笑两人当了逃兵。”
黄贺点点头。
对于林安当逃兵,黄贺是一点惊讶也没有,他早就看林安不爽。
但是李笑笑跟着林安一起逃跑,这倒在他的意料之外。
李笑笑人长得普通,性格却不坏,工作也认真,如果这次她不走的话,黄贺还打算提拔她做张文静的副手。
对于公司的一些老人,黄贺不介意让他们坐上更高的职位。
“你去通知一下杨小衣,咱们今天晚上就去滨海大酒店,那里吃喝玩乐都有。”
想起许久未见的美少妇宋雅舒,黄贺的心中就是一团火热。
自从上次送过一枚羊脂玉后,两人就很少有交集。
“打了那么久的窝,总要提一提鱼钩了,不然鱼儿吃饱了,就要回去睡觉了。”
黄贺的公司现有员工二十五人,除去黄贺、杨小衣有车外,其余的都是一些刚毕业的大学生。
黄贺直接让杨小衣包了一辆旅游大巴,一行二十多个人,坐上旅游大巴,直奔滨海大酒店。
进了酒店,黄贺让杨小衣带着他们先去吃饭,自己则直奔顶楼。
宋雅舒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职业装,特别有职场女人的味道。
许多女人不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因为白色的衣服会显得皮肤黑,但是宋雅舒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她天生丽质,皮肤雪白,一身白色的职业装,相得益彰。
“臭弟弟,好久不来找姐姐,是不是另结新欢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准的可怕。
这段时间,黄贺一直呆在唐婉晴那里,甚至还跟唐婉晴有了更深层次的交流。
黄贺一时乐不思蜀,都快把宋雅舒给忘了。
“宋姐你太小看我了,也低估了你自己。”黄贺说谎话不打草稿,“我就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也不可能忘了姐姐你啊。”
“还有,宋姐你都不上网的吗?”黄贺一脸苦相,“弟弟被骂的不敢出门,电话都被打爆了,哪里还敢跟姐姐联系?”
宋雅舒笑道:“算你小子有良心。”说着,她轻叹一声,“日后这见义勇为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为人抱薪者,冻毙于风雪,这世道,好人难做,我们只能尽力让自己不做一个坏人。”
黄贺却没有答话,伸手勾住了宋雅舒脖颈上的细线:“姐姐,我想看玉。”
宋雅舒说了一番大道理,本以为黄贺能有所感悟,没想到黄贺动作极快,垂在胸前的那块羊脂玉竟被他轻松勾起。
暖玉入手,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和体温。
黄贺将其捧在手心:“真香、真暖、真滑。”
宋雅舒用两根青葱玉指夹住黄贺的耳朵一扭:“小SP,就知道占姐姐便宜,姐姐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
黄贺不以为意,宋雅舒的动作轻柔,简直就是给他挠痒痒。
他伸出舌头,作势要舔。
宋雅舒红着脸,一把将羊脂白玉夺回,啐道:“疯了,疯了,好好的人,怎么就被键盘侠搞疯了?”
黄贺愣了一下,然后环住了宋雅舒的腰肢,脑袋贴了上去:“伦家不是被键盘侠搞疯的,是想姐姐想疯的。”
“姐姐,我们结婚吧!”
吓??!!
宋雅舒被黄贺这句话雷的外焦里嫩,这好好的偷情,怎么就扯到结婚上面了?
宋雅舒将小手贴在黄贺的脑门上:“怪了,没发烧啊,怎么脑袋却糊涂了?莫不是真的被键盘侠给洗脑了?”
黄贺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
别的不说,光是他手握晚晴餐饮连锁价值七个亿的股权,就足以让他高枕无忧,幸福快乐的生活了。
更不用说他还有一家日进百万的网络公司。
如果一个男人有了这些底气,还不能率性而为的生活,黄贺真要怀疑,这个男人的脑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黄贺双臂用力,把宋雅舒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大腿上传来Q弹的触感,“姐姐,我说真的,车哲配不上你。”
“你还不如跟他扯证离婚,到时候我陪你周游世界,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美哉?”
宋雅舒身体僵硬。
她还没有和除了丈夫以外的男性,如此的亲近。
这让她有一种负罪感,同时心中还有种淡淡的刺激。
跟黄贺比起来,车哲人长得没有黄贺帅,年龄倒是比黄贺大,但这也不是优势。
他也没有黄贺幽默风趣、体贴入微,送自己礼物动不动就是价值百万的羊脂白玉。
虽然宋雅舒不是物质女性,但是古玩、玉器的确是宋雅舒的心头好,在这方面,车哲被黄贺爆的渣都不剩。
同时黄贺拥有大量的时间,作为体制内的车哲,在这方面,更是完败。
综合考虑下来,车哲除了年纪大、没有情趣、不懂得关心人、老套、思想老化,也没有什么别的缺点。
“对不起,黄贺,我不能答应你。”宋雅舒犹豫了好久,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不是吗?”
黄贺的大脑袋在宋雅舒放玉的地方拱了拱,闷闷道:“不要,不要,人家就要跟姐姐结婚,人家就要跟姐姐结婚。”
宋雅舒忽略了黄贺的无礼,满心纠结。
在结婚、离婚、偷情上,女人往往会动真情,一旦下定决心,那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如果姐姐当初认识的人是你,那该多好,可惜,一切都晚了。”
黄贺的优秀不用赘述,年少多金,高大风流帅气逼人,尤其是他懂得怎么讨女人的欢心。
黄贺:这都是老子当年追求吴丹的时候练出来的,没想到这些追女孩子的小把戏,用来追求已婚妇女,威力同样不可小觑。
黄贺见宋雅舒犹犹豫豫的,还真怕她脑袋一热就答应下来,这可不是他的初衷。
毕竟自己的老婆,哪有别人家的老婆好玩?
黄贺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他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同时也是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老子要跟你结婚,是你自己犹豫不决,到时候可不能怪我。
这就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提前把所有的路封死,才能浪的飞起。
“我听车哲说,你认识谢秘书?”按住了黄贺作怪的手,宋雅舒随口问道。
谢秘书?
黄贺点点头,“姐姐你也认识?”
宋雅舒整理了一下被黄贺揉乱的衣襟,将松开的纽扣扣好:“那种大人物,我怎么会认识,只不过车哲提过一嘴,让我问问,你和那个谢秘书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想让你帮忙,走个后门。”
“只需要你给谢秘书打个电话,约出来吃个饭,其他一切都让车哲自己搞定就行。”
黄贺歪着脑袋,目光一直盯在女人的嘴唇上,“姐姐,车哲这么对你,你还替他说话,真不知道你们过的还有什么意思。”
宋雅舒摇晃着黄贺的肩膀,“哎呀,好不好嘛,算姐姐求你。”
黄贺不说话,宋雅舒的脖子被他用双手吊住,张开血盆大口,住咬了宋雅舒稚嫩的唇双。
瞪大了眼睛的宋雅舒,突然遭遇袭击,伸手抵住黄贺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奈何小女子身轻体弱,压根不是黄贺的对手,只能由推变掐,由掐变揉,由揉变抚,玉手缓慢的挪移道黄贺背上,十根青葱玉指,陷入黄贺的头发中。
唇舌的黄贺,与宋雅舒的小舌香进行了一番激烈搏斗。
水花四溅。
黄贺的大手也闲不住,径直来到了羊脂白玉的栖息地。
都说人养玉,玉养人。
羊脂白玉经过一年的温养,变得油光发亮,愈发雪白,一层淡淡的油脂包裹在羊脂白玉上,显露出细腻的光泽。
红脸的宋雅舒,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长时间的窒息,让她难以承受。
“不,要,停——”
黄贺松开了巴嘴,晶莹的水口在空气中拉丝,“姐姐,好甜。”
宋雅舒气急,伸手在黄贺的腰间乱掐,“让你坏,让你坏。”
黄贺手指一勾,宋雅舒瞬间失去战斗力,乖乖的当起了黄贺的牵线木偶。
“不,要,停——”宋雅舒双眼泛白,脸上涌现不正常的颜色,给人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黄贺轻轻的在耳边她的吹气,“姐姐,你到底是要停,还是不要停,还是不要,你搞得我很迷茫啊。”
宋雅舒哪里还有时间回答黄河的问题,她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和清醒的中间地带。
……
十分钟过去。
黄贺伸手从办公桌上,拿过一盒绿色包装的“心相印”抽纸。
轻轻抽出两张,递给宋雅舒。
“不够!”宋雅舒接过抽纸,一脸的嫌弃。
黄贺只好多抽了几张,想要替宋雅舒擦去嘴边的水口,宋雅舒白了他一眼,扭着小蛮腰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黄贺枕着双手,两只脚翘在办公桌上,吹气了口哨。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宋雅舒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谁?”
“宋总,是我,车莉。”
黄贺想去开门,走到一半就被宋雅舒拽住了,“你想害死我?办公室门锁着,现在你打开,傻子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怎么办?”黄贺跟宋雅舒咬着耳朵,心中却没有丝毫的着急。
或许这就是心底无私天地宽,如果没有道德,那道德就约束不了自己。
宋雅舒指了指卫生间,黄贺瞥了一眼,那个卫生间只有一个马桶,他摇摇头。
宋雅舒急的一脑门子汗,冲着门外喊道:“小莉,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车莉却好像吃了定身丸,非得把办公室的门敲开:“宋总,楼下来了一桌客人,跟之前的客人打起来了,需要您去处理一下。”
宋雅舒指了指宽大的办公桌:“委屈你,去桌子底下躲一躲。”
……
车莉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只有满脸香汗的宋雅舒。
“宋总,您刚刚在干嘛?怎么满头大汗的。”车莉东张西望,尤其关注了隔壁的套间,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她刚刚接到手下线报,黄贺进入宋雅舒的办公室,已经超过半个小时。
这么长时间,足够两个人干任何事情。
“我就知道这两人有猫腻,这次还不给我抓个正着?”
车莉带着目的进来,却一无所获。
“宋总,我给你收拾一下卧室,很快就好。”不等宋雅舒拒绝,车莉直接冲进卧室。
厕所,没有。
衣柜,没有。
“床底?”车莉看了一眼距离地面不足十公分的木床,摇了摇头,除非黄贺会特异功能,否则他无法钻进去。
“fuck!该死的黄贺,难不成他还能变成苍蝇跑了?”
“对了,窗户!”车莉一溜小跑,打开窗户,四下张望,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她颓然的从卧室走出,看着坐在老板椅里面的宋雅舒,“宋总,房间都打扫完了。”
如果是在平时,车莉如此无礼,宋雅舒肯定会大发雷霆,让她滚出去。
奈何她确实心里有鬼,底气不足,“我知道了,谢谢你,小车,你先下去,我过会来找你。”
车莉心情不佳,低声道:“好的,我在下面等你。”
砰——
“什么声音?”已经走到门口的车莉忽然回头,“好像是桌子发出的声音。”
宋雅舒急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我的腿撞到桌子了。”
“哇哦——”
一双大手慢慢切进裙摆,只不过宋雅舒双腿紧致,并在一起,严丝合缝,让黄贺没有可乘之机。
“老实点!”宋雅舒低声喝到。
只是她的威胁,连给黄贺挠痒痒都够不上,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黄贺兴奋的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和对自己有意思的女人共处一室,尤其他还躲在女孩的石榴裙下。
这种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刺激,更不用说付诸实践。
宋雅舒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去厕所。
只是她的双腿被牢牢锁住,办公室里还站着一个讨厌的女人。
黄贺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他只想探索生命的奥秘,黄河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学习生命的知识。
宋雅舒就是那个最好、最完美的老师。
黄贺:宋老师,拜托了。
“宋总,需要帮忙吗?我学过护理,给你检查一下。”车莉慢慢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卡卡卡——”脆响。
宋雅舒都要急疯了!
前有车莉,下有黄贺,两个人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车莉,你不是说底下有人打架吗?我们赶紧去,否则再出现黄贺事件,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到时候别说这家酒店,就连你哥哥车哲也会被牵连进来。”
听到可能会牵连哥哥,再联想到之前黄贺事件里面,被迫关停的“胖姐烧烤”,车莉犹豫了。
宋雅舒是何许人也?
她站起身来,抓住车莉的手就往外走,不给她丝毫反映的机会。
“宋总,您的手有些湿乎乎,粘粘的。”
宋雅舒俏脸微红:“刚刚不小心护手霜抹多了。”
“是吗?这是什么牌子的护手霜,怎么有股腥气?”
宋雅舒:金子牌的,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款,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氨基酸,可有效延缓衰老,抗氧化。
车莉没谈过男朋友,她是标准的“恐男”,在网络上,她是一个强悍的女拳手,经常打的一群男拳节节败退。
否则他能知道这是最顶级的“护肤品。”
黄贺从办公桌下钻出来,只是此时的黄贺外形有些凄惨。
他的头上、手上全是水渍,好像刚从浴室走出来一样。
“味道有些奇怪,酸酸的,甜甜的,还有一股海鲜的气味。”黄贺用了一盒抽纸,才把战场打扫干净。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没错。”黄贺努力打扫着老板椅上、地板上的水迹。
……
发生冲突的,是黄贺的员工和另一伙人。
黄贺赶到楼下,正好看到两方人在大厅里对峙。
现场一片狼藉,还有满地的血迹,似乎这里发生了一场世纪大战。
宋雅舒带着车莉,正在居中调停,看起来,对方受的伤更重。
看到黄贺过来,秦风等人都松了口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怎么回事?”黄贺看向秦风,“我们的人有没有受伤?”
秦风摇了摇头道:“杨副总上洗手间的时候,被对方的一个人骚扰,那人打了杨副总一巴掌。”
听说杨小衣挨打,黄贺浑身的汗毛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