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她怎么办?”
少司命看了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用眼睛狠狠地瞪着赢子歌的公孙静。
“这位公孙小姐,既然不想说为何出手,那就让她在这里反省一下,对了,你若是想明白了,可再来找我!”
赢子歌说着,看向三女道:“这赏月也赏了,真的没什么意思,好了,咱们回去睡觉去吧!”
说着,他身形一把拉住大司命和少司命,那林红英则跟在三人身后,看着他们离开。
公孙静气的牙根直咬,怒吼着道:“赢子歌,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走远的赢子歌却只是朝身后摆了摆手。
这公孙静见状,若不是被点了穴位,早早就从地上蹦起来,等赢子歌他们走远,她也安静下来。
这四周没了动静,只有远处是不是传来一些夜鸟的叫声,公孙静知道这穴位被封,少说也要两三个时辰,她只能是越想越气。
就在此时,一声冷笑从她身后响起,跟着有人走到她身后道:“公孙静啊,你还真的是够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
“你是谁!”
“我,哈哈,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是什么人吗?”
“你,你是杀了我父亲的人!”
“嗯,聪明,你没有我想的那么废物吗。哈哈哈……”
“尹文公!”
这公孙静突然冒出这三个字,只听她身后之人,沉默了一会,跟着一阵狞笑响起。
“说你聪明,你还真的来劲了是吧,好,好吧,你真的没必要知道的这么多,看来,我是不能留你了!”
“你!”
这公孙静眼睛猛地一睁,可下一刻,一柄匕首已然割开了她的喉咙,她缓缓倒了下去。
尹文公将尸体抱起,随之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翌日。
赢子歌一早推开了房门,看了眼面前的空地,这玉衡山的晨起的山景很是不错,他心情大好,正要在院子内舞剑之时。
林红英却从外面跑了进来。
“不好了!”
“怎么了英儿?”
“刚刚有人在山门处,发现了公孙静的尸体,她,她死了!”
“什么!”
赢子歌眉头一皱,就在此时,大司命和少司命也都从房间内走出,二女也是很吃惊地看向他:“殿下,看来这件事有些蹊跷啊!”
“我们去看看再说!”
赢子歌二话没说,直接朝院子外走去,三女紧随其后,众人很快来到了山门处。
只见此地已经有数十人围在山门前,远远望去,那山门的一侧竟然挂着一个尸体。
赢子歌等人走进,那些围着的人,却看到他后,纷纷露出了愤怒之色。
有人更是小声道:“他怎么来了!”
“是啊,竟然干出这种事来,还敢来这里!”
“这个真凶!”
赢子歌眉头一皱,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人群中有白门的人,上前道:“殿下,这人是我门主的侄女,她叫公孙静,对了太子殿下,这个人的死好像,好像与您有关!”
赢子歌眉头微皱,道:“和我有关!”
“是啊。”
这人说着走到尸体下面,一根绳子悬了下来,只见这人伸手在绳子上稍稍用力,那尸体竟然转了转,露出她的后背。
赢子歌看了眼后背,挂着一条白布,上书几个字:“杀我者赢。”
赢?
这个山上能姓赢的,也只有他这个大秦太子了,赢子歌眉头紧锁,就在此时,那人群内有人问道:“这赢不就是他吗?”
“没错,太子殿下你给个说法吧!”
“对,身为太子也不能杀人!”
大司命却冷眼扫过,道:“你们说什么!”
这大司命的气息顿时将众人吓得纷纷退了数步,不过,也有那不怕的,指着赢子歌他们问道:“你们杀了人,怎么,还不让人说嘛?”
“就是,杀人偿命,你身为太子殿下,可也不能滥杀无辜吧!”
这群情之下,赢子歌也知道不能不给个解释,他走到尸体前,看了眼公孙静的尸体,脖子处是致命伤。
昨晚离开时,一定是有人在他离开后,出现在当场,对公孙静出的手。
赢子歌眉头紧皱,事情在明显不过,这个人一定是公孙静认识的,而且,他一定有什么事是被公孙静知道的,对方这才出手杀了她。
杀人灭口,然后在嫁祸给自己,其实背后写这几个字,在明显不过,但这些人本来就对赢子歌有敌意,刚刚要赢子歌给说法的,其实都是那些反秦之人。
赢子歌想了想,淡淡一笑道:“杀人者赢,真的可笑,只凭这几个字,你们就要我给她偿命,先不说我是不是杀她的真凶,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怎么就知道,这几个字就是她所写呢?”
这些人也被问住了,是啊,这里没人了解这个公孙静,只是凭这几个字,真的很难将这件事就放到赢子歌的头上。
“既然你们没人可以证明是她写的字,那,这就是有人要嫁祸给我!”
赢子歌目光如电地扫过众人,跟着冷声道:“给我听着,这玉衡山来的人,哪一个与此事都脱不了干系,不过,此事还要当地的官府介入才行 ,你们若是要有人再说我是凶手,别怪我到时抓了你,问一个诬陷本太子的罪名!”
这么一来,众人就更没人敢再说什么,只是有几个气鼓鼓地,想要说什么,但碍于赢子歌的话,也只能在一旁瞪着他。
赢子歌见群情被压了下去,便吩咐白门的人道:“将尸体收了,此事,等大会完了,再行调查,对了,将此事可通知玉衡山附近的郡县。”
“等等!”
赢子歌话音未落,只见山上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邓玉环,她走到赢子歌的面前,躬身行礼道:“殿下,此事不能就这么处理!”
“为什么!”
赢子歌眉头一皱,很是不解地问道。
“刚刚殿下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可,我昨晚也收到了一封书信,这信就是公孙静写给我的!”
邓玉环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高高举起道:“这信上,她向我说了一件事,是和凶手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