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郑?
坐在公孙玲珑和邓玉环二人身后的赢子歌,看着走到面前空地上的人,他面容一冷。
这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三圣之一的惠郑,只见他左侧的手臂,包扎着白布,看起来布上还有渗出的血迹。
“见过两位门主,还有各位,我此来就是要指证一人,他就是坐在这里的这位大秦太子!”
惠郑说着指向上面的赢子歌:“赢子歌,你没想到吧,我会来这里,指证你的恶行!”
“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卑鄙,竟然诬陷我!”
赢子歌目光一冷地说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诬陷你,赢子歌你看看我这手臂上的剑伤,难道你在证据面前也要否认吗!”
只见这惠郑说着将白布扯下,露出了肩头的剑伤,在场的都是懂武的人,这剑伤有些知道赢子歌的,顿时一眼就认出了。
“是他的剑招所致!”
“这是秋水剑法吧!”
“你们难道没听说,这赢子歌曾将楚国王族的秋水剑收为己用吗!”
“难道这剑伤真的是他所为!?”
众人纷纷将满是猜忌的目光看向赢子歌,有一个长相粗鲁的男人起身,指着赢子歌道:“喂,大秦太子你说说,到底是不是你伤的惠郑!”
邓玉环在一旁,却淡淡道:"惠郑,你怎么能这么说太子殿下呢,怎么可能殿下伤的你呢?"
“门主,为什么不能,他在来玉衡山的时候,途径我的惠家山庄,在那里我们曾有争执,他一怒之下出手伤了我,要不是我假装掉进了水中,只怕我不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你说太子真的伤了你?”
“他可不是单单的争执,我当时记得他说,这一次玉衡山,他可是要将所有反秦义士全部缉拿归案!”
这一下可是吓坏了那些反秦的人,他们都站起身,看向赢子歌:“杀人凶手,怎么配坐在这里!”
“没错,就算是太子怎么了,这种人,和那暴君有什么区别吗?”
“我看咱们不如先下手为强!”
这一旦有人提出,就会有人响应,只见有人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有些更是跳到了惠郑的身旁,纷纷走到了赢子歌所在的看台前。
"给我们下来!"
“对!”
这么一来,场面顿时有些失控,赢子歌却面容阴冷地看着下面,这些人吵吵喊喊,他却像是没看到一样。
“太子殿下,这怎么办啊?”
邓玉环在一旁问道。
“师妹,这种指控根本就没有什么铁实的证据,只是惠郑的一家之言!”公孙玲珑说着站起身,道:“各位,你们只是凭惠郑一人之言,只是一道剑伤,就要相信是不是太过武断了呢?”
这一来,那些激动的人,也都稍稍地稳定下来,有些人也觉得其中好像有些地方说不通。
惠郑却冷笑道:“公孙门主,你这么维护这个凶手,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身为名家的三圣之一,难道说的话还不可信吗?”
公孙玲珑却冷笑一声:“惠郑,你的为人他们不了解,我还不知道吗?你在这里到底为何诬陷太子,我想应该是受人指使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然是看了眼身旁的邓玉环,这一下,可把后者气的够呛,站起身指着公孙玲珑道:“喂,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可是刚刚还帮着太子殿下的,你这么做是不是意图太有些卑鄙了!”
“卑鄙?”
公孙玲珑冷笑一声道:“若说卑鄙,难道我还有你卑鄙吗?”
“师姐,你这就是要挑起事端了?”
邓玉环的表情也跟着冷厉起来。
“挑起事端怎么了,我就是想让大家知道,你,还有你的黑门都是一些什么货色!”
公孙玲珑冷声道。
“哼!师姐啊,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想到,你白门一直都是以反秦自居,怎么这一次,你主动邀请了太子殿下不说,还要如此的针对我们,把我们和太子殿下分开来说!”
邓玉环说着指向她道:“公孙玲珑,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毕竟,之前黑门是亲近大秦朝廷,而白门是反秦的势力,可今天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公孙玲珑却站到了赢子歌的一边。
到底是什么情况?
众人纷纷看着二人,而赢子歌就坐在她们两个之间,他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了!两位门主,你们到底站在那边我不管,可我确实是被他所伤,他还要对付我们这里反秦的人,大家不要相信他,以防被他给利用了!”
这惠郑说着退了一步,好像是害怕赢子歌似的。
“惠郑,你血口喷人!”
林红英这时走出,她指着惠郑道:“你一派胡言,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编的!”
“你,你谁啊,凭什么说我的话是假的!”惠郑眉头紧皱地问。
“你看看我是谁!”
林红英将脸上的假面摘了下来,这一下,可把在场的人都吓到了,而惠郑也是一脸的吃惊。
“怎么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惠郑说着看向众人道:“大家不要信她的,这个人是我黑门的叛徒,她为了求得荣华富贵,投靠了赢子歌,所以她才这么说的!”
“你说什么都对,这岂不是太不正常!”林红英说着将那天的事也讲了一遍,可不等她说完。
“闭嘴吧,红英,我本不想揭穿你,没想到你这个孩子,竟然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邓玉环说着站起身,对众人道:“我这个徒弟,如今走火入魔了,只想着能当什么大秦太子的太子妃,所以将黑说成了白,唉!真的是我黑门不幸啊!”
“你!”
林红英没想到自己的师父,竟然站出来这么指责自己,她眉头紧皱,本想反驳却只能摇头:“你是我的师父,我不想因为这些,而与你撕破脸!”
“哼!红英啊,你就不要在这么执迷下去了,太子是不会看得上你的,你还是乖乖跟着我留在玉衡山吧!”
邓玉环一副苦口婆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