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走!”
隐龙大叫一声,他岂能就这么放赢子歌离开,那可是长生果啊!要是让隐龙换,他都愿意用任何的东西来换这个天地至宝。
赢子歌却人已然飞起,他扭头看了眼身后,道:“隐龙,对不住了,我还有事,下次我在和你打!”
说完,他人已然飞上了山岗之上,就在此时,躲在下面的江嘎猛地跟着跳出。
“太子殿下,你没事太好了!”
见是江嘎,赢子歌淡淡一笑:“你还没走?”
“我想着救你,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得到了长生果,真的恭喜啊!”江嘎说到这里,眼中也闪过了一抹精芒。
赢子歌点头:“先离开再说!”
他说着人已经飞向了上下,江嘎看了眼身后,隐龙等人正气势汹汹地追来,那一个个的,可都是要来拼命的表情。
江嘎也知道,留下了没什么好果子,直接起身追了上去。
这一行人,有前有后,在雪山上追赶,自然是惊动了四周的不少野兽,当然也有一些在此处隐居的高手。
赢子歌他们还不等到半山腰,就见一旁冲出一道身影,只见来人披头散发,看起来像是一个疯子。
“哈哈哈……你们在干吗?”
这人说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话,赢子歌眉头一皱:“阁下是?”
“哦,你是中原来的,怎么,也是隐居的吗?”
这人将面前的头发分开,看到赢子歌的衣裳,顿时面容一愣:“看你的这身打扮,你难道是皇族?”
赢子歌的身上可是穿着绣龙袍,这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穿的。
“嗯,我是大秦太子!”
赢子歌直接说出身份,他这一说不要紧,只见这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果然,果然是大秦的皇族啊,哈哈哈,我在这里隐居修炼,每天想着有朝一日去咸阳报仇,你倒好,自己送来了~!”
他这么一说,赢子歌也是一愣,他眉头紧皱:“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哈哈哈哈……”
此人大笑着道:“听好了,我乃是魏国公子,你大秦当年灭我魏国时,我逃出魏国就来了这里,选择在这里苦心修炼就是想武功有成,去大秦咸阳杀了嬴政!”
“原来是魏国余孽~!”
赢子歌冷声道:“我现在没空和你解决这些,不要拦路,让开!”
就在此时,那边隐龙追了上来,只见他大叫:“魏通,不要让他走了,此人是大秦的太子,而且他身上还有宝贝~!”
这一嗓子宝贝,让魏通眉梢微微一挑,他冷笑两声道:“哈哈哈,原来这老鬼也在追你,宝贝,太好了,我今日杀了你,在夺了你身上的宝贝,这真的是一举两得!”
他说着双手一晃,只见这魏通的指尖,竟然出现了数寸长的黑色指甲,那指甲当然不是真的,这魏国人曾最擅长制甲,披甲门也是出自于魏国,所以这指甲应该是一种武器。
至于黑色,可想而知,一定是喂了毒的,这个人还真的是下了杀手,赢子歌见状,知道想走是不可能了,他索性将心一横。
“既然你想死,那我赢子歌今天也只能大开杀戒了~!”
不是赢子歌想杀人,是这些人逼人太甚,他只是想带着长生果离开,可前面有这个魏通,后面是隐龙带着多吉二人。
赢子歌已经到了绝地,这人啊,不逼有时候释放不出恐怖的力量,此刻,赢子歌就算是进入了暴走的状态。
武圣境啊,这个级别的武者都是有着属于自己的域,而赢子歌的域是十剑所化的剑域。
轰~!
这个魏通还不等冲出几步,就被周遭的剑气,直接给斩杀,他的手臂和身体,直接被剑气砍成了数段。
“啊!”
隐龙等人见到这一幕,也都吓得停下来。
“咕噜~!”
多吉和平措,纷纷咽了口唾沫,只听平措道:“这,这是人吗?”
“废话,当然是,只不过他这一招太强了吧?”多吉喃喃道。
“行了~!”
隐龙毕竟是武圣境,他知道赢子歌的这是剑域,虽然他也承认,这个域太强,可他也只是被惊到,至于吓,他还没觉得赢子歌这一招,真的就天下无敌。
击杀了魏通,赢子歌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继续朝山下逃去,可隐龙却冷笑一声:“赢子歌啊赢子歌,你杀了谁都可以,可你偏偏不该杀了魏通。”
“师父,为什么?”多吉问。
“因为魏通是这雪山隐者中,一个真正强者的弟子~!”
“什么!魏通的师父,那,那要多强啊!”多吉听了是目瞪口呆。
平措也跟着张大了嘴巴:“是啊,隐龙大人,是不是比你都厉害啊!”
“废话!”隐龙冷声道:“魏通和我一样,都是武圣境,他的师父你们说到底强不强?”
二人一听,跟着嘿嘿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跟我去追!”
隐龙说着起身继续追去,只是在此刻,他们头顶竟然飞来一只巨大的百鸟,这鸟竟然是形如大雕,可确实通体的白色羽毛。
这种白色的雕,本就是少之又少,可它大的还出奇,双翅展开,竟然在地上投下了巨大的阴影不说,那飞过后,在隐龙等人处,竟然跟着刮起了狂风。
“什么东西啊!”
多吉吃惊地问,平措还不等惊叫出声,狂风就把他直接吹倒。
“我艹~!”
平措从雪堆里站起,他骂了句,却在看到这巨大的白色大鸟后,整个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师父,这,这是什么啊?”多吉问。
看着大鸟飞向山下,隐龙冷笑一声道:“他就是魏通的师父,哈哈哈,这回有的看了~!”
他说着朝山下奔去。
而此时的赢子歌,已经被这大鸟追上,这个大家伙直接飞到了他面前,双持一张,只见它慢慢地落下。
赢子歌也被这个大鸟吓了跳,江嘎更是吃惊地道:“殿下,这,这是什么啊?”
“魏通是你杀的?”
这时一人从鸟的背上站起,他一身的黑色长袍,银发披肩,看着是羁傲不逊,嘴角挂着一抹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