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刘季失手,现在醉梦楼的掌柜也被赢子歌带走。”
“什么?”
朱家猛地睁开眼睛,他那双下巴因为紧张,而上下地颤了颤,他站起身在原地来回地走了几个来回后。
“去,召集人手!”
“现在我们神农堂可以召集的人,只有三百,那赢子歌可是手下带着足足两千人啊!”、
“让你去就快去,还有,告诉其他堂口,就说赢子歌很可能来我们大泽山,让他们准备一下。”
“是。”
朱家看着手下跑出,他一屁股又坐到了椅子上,左手在两眉之间用力地揉着,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始料不及。
虽然刘季不一定得手,但也不至于,被赢子歌端了自己的醉梦楼吧?
现在倒好,这位大秦的太子爷,怎么就找上了自己呢?
“不对不对啊!”
朱家是越想越不对,这一次的寻令会,是神秘人召集,其实,自己之前已经看过了那布帛上的线索,在他看来,这线索就是在陷害赢子歌。
“上当了!”
朱家这时后悔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什么寻令会,就是这个神秘人的圈套,看似是陷害赢子歌,但却是我们神农堂的地方,这件事,一开始这个人就已经算到,会被赢子歌发现。
“妈的!”
他是越想越气,被人算计了,自己还差一点去帮人家数钱。
“堂主,不好了!”
一名手下从外面跑了进来。
“怎么了?”
“我们驻地外面来了一队人马,都是秦兵,他们为首的说是太子,要求见您呢。”
“见我?”
朱家深吸一口气。
“老子去见见他。”
为了保住神农堂,朱家也只能把自己豁出去了,要不然,现在人手还没有召集,只怕这赢子歌的大军一旦冲进来,神农堂不保。
他带着几个随从走出院外。
只见前面的空地上,一两千人的队伍一字排开,旌旗招展,兵强马壮,飞羽军在后,前面是二百超重铠士兵。
赢子歌的车辇,就在这些重铠兵的后面。
“朱家是吧?”
听到车辇上赢子歌问话,朱家冷笑一声,道:
“见过大秦太子殿下,不知来我神农堂,所欲何事啊?”
朱家一脸的不屑问道。
“朱堂主,在我面前就不要装糊涂了吧?”
“这……哈哈,太子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朱家还真的没明白。
“人呢,我带来了。”
赢子歌命典韦将掌柜的扔到了地上。
见到掌柜,朱家也是眉头一皱,之前人被打的不轻,脸上已经看不到好的地方。
“你们太过分了吧?”
“过分?”
赢子歌冷笑。
“你不看看他干的好事,对了,他已经全部交代,你派人暗杀我,这件事你怎么说?”
朱家被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不过,这还不是他吃惊的,这赢子歌来这里,竟然只字未提神农令的事,难道他真的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不对啊!
“怎么,你是不想承认了吗?”
“太子殿下,我神农堂虽然与大秦不和,但,这种事我们怎么可能做呢?”
“好,好啊,在证据面前,你还在跟我耍赖是吗?”
赢子歌说着将手一抬。
“飞羽军,准备!”
“不不不……”
朱家见那一千飞羽军,各自拉开手上的弓箭,这大秦的弩箭他是知道的,别说这个小小的神农堂就是当年的六国,又有谁打过了呢?
“怎么,你现在承认了?”
朱家见赢子歌如此行事,他想了想道:
“太子殿下,你,你不要逼人太甚好吗?这里是大泽山,可是有着万人的农家成员在此驻守,难道你想用这些人,与我万人的农家兄弟抗衡吗?”
“万人?哈哈,朱家啊,你是不是太乐观了下,这大泽山上,有几个能真的为你而来得罪我的吗?”
赢子歌的话不假,其实朱家也担心这一点。
他咬了咬牙。
“赢子歌,大不了我神农堂的兄弟们,跟你拼了!”
“你觉得能拼吗?”
赢子歌说着看了眼面前的重铠兵道:
“这二百的重铠兵,你们都未必能破掉,想要平你这神农堂,我赢子歌只是一句话的事。”
“你!你也别太过分!”
就在此时,在他身后的院门处,冲出了三五百个神农堂的人。
“堂主!”
朱家看了眼身旁的手下,他心里多少有了些底,随即大笑着道:
“赢子歌,你觉得你还能……”
可他话音未落,只听到赢子歌大声道:
“射!”
只是这一字令下,他身后的那一千的飞羽军,便射出了手上的箭羽,一时间,漫天的箭羽从天而降。
朱家见状,身形一晃,躲进了身后的院门后面,可那三五百的神农堂的手下,却惨了,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躲闪。
一个个就直接成了活靶子,朱家在门后听到外面没了声音,他探出头来看了眼,面前的人全被射杀,无一生还。
朱家看着面前的惨状,他也不免嘴角抽了抽,再看向赢子歌的时候,他心中竟然毛毛的。
这他吗的怎么说射就射啊?
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商量吗?
可转念一想,刚刚人家可是问了自己,是他妈的自己不想。
朱家是叫苦连天,他根本没想到赢子歌是这么一个说做就做的主。
“等等!”
他将手举过头顶,走出门外,赢子歌将手抬了下,飞羽军纷纷将弓箭放下。
“怎么,现在想明白?”
“太子殿下!”
朱家恭敬地躬身下拜,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低着头道:
“不知殿下,想如何,我朱家照办就是。”
“交出那召集寻令会之人。”
“啊!?”
朱家也愣住了,这去哪给你弄啊?他吃惊地看着赢子歌道:
“殿下,不是我不交,是实在我也不知道此人在哪啊?”
“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就只能平了你这神农堂,还有这大泽山了!”
就在此时,一旁的山路上跑来一队人马,都是身穿红色衣裳,为首之人大声道:
“好大的口气,就算是那暴君,也未必敢这么说,你又凭什么这么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