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医院穆瑾和小兰夫妻都在了,急救室中,医院大夫和部队驻地的防疫专家在紧急施救。几小时后,急救室门打开,大夫走了出来。盛金花扑过去抓住大夫问:“医生我儿子咋样了?”“哎,别激动啊,病人不明物质中毒,现在昏迷当中,我们暂时止住了毒性蔓延,至于毒性属于什么性质我们目前还不知道,血液样本已经送往更大的医院做分析,各个村上山的路现在已经全部封锁,在村子周围也开始清理爆炸飞溅物,小孩暂时没有危险,都别激动,控制下情绪,好吧?”“小宝,呜呜呜,怎么办啊?天呐”看着哭泣的妻子,穆瑾一脸铁青,一言不发。这时,穆成夫妻走了进来,看到一脸铁青的穆瑾有点不敢上前。穆瑾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这时看到穆成,怒不可喝,要冲过去打人。小兰和刘金华急忙拦住:“二哥,别激动”“小宝要是没事还好,要是有事你们好看的”穆成两口子吓得半天不敢说话,杨倩也是哭了起来,又不敢过来,心里恨死自己那混蛋儿子了。紧接着,大哥大姐一家都来了,都着急的问,穆瑾夫妇不想说话,小兰就把情况简单说了下。
几天过去了,小宝在医院没什么变化,生命就靠葡萄糖维持。盛金花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话,夫妻两个瘦了一大圈,在病房守着,谁劝也不离开。医院唯一给的结果就是化验结果还是不明物质,不传染,致命结果不明确,和上次腐蚀性物质不同,小宝只能靠自身度过危机,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做出针对性治疗。
半夜,靠在床上昏睡的穆瑾被妻子推醒,盛金花在纸上写:小宝不好咋办?穆瑾摇了摇头,继续写到:他是上天送个我的,你能就这么放弃,想想办法,求你了。穆瑾哭了,呜呜的,这事小宝出事、他第一次哭,盛金花已经哭不出来了,继续写到:去到家里,把小宝的东西拿来,我想那些东西可以保佑小宝度过危机。穆瑾一下没明白什么意思,看着妻子没说话,盛金花也看着他不说话,片刻后,穆瑾突然说了一声好,就转身离开。
天快亮的时候,穆瑾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包,递给妻子。接过包掏出东西,都是小宝小时候那些随身物品和衣服。盛金花把衣服,尿布和裹布铺在小宝身下,又把一些盖在小宝身上。一边做一边念叨:“求求你,救救小宝,救救他吧”穆瑾在一边放生大哭,看着这个在绝望中依然不放弃的女人,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最后掏出的是那块玉佩,上面栓的不知道上面线的红色绳子,戴在小宝脖子上,然后把玉佩小心的放在小宝胸前,好像怕那块玉佩会压坏自己儿子。一天又要过去,小宝依然没有动静,病房里唯一能听见的就是心脏脉搏器读数的声音,证明小宝还有生命。
夜幕降临,盛金花一个人陪在儿子身边,抓着小宝没有发黑的左手,脸爬在小手上不肯离开,也不动,怕小宝随时会离开她而去。玉佩突然发出一道谈谈的红光,然后再没动静,盛金花没有看见。一座巍峨连绵的山脉中,有一个山洞,洞中坐着一个黑色人影,长发披肩,面容几乎被长发遮挡,看不清容貌。黑衣人一动不动好像雕像一般,突然心口感到一阵绞疼,仔细感受了了下,猛然起身大叫一声:“小家伙出事了”边飞离洞府。
黑衣人离开洞府的那一瞬间,风把长发吹起,露出绝世容颜,是个女子,正是当初大山中送小孩的那个女子。当初送小孩,等安定后,女子就离开到了这座山中,一直在洞中没有离开。今日小宝出事,被她感应到,她飞速的向县城方向而去。
还是那个斗篷遮盖起了全身,在医院的病房窗户前,看到小宝躺在病床上,旁边爬着的女人,黑衣女子知道她是谁,无声的走进病房,手杨起一道光束打进女人背部,盛金花沉沉的睡去。黑衣女子转头出神的看向小宝,一脸的爱惜:“小家伙,终于长大了,你这是怎么了?”拿起小宝那只发黑的小手:“咦!这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愣了下神,又用手检查了下小宝的全身:“还好没大事”动手一股光束打进小宝的玉佩,玉佩开始发出红色光晕,不断扩大照向小宝全身。光束不停不间断的打向玉佩,玉佩发出的光晕也逐渐耀眼,小宝身上的黑青色开始慢慢退去,当初刺破的手指开始往地上滴出黑色液体,半身的黑色几乎全部退向右手胳膊,然后是手腕处,最后是手,最后集中在指头,女子不断打出光束,头上已经被汗水弥漫,水蒸气慢慢冒起。终于最后一滴黑色液体流干净,接着流出的是红色血液,女子停止催发光束,玉佩结束了光晕。女子稍呐了口气,手在小宝全身再次做了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后,看到全身覆盖的衣服和包裹,会心的一笑,并看了眼盛金花。双手结印打向玉佩,玉佩变得透明,里面有很多东西,东西随着女子手不停转动,很多药丸,女子选了两粒颜色最淡的药丸,双手一收,药丸就飞出玉佩。手指扒开小宝嘴巴喂了一颗药丸进去,并打了一束光帮融化,然后同样对盛金花也做了一样的事。
女子拿起小宝的手亲吻了半天,又放在脸盘抚摸,眼泪娑婆。走廊传来脚步声女子迅速把小宝手放进被子,盖好被子,在小宝额头亲吻了一口,深情的凝望了一眼然后离开。穆瑾走进病房,后面跟着小兰和刘金华。走到妻子身边,看到累成这样的心疼不已,轻轻的抱起,放到了旁边的病床上,这个病房两张床位,
由于小宝病情特殊,属于不明物质感染,医院在病房没有再安排其他病人。帮妻子脱了鞋子,盖好被子,看到熟睡的人,知道她太累了,到了极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