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黄毅满脸回味,眼里满是感叹,也很是羞愧。
他昨晚喝醉了,做了一个春…梦。
他平躺在床上,秦柳思穿着睡衣坐在他身上…
他猛地摇摇头,想把那梦境甩出脑外,但越甩就越清晰,好似每一个动作,每一种感受,都很清晰。
“黄毅,你真是个人渣啊,竟然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就像是真的一般。”黄毅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妈的,你真是越来越色了啊,思姐对你那么好,把你当干弟弟,你却想这样的事,真不是羞耻,这和廖英杰那种人有什么区别?”
他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
但是,那个梦境却越来越清晰,让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哎,以后不能喝醉了,就算喝酒,也要炼化掉才行,免得酒后乱那啥…好在是梦,要是真的,我就对不起思姐了。”
他又躺下,蒙上被子,很想马上睡着,再延续那个梦境。
那种真实的前所未有的感受,他真不想醒来啊。
但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坐起来,有点颓然,脑子里却产生一个强烈的想法,要是真的…就好了。
他又拍了自己一巴掌。
“混蛋人渣!越来越色了。”
他下床,看到裤子上有一滩…难以言喻的东西,急忙脱掉,拿去洗,换上一身衣服下楼。
他闻到一股清香的粥味,看到秦柳思穿着家居服在煮早餐。
“小毅,不多睡一会儿吗?昨晚你累了一天,还喝了那么多酒。”秦柳思道,“那边我给你准备了醒酒汤,刷了牙就喝吧。”
秦柳思看起来满面红光,很精神,眉宇间再也没有那股愁怨,而是充满了希望和幸福。
“谢谢思姐。”黄毅有点不敢看秦柳思。
秦柳思更美了,那股成熟的气质,加上前凸后翘的身材,让他脑子里总是想起梦里的场景。
他去刷牙。
秦柳思看着黄毅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羞意。
黄毅洗漱完,秦柳思已经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
“好香啊,思姐真贤惠。”黄毅夸赞道。
“以后,姐一直给你煮早餐怎么样?”秦柳思笑道。
“那敢情好啊。”
“你想得美咧,以后你娶了媳妇,我怎么还能跟你住?你媳妇不喜欢我怎么办呢?”秦柳思笑道,笑容里,有一丝苦涩。
“那我就不娶了呗。”黄毅随口道,“亮亮呢?怎么还没起?”
“那小家伙和他姑姑出去了,附近有个小游乐场。”秦柳思道。
“那小家伙,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黄毅道。
他坐下,盛了两碗粥,一碗给秦柳思。
秦柳思坐在他对面。
他看了一眼秦柳思,发现她的家居服里竟然是空的…他急忙低下头,专心喝粥。
这时,他感觉到脚碰到秦柳思的脚,顿时像触电一般收回来,表面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粥很烫,但他吃得很快。
“思姐,我吃饱了,我出去看看亮亮,让小柔回来吃早餐。”黄毅道。
他拿上两个包子和豆浆出去。
秦柳思看着黄毅的背影,不知道为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林轻柔回家。
“好久没吃到嫂子煮的早餐咯。”林轻柔开心道。
“以后天天能吃到。”
“嫂子,谢谢你,你本可以不管我的。”
“说什么话?当年的矿难,跟我有关系,我是祸水,我欠你们一家的,永远都还不完。”
“嫂子千万别那么说。”林轻柔道,“嫂子…那个…你和黄毅没那种关系吗?”
秦柳思脸色一红,“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很优秀,你也很优秀,你很漂亮,你们应该互相喜欢吧?”
“你想多了,我比他大七岁,他也只是把我当干姐姐而已,何况,他知道我所有事情,包括我跟廖英杰的事,他怎么可能还看得上我?”秦柳思摇摇头。
“我也不想那么多咯,当他干姐姐也不错,他还是亮亮的干爸,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哦。”
“难道你看上他了?”秦柳思皱眉道。
“没有没有,我哪…哪里敢?他那么厉害,那么优秀。”林轻柔急忙摇头。
“呵呵,你对他有好感是正常的,小毅很优秀,很真诚,不过,说实话,他并非良配,他太优秀了,能力很强,桃花运也太浓了,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可得选一个能专一陪你一生的。”秦柳思道。
“嗯,那嫂子,你还嫁人吗?”
“不嫁了,我有亮亮,也实现财富自由了,嫁人干嘛?”
吃过早餐,众人前往林家村。
秦柳思和林轻柔还有一些人情要处理。
黄毅和亮亮前往那隆金矿。
矿坑已经填埋得差不多了,也搞了围栏,而厂里面的机器,也在陆续搬走。
“林锐兄弟,朱老哥不在这吗?”
“他回去了,说是有点急事。”林锐道,“黄先生,好像…朱总有点麻烦。”
“什么麻烦?”
“县里不少部门联合来铝厂检查,说是有很多人举报铝厂环保不合格,排污水。”林锐道。
黄毅皱了皱眉,“那有排吗?”
“这个…这种矿厂吧,要做到百分百环保是不可能的,能开下去,都是地方政府支持的,但如果…被上面的人搞,就一拿一个准。”林锐道。
“朱总说,可能是凤翔矿业的廖英杰找关系整他。”
黄毅面色一冷。
他妈的廖英杰,真是阴魂不散啊。
“你们铝厂在哪?我过去看看。”
“我发定位给你。”
黄毅回到林家村,开秦柳思的车过去。
此时,洪福铝厂内,朱洪福点头哈腰的给一些人发烟。
那些人却很客气的抬手拒绝。
这些人看起来都很年轻,手持各种检测仪器,进入铝厂,到处看,到处收集样本,然后到外面的河流取样。
“朱总,不好意思哈,我们也是接到上级命令,需要公事公办,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致电我们的领导,还请朱总理解。”一个青年道。
“理解,我理解。”朱洪福道,他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但表面上还是笑呵呵的。
没多久,这些人就开车走了。
朱洪福站在大门外很客气的挥手。
刚好,黄毅的车到达。
“黄老弟,你怎么来了?”朱洪福诧异道。
“老哥,有人来为难你吧?严重不?”黄毅道。
“哎,停业整顿是免不了的咯,奶奶的,最终还是斗不过资本啊,廖英杰那厮知道我帮你,就给我使绊子了,以前我倒是不怕他,但现在他有了青云山金矿,以后在木黄县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我以前花费巨大代价搞好的关系都不起作用了,你说牛不牛?”朱洪福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