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哥哥都是为了小雨才做那些事情的,还希望您能饶了我哥哥,小雨愿意替哥哥受罚。”
看到这一幕,孙羽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弄的好像是自己故意的一样。
一个堂堂大内总管,去欺负两个孤儿?
“行了,你们起来吧,我要是想抓你们,刚才就让衙役把你们抓回去了,又何必单独的把你们留下来。”
孙羽伸出手把两人扶了起来。
宋子峰诧异的看着孙羽。
“那大人,您这是?”
孙羽笑了笑:‘其实,我是看你为人不错,最起码没有放弃自己的妹妹,良心和头脑都还过得去,所以我打算给你一次机会。’
“机会?”
宋子峰更懵了。
孙羽不再隐瞒:“胜利赌坊,你应该不陌生吧?从今天开始,我打算把胜利赌坊交给你打理,算是帮我干活吧。”
“胜利赌坊?”
“黑老鬼的地方?”
宋子峰马上就明白了,更是说出了胜利赌坊的归属问题。
孙羽点点头:“不错,不过现在它是我的了,现在已经关门,我需要一个懂行的人代替我进行打理,你的手艺我也见识过了,维持一个赌坊并不难。”
“还有句话我要说在前面,赌坊我不会给你任何的奉银,不过每个月你可以拿走赌坊当中两成的利润,就算是你的报酬了。”
“两成?”
宋子峰眼睛睁的滚圆。
两成利润。
他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
要知道一个赌坊正常情况下,每个月多少都要有个好几千两入账,如果碰上那种呆大头的话。
进账的数目更多。
两成下来,那也是好几百两。
这可比他弄的这种小赌场不知道强了多少。
最重要的是,他和妹妹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再加上有孙羽作为后台,在都城里谁敢得罪?
“怎么?你不愿意?”
孙羽问了一句。
宋子峰这才反应过来,随后连忙答应下来。
“愿意,小的愿意为您效劳。”
“好,现在我先和你说说我赌坊的规矩,你之前用的手段暂时先不要用了,我会拿出一万两放在赌坊当中,最开始的时候随你折腾,要让人觉得能在这里赢到钱,吸引更多的人来,你懂吗?”
孙羽开始讲解起来。
这赌坊开业,就好比是搞营销差不多。
无非就是先用一些小恩小惠吸引人,等到人吸引的差不多了,再开始割韭菜。
宋子峰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小的明白,咱们毕竟是换了新东家,赌坊要和其他的赌坊争生意,那肯定要能让来的人赢到钱,这样咱们胜利赌坊的口碑就会扩大,吸引到更多人前来。”
孙羽听完宋子峰的见解,露出了笑容。
“你小子的脑子还挺灵光的,反正你就记住一件事,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做,要有节制性,可别把胜利赌坊的招聘给砸了。”
“当然,如果有人敢来找事,你也不用惯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打不过还有我给你撑腰,总之一句话,尽可能的多赚钱,然后对其他的赌坊进行吞并,我要做的是控制整个都城的赌坊。”
宋子峰两眼放光。
他感觉到孙羽带给了他一片光明。
把宋子峰两人给安顿到了胜利赌坊之后,孙羽就让统领府的人把魏青松和自己身上带着的七千两银子送到了胜利赌坊。
还有就是胜利赌坊之前孙羽赢的银子,四千多两。
一共小一万两千两银子,都被孙羽放在了胜利赌坊的仓库里,同时还雇佣了几个打手看守。
当然,孙羽也没忘记宋子峰他们。
给他们留下了五百两银子,算是作为他们的日常开销和宋小雨治病的钱。
两人又是一阵感恩戴德,表示尽全力帮孙羽打理赌场。
在当天晚上,孙羽就回到了皇宫。
结果,屁股还没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坐热,就被人通知,李若薇要见他。
御书房。
孙羽早已经换上了太监的服侍,站在李若薇的面前。
此刻的李若薇早就放下了面前的奏章,正盯着孙羽。
“陛下,您叫小的来到底是什么事?”
“您都已经看我半天了。”
孙羽还是没能忍住,对着李若薇询问起来。
“这就忍不住了?”
李若薇反问了一句。
“陛下,小的这是不敢直视龙颜,若是小的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希望陛下您指出来,我一定改正。”
孙羽弱弱的说道。
心里却是泛起了不少嘀咕。
这个李若薇也不知道玩的是哪出,叫自己进来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自己,搞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难道自己开赌坊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不应该吧?
这么一件小事,她一个皇帝每天忙的可都是那些军机要事,总不至于闲着无聊还专门找人盯着自己?
“还不承认!”
“你的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迈去哪了?还与尔同销万古愁,朕可从未听你在朕的面前说过这些。”
“还有那什么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些可都是出自你的口中,对吧?”
李若薇缓缓的站了起来,口中念着孙羽在寿王府所写的诗句。
声音低沉起伏,显然也是非常喜欢这两首诗句。
孙羽明白了。
感情是寿王百花宴的事情,李若薇知道了。
“这个...陛下您听听就算了,不过是小的随意写了两句而已,不作数的。”
李若薇却没有打算放手。
一步步向着孙羽走了过去。
“别啊,要不是朕听人汇报说是有一个叫做孙羽的大文豪出现在都城,朕还不知道这位大才子就隐藏在朕的身边呢。”
“诗句所写,恐怕才是你内心真实所想,只想老死在桃花和美酒之间,不愿在达官贵人们面前卑躬屈膝,好像在整个皇宫之中,也只有朕能管得了你,那这诗句是否说的就是反抗朕?”
听到这话,孙羽脸都黑了。
自己不过是随便抄了两首诗而已。
这个女人还非要抓着不放了。
“陛下,您说笑了,小的也只是一种夸大的手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