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吓退众人。
“我的老天爷,刘氏是越来越虎了。”
“咱们也没说什么,她怎么就动上刀了!”
“刘氏,大白天的,你快把刀收起来,我们没有恶意,就是来你家瞧一瞧而已。”
吴翠翠性命攸关,刘氏心情烦躁,没时间辨别他们是恶意还是好意,只想赶紧让这群烦人的苍蝇,立马从眼前消失。
“麻溜滚回家,我家不欢迎你们。”说着,挥了挥手里的菜刀,卷起不大不小的风声,吓得众人的腿更软了。
眼下,谁要是敢站出来,多嘴问一句吴翠翠为什么还没离开朱家村,是不是故意撒谎骗人。
下一秒,刘氏的菜刀保准架在他脖子上,帮他放放血。
村民们见状,全都消停了,互相使眼色,还是先散了吧。
做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如果吴翠翠今日真不走,说到底,他们也不能咋样!
人心都是肉做的,不能把事情做绝!
大门再次关上,朱老二接过刘氏手中的菜刀,轻声安抚道:“媳妇,没事的,你别担心,他们再来,我顶着。”
面对自家男人,刘氏鼻头酸了酸,看向对面敞开门的茅草屋,委屈道:“老二,咱娘怎么还不醒?”
小婉姑娘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婆婆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完全就是在吊着最后一口气,这口气断了,人也就没了。
相较于吴翠翠被迫离开朱家,再也不能回来,刘氏更难接受吴翠翠死于非命,她们娘俩天人永隔,只能等下辈子再见面了。
“娘就睡在我身边,我竟然没发现,我对不起娘,这事都怪我不好,如果我睡的没那么死,哪怕再晚睡一会儿,娘就不会出事了。”刘氏心口好痛,把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自责和内疚快要将她吞噬。
奈何世上没有后悔药,除了吓唬胆小怕事的村民之外,她没有什么能耐,只能把脑袋埋进朱老二的胸膛里,无助地放声大哭。
媳妇伤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朱老二心情也不好受。
大手轻抚刘氏的后背,红了眼角,哽咽道:“不怪你,毒不死你下的,你也没想到娘会一睡不醒,媳妇,咱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
朱老大和朱老三两兄弟,将朱二妹捆在树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好话坏话全都说尽了,朱二妹依旧吃软不吃硬。
“有能耐你们就弄死我,我是不会把解药给你们的。”
朱二妹吃了秤砣铁心,坚决硬气到底。
兄弟俩左右为难,一边是要死要活的吴翠翠,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们不想偏袒任何一方,也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二妹,趁大哥没对你下狠手,听大哥的话,别闹出人命,要不然,你也吃不了兜着走。”朱老大深吸一口气,眉头都快打结了。
朱二妹半个身子还是湿的,脸上的伤是木子打的,只见她漫不经心地勾起一侧嘴角,左耳听右耳冒,无论谁说什么,都对那个对方在放屁,坚决不往心里去。
张氏和朱大妹翻遍了正屋,还有朱二妹带回来的包袱,依旧一无所获。
不仅没找到解药,就连朱二妹藏起来的毒药,她们也没找到。
“去搜二妹身上。”张氏丢开包袱,当机立断。
“我和你一起去。”朱大妹认为张氏的方法可行,紧跟着张氏走出来,两人推开碍事的朱老大和朱老三,顾不上朱家男人还在,直接上手去扒朱二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别碰我。滚开,拿开你们的脏手。”朱二妹瞪大双眼,瞳孔无限放大,久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出,让她止不住战栗。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是你们毁了我,我要杀了你们,把你们全都杀光。”
强烈的恐惧使朱二妹五官扭曲变形,声音也更加尖锐刺耳,手腕那道狰狞的伤疤格外刺眼,好似昭示着那暗无天日的折磨。
她不能说话,只能用手疯狂比划着,张开嘴巴,支支吾吾喊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身子拼命扭动,抗拒张氏和朱大妹的触碰,即使她们都是女人,即使她们并没有恶意……...
张氏和朱大妹没工夫留意朱二妹的不正常,扒完上衣,扒裤子,两人动手去解朱二妹的腰带,往下一拉,除了亵裤包裹的皮肤看不见外,肉眼可见的,全都是被反复缝合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