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大的鸡?
这才刚这么想,她就想起来了那只大公鸡是,小时候老是在他们家周围晃悠,而且经常性的到他们家的菜地里面吃东西,她没记错的话,自己老弟前一阵子好像还经常去照顾那只大公鸡。
“是那只大公鸡的?”
“是的。”
杨树还在那研究要怎么用这羽毛,现在这羽毛的温度一路上就没有降低过,大该四五十度在手里,如果是冬天的话还能当个暖手宝,不过现在是夏天了,有点热的。
“你抓它的鸡毛干嘛?”杨思迪问道。
“我……”杨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这是那只公鸡给他的吧?
不过好在是杨思迪也就是随口问了两句,没有继续问下去就去看剧了。
好不容易回家休息,杨思迪是绝对不会在家里再继续主动加班的,能够休息绝对不会上班。
当然,前一阵子除外,她硬生生的被逼着加班,没办法,公司太多的东西都要处理,何月茹直接在公司几天几夜都没离开过。
之前她还在那想,公司里面还建了一个浴室,这浴室是留给谁的,谁会这么敬业的加班到直接在公司洗澡睡觉了,到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是直接给何月茹留的。
她不知道的是,这浴室原本是杨树在有几次和秋菊在办公室里面做了点事之后,发现秋菊不好洗澡换衣服,毕竟总不能上班的时间直接就这么跑回家,她可是董事长秘书,这会被人说闲话的,他就干脆在公司让人弄了一个浴室。
秋菊可以在休息的时候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回到房间里面,秋菊一看到杨树就直接抱住了他。
“树哥儿。”
她贴在杨树的胸口在那贪婪的吸着杨树身上的气息。
“秋菊。”
杨树这个时候也懒得研究这羽毛了,放下羽毛就和秋菊抱在一起,两个人表现的都十分的迷醉。
办公室里面显然是还不够,杨树现在恨不得马上和秋菊展开一次天雷地火。
不过很快,在那怀抱在一起相互抚摸的二人就发现了一点问题,房间里面的温度在急剧升高。
很快这温度就到了七八十度,皮肤外表都有些发烫了。
杨树一扭头就发现了那羽毛似乎是不想让他们之间做什么,大有一副准备直接燃烧的模样。
“秋菊,等会。”杨树立马就来到了这羽毛的边上,将它拿在手中。
被他这一拿起,这羽毛的温度就消失了。
杨树好歹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怎么回事?
杨树盯着这羽毛,难道说这羽毛还不能离开自己的身体范围吗?
这也太离谱了吧?
难道说要他自己带着这羽毛和秋菊在那你侬我侬的?
“树哥儿,怎么回事?”秋菊方才显然也是吓着了,刚才那个温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和杨树在一起久了,她也知道,杨树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还有很多之前她觉得神奇,不像是凡人能做出来的事,树哥儿能够轻易做到。
当初,树哥儿甚至让自杀的自己活了过来。
这东西,也是什么宝贝?
“额……”杨树看着这羽毛,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的好,斟酌了一下这才说道:“秋菊,今晚上,我可能不能在房间睡了,我需要一个人研究一下这东西。”
“好的。”
秋菊十分的乖巧,点头之后,捧着杨树的脸亲了一口:“树哥儿有正事要做,我不会打扰的。”
“嗯……”
如此温柔的秋菊,杨树心里感慨万千,不论如何,以后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秋菊!
道别之后,他就拿着这羽毛离开了家门。
这离开家门的时候,羽毛在杨树的手里又一次开始升温了,感受到羽毛上的温度,杨树哪敢逗留啊?那老公鸡什么意思,是不是自己打光棍这么久了,自己这正在小别胜新婚呢,这老公鸡是完全不想让自己过得舒坦是吧?
想着,好歹是飞快的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这手里的羽毛瞬间就化为了一团烈焰将杨树包裹在了其中。
这一团烈焰和之前不太一样。
之前的烈焰炙热无比,在那老公鸡的身上出现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当时如果不是那老公鸡可以的有去保护周围的一切,那毁灭性的力量差点就要将附近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这次不一样,这火焰将杨树包裹在内之后,仿佛仅仅是一个照明一样,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温度。
但是在着火焰之内的杨树感觉那一秒种,自己融化了。
不是……
杨树用尽了天地之力在那硬抗,但是这个火焰霸道无比,他的反抗在这火焰之下就像是负隅顽抗一样,一点效果都没有。
随后,就算是杨树体内的那在天地之力的摧残中保证他身体再生,生生不息的那股力量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仅仅是一个呼吸之间,力量就被这纯粹的极致的炙热给灼烧殆尽。
这火焰出现的同时,老公鸡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出现了,远远的看着杨树。
老乌龟也是如此,只不过他在看杨树之前,还意犹未尽的看向了一个方向,方才在那边有不少的合欢宗的弟子在洗澡,它躲在水里面多看了两眼才来的。
不仅是它们两个,就连原本在南宫煌的家门口趴着睡觉的二哈也出现了,不过它看了一眼那边的杨树的情况,就直接继续趴着了,就像是单纯的换了一个地方睡觉罢了。
老公鸡恨铁不成钢的一样的给了这二哈一脚,不过这一脚也没用力,二哈继续趴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那边的杨树这个时候也彻底的支撑不住了。
“草……难道要死了……”
这是杨树脑子里的最后一个念头,伴随着这个念头,他身体里的所有的力量都在这一刻消耗殆尽,随后,身体瞬间化为了齑粉,他就连一个字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杨树,就这么,死了?!
火焰就此消失,在原本的地方,只有一根羽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