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董事就不要说笑了,我这哪能比的上杨总您的本事……”楚河连忙在那开始拍马屁。
他在家族这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就算事面对家里的长辈,他也是腰杆挺直的,只有别人在他的面前低声下气,不敢抬头,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那些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是个什么体验。
自己可能比他们的体验还差一点。
“别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不过既然你都表示心意了,那就暂时算了,这件事,我就记录一下,暂时不追究,不过之后,我相信以我们两家公司之间的合作频率来说,应该还会有很多的相处的机会,到时候再看。”杨树已经将灵石收了起来。
这是真的好东西啊。
这玉石里面蕴涵着浓浓的灵气,如果是用来修炼的话,自己应该能修炼个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可惜了,这和自己戒指里面的那些灵液不太一样,自己戒指里面的灵液,全都灵气构成,由于灵气太过浓郁导致液化了,但是这灵石里面就是灵气蕴藏在这灵石里面,这灵石本身是不错质地的玉石。
若是有灵气太过浓郁化为真正的纯粹的灵气汇聚的灵石的话,那才是真的宝贝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在这个年代里面这灵石也是少有的好东西了、
只能说不愧是楚河董事长,本钱十足啊!
看到杨树这满意的样子,楚河才和珍叔松了一口气,这算是逃过一劫了。
楚河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问道:“杨董,其实我有一个疑问,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解答一下。”
“说,我尽力。”
杨树思索了一下,好歹这楚河也贡献了不错的东西,解答一下就解答一下吧。
“就刚才,我们听到了一声鸡鸣声……然后那天劫就散了,敢问,是这只鸡吗?”楚河和珍叔对视了一眼之后就盯着杨树身边的老公鸡说道。
“啊……是的。”
杨树点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那……敢问,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我家里的长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鸡鸣能够驱散天劫。”楚河在那十分的不理解,如果真的鸡鸣能够驱散天劫的话,自己爷爷他们应该,也能更进一步。
“这还有什么原理的?就是它叫唤一声,然后雷劫给它吓着了,就跑路了呗。”杨树用十分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了一下。
但是这个解释听在楚河的耳中,就显得有点玄幻了。
“吓着了?”
珍叔眨眨眼,重复了方才杨树的这句话。
他一时间无法从里面找出来哪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
难道说,公鸡的叫声还有这种效果?
“对啊,声音太大,给吓着了,那天劫应该也没有做好准备吧。”杨树耸耸肩:“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也是。”
“不是第一次?上次?”
楚河原本不愿意相信杨树的话,但是杨树这么一说,楚河就更懵逼了,感情好现在还不是第一次?
“对啊,上次渡劫的时候,它也叫了一声,直接给还没准备好的雷劫给吓跑了。”
杨树十分认真的说道。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说道是实话。
只不过他看着楚河和珍叔的表情,这两个人显然不是很相信他啊。
“杨总,您没有逗我吧?”楚河强笑着,他感觉杨树现在就是在拿他开涮。
“师傅没说错,确实是吓走了。”万青衫也开口了。
他是渡劫的人,他的体会是最深刻的,方才那雷劫快要下来的时候,那一声鸡鸣出现,他感觉得到,那天劫似乎是在害怕。
虽然这听起来很诡异,不可思议,但是是实话。
万青衫开口之后的可信度顿时就提升了不少。
楚河和珍叔就对视了一眼,看来是真的。
天劫会被公鸡的鸡鸣声音给吓跑。
这就是说,以后,他们家里的人只需要准备好一些公鸡,然后他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渡劫了,有了公鸡在边上打鸣,他们渡劫不是手到擒来?
“楚总,我方才虽然没有骗你,但是我希望你还是不要随便去尝试吧。”杨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楚河还有这珍叔,他们两个人怕是想要去尝试一下用公鸡来帮助他们渡劫:“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吧,一般来说,寻常的公鸡是在方才的那种情况下,无法鸡鸣的,甚至,不一定活得下来。”
有了杨树这一开口,就仿佛是一盆冷水就落在了他们二人的头上。
楚河和珍叔也反应过来了。
是啊!
别说让公鸡打鸣了,就算是让寻常的公鸡能在这天威之中活下来都已经很不错了。
一般来说这压力就足够让寻常的公鸡直接被压碎了。
“那……”楚河就看向了杨树身边的老公鸡:“杨总,您这公鸡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我这公鸡和寻常的公鸡不太一样。”杨树这个时候才将老公鸡的身份说出来:“这是一直陈年老公鸡,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大。”
“哈?”
楚河和珍叔又愣了一下。
“而且还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杨树继续说道:“只有满足这样的条件的公鸡,才能有本事有勇气在这天劫里面打鸣。”
看到杨树这信誓旦旦的样子,楚河又一次相信了。
“咯咯哒!”
老公鸡在那表示抗议了,高傲的仰起头,头顶的鸡冠在那抖了抖。
“它这是?”
“它说,不仅如此,它还很帅。”杨树一脸鄙夷的看着这老公鸡,这家伙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耍帅,都一把年纪的老公鸡了,还臭美呢。
这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公鸡该有的行为吗?
“?”
楚河表示了困惑,他脸上的表情看着就知道,他无法理解杨树的这句话。
这是一只鸡!
一直老公鸡!
它怎么就还能有臭美的本事?
确定杨树没有和他开玩笑吗?
“真的,我是认责的,它确实是在臭美,你刚来你不清楚,我和它认识快二十年了,清楚的很。”杨树认真的看着楚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