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这么下去,他难道是看到任何的一个女人都会有这种不该有的反应吗?
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看着女人就走不动路了?
不行,他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不然这么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了,万一遇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自己还不受控制咋办?到时候可就被直接弄到局子里去了。
他一边思索,一边回到了公司。
“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何月茹到他办公室放下一份文件的时候,看到杨树在那发愣,凑够去问了一声。
听到何月茹的声音,杨树连忙收摄心神,连忙说道:“没什么……怎么又有这么多文件?”
“文件多说明公司发展的不错,你就知足吧。”何月茹没好气的说道:“这些都是我经过筛选的觉得有必要给你过目让你亲自签字的文件,更多的我都已经处理完了。”
想到那天何月茹桌上的那堆积如山的文件,杨树讪笑了一下,没有再抱怨什么。
何月茹就站在桌边,一边给杨树讲解一边催促杨树尽快下决策。
当所有文件都处理完毕之后,杨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女人真的是变成工作狂了啊?
当何月茹将文件拿起准备走的时候他,她的眼神动了一下,她从杨树的身上闻到了一点不该有的味道。
这不是她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和杨树接触的女人身上会有的香味。
秋菊身上是体香,自己身上的香水她自然知道,南宫煌现在也用香水了,但是会带上一点十分清新的香味,和秋菊的体香不太一样,杨树的三姐身上的香水是淡雅的花香,灵儿应该还没到会给自己喷香水的年纪,但是杨树身上这味道,她从没有闻过,这也显然不是男士用的香水味道。
“你买了新香水?”何月茹的声音放低了些许。
“没……我不喷香水的。”杨树很迷惑何月茹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下意识的否认道。
听到杨树的回答,何月茹皱起眉头,不过也没有追问了,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杨树,之后才离开了办公室。
咋回事?
杨树愣了一下,看到离开的时候何月茹脸上的表情,他有些奇怪,自己身上又什么特别的香味吗?
想着他就在自己身上闻了闻。
很淡的味道,这味道是……里面有一点张知烟的味道,不过时间比较久了,味道也淡了不少,更多的是来自洛雨姐的味道。
这下……
杨树立马就明白了方才何月茹脸上那表情是什么意思了,这感情好,是身上的味道被她发现了不对劲!
他有些心虚的偷看了一眼那边工作的秋菊,秋菊似乎没有注意这边方才他们二人的对话。
他想着,就起身,到一边的厕所里面去洗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从厕所出来之后,他感觉身上的味道淡了不少,只有贴上来才能闻得到一点点了。
虽然只是心理作用,他还是舒服了不少。
“累了吧?”
到下班时间的时候,秋菊贴心的走到了杨树的身边,在他的肩膀上给他轻柔的按摩。
“不累……你才是辛苦了。”
杨树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些许,秋菊不会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后质问他吧?
“不辛苦,如果没有树哥儿,我现在哪能过的这么舒服?”秋菊摇摇头。
这点工作量,比起以前干农活来说,可是差了太远了。
享受了一会儿之后,秋菊并没有发现杨树身上的味道,杨树也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
到下午的时候,杨树似乎是心虚了,换了一身衣服。
上班的时候,何月茹看到他,眼神更加怪异了。
杨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一直到下班的时候,何月茹又一次来到了办公室。
“秋菊你先回去休息,何总怕是又有工作找我了。”杨树和秋菊道别的时候,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秋菊有些害羞的点点头,回去了。
“杨总。”
何月茹看着坐在老板椅上的杨树,凑过去,问道:“杨总我感觉我是不是小看你了?”
她就感觉自己心里有一团火,特别是知道杨树出去之后身上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的时候,她就有些不舒服,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什么?”
杨树一脸的迷糊。
“原本以为你和我知道的大多数男人不太一样,没想到……你也是这样。”何月茹一边说话一边露出十分失望的神情。
她对杨树太失望了!
“什么玩意?”杨树听到这话,自己脑子里就忽然出现了两个字。
冤枉!
“还装傻?!”
“不是,月茹姐,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是,我和大多数男人哪里一样?”杨树迷惑的问道:“是指,我们都是男人?”
“……还给我贫嘴,你是不是对不起秋菊?”何月茹的声音提高了些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会有这种火气,正常来说,这不是应该她操心的事,人家的私事,她为什么要来插一手呢?
可是就算她清楚,她也还是开口了。
“……什么和什么啊?”杨树立马解释道:“月茹姐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
“那你说,你身上那女人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灵儿的?”何月茹直接放大招,继续质问。
“我今天送灵儿去上学,随后就顺便去了一趟紫荆白宫和张董聊之后给紫荆白宫的供货问题,然后去帮助洛雨姐做了一个针灸按摩,应该是在这个时候带上的味道。”杨树立马解释道。
“嗯?”
何月茹听到杨树的解释,她当然是不想相信,说着就立马给张知烟发了一条消息询问。
得到的回答居然是真的。
她看着张知烟的回答,她迷惑了一下,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不对!
“那你下午还干嘛特意换一身衣服?”
“因为身上有味道……”
杨树两手一摊,理所当然的说道。
好像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