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
君弦的视线就落在了南宫彦身上,他是不认识他的,不过之前却是听君一他们说过他。
楚言没多做犹豫。
看了眼南宫彦,提着药箱就朝着他走了来。
君弦看楚言要上手剪开南宫彦的衣服查看伤口,顺手就将手中的君甜甜递给了君悦晨,走上前就说道:“我来。”
“好,你来。”
楚言也没跟他争论,左右如今君弦会处理伤口这些了,他要出手就让他好了。
让她们转过身。
君弦就开始剪衣服。
剪开衣服。
君弦查看了下伤口。
看完后跟楚言说了下他的情况后,就处理了起来。
得知自己胸前的伤口要缝合,南宫彦有些不澹定了,君弦来缝他能行吗?
才这样想就感觉伤口一阵刺痛。
没多久就变得麻木了起来。
打完麻药。
君弦就开始缝合起了伤口,不得不说他学得还算不错,如今缝合起来没有一点问题,唯一的就是没楚言缝的好看。
缝合完胸前的伤口,君弦才开始处理其他伤口的。这些伤口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小意思,没多会儿就全部都包扎好了。
包扎好后。
看了眼被自己剪烂的衣服,君弦让着君十五他们把自己的衣服拿了一件来,拿来后就让他们给南宫彦换上了。
“给他去开个房间,你们俩留一个人守着他。”
君弦在他们收拾好后,对着君十五和君十九就说道。
“是,主子。”
君十五和君十九留了一人在这,剩下一人去了下面开房间。
没多会让开房间的君十九就上来了。
上来后。
他们就抬着南宫彦去了开的房间。
这房间距离君悦晨的房间,也就隔了两个房间的距离。
在将他安置好后。
君弦和楚言叫着君悦晨去了他们住的房间说话。
君弦进屋坐下后,就询问了起来:“晨儿,这南宫彦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之前可有了解过?”
君弦其实都有听君一他们说过。
不过还是问了下君悦晨。
“爹,据我们之前了解的,他们家就是经营玉石生意的。那时候在凤岚国他无意中救了我,然后我们就跟他有所来往,不过后来他和他爹要回大越,这后来就一直不曾见面了。直到刚刚,他突然出现我才见到他…”
君悦晨抬眸就将自己所知的讲了出来。
几年不见都能一眼认出。
该说是他们家女儿的眼神好呢,还是这男子在她心里印象深刻呢。
楚言见时候也不早了,对着君悦晨就说道:“好了,回去休息吧,等他醒了我们在具体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好的,娘,那你们也早点休息。”
君悦晨缓缓起身迈步走了出去。
她走后。
楚言他们说了会儿话就入睡了。
这边。
南宫彦先前本来是装晕的,后来真的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
就到早上才醒来。
这睡醒一觉,身上的痛意更加明显。
守在一边的君十五瞅见他醒来,快步就来到了床边:“南宫公子,你感觉怎么样?”
“你是?”
南宫彦故作不知的问道。
闻言,君十五望着他就说道:“你先前受了伤,摔进了我们家小姐的房间里,然后就被我们给救了。”
“哦,我,我想起来了。你家小姐是?”
南宫彦又问。
君十五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家小姐都认出他了,他竟然没有,这眼神也太不好了。
“我们家小姐正是你之前在凤岚国救的君悦晨。”
君十五提醒他道。
南宫彦一副豁然开朗的说道:“原来是她,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那一次我救了她,这一次她救了我。”
君十五一直在看他。
却是没看出任何异样俩。
想着他身上的伤,君十五疑惑的问了出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子的呢?”
南宫彦嘴角划过抹苦笑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因为我爹娶了个后娘,生了个儿子,为了争家产如今千方百计的算计我,而我爹呢也偏向他们…”
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如此倒也合理。
在君十九送早饭来替换自己的时候,君十五就将南宫彦说的如实告知了正在吃饭的君弦、楚言、君悦晨几人。
得知是这么回事。
君悦晨不免有些同情南宫彦,他也太可怜了,竟然遇上这样的后娘。
楚言他们听完什么都没说。
早饭后。
他们跟君悦晨一起来了南宫彦的房间看他。
“南宫公子。”
君悦晨进屋后就招呼了下他。
南宫彦缓缓坐起身说道:“你,你是君悦晨?”
“对啊。”
“好久不见。”
君悦晨笑着说完给他介绍了下楚言他们。
南宫彦打量了他们一下,一个个喊道:“在下南宫彦,见过伯父,伯母……”
君弦也在打量他。
楚言则直接问了出声:“南宫公子客气了,听闻我们女儿说你家是大越的,那你如今怎么又来到了大夏呢?”
不愧是他爹曾喜欢过的女人。
如今年龄一大把了。
长得还是如此的好看。
南宫彦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是么表现出什么。
他不急不缓的回答起了楚言的话:“我们家的玉石生意在几个国家都有分店,这不,这次大夏这边的店出了点问题,我就来了这里,谁知道还没到我们的店,我就被我后娘派的人刺杀了,我带的人都被他们杀了,也就我逃了出来…”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呢?”
君弦盯着他问。
南宫彦沉思了下,回道:“我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我后娘要这么对付我,那自然不能对她客气了。”
“嗯。”
君弦应了声没有多言。
君悦晨想说让他养好伤再回去,可想了想自己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呢,于是到嘴边的话顿时咽了下去。
这时,南宫彦忽然撑着下了床,对着他们拱了拱手道:“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以后我定当报答你们,我这就告辞离开。”
“你这样子,你要怎么回去呢?”
君悦晨到底是没忍住开了口。
“我会想办法的。”
南宫彦迈步就走,伤口牵引的痛楚,让他走得有些缓慢。
看他这样。
君悦晨有些不忍:“爹,娘,我们左右也要经过大越的,不如捎上他一程,左右掩饰一下就没人认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