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快来看这头奶牛它好可爱哦,摸它头不拱我不说,还把头伸过来给我摸,简直比王爷爷家的那头,乖多了。”
楚小宝欢喜的叫喊着,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奶牛的。
楚大宝也很是喜欢,不过没有楚小宝表现得那么激动。
上官寻打定主意不走。
楚言也莫得法。
只得上前开门。
门打开,她正准备去搬东西,上官寻就讨好的命随行的人帮她所有的东西搬了进去。
奶牛因着楚大宝他们在看,就最后牵进来的。
楚言进门后就没管他们了,他们既然不走,她也不能就这么晾着自己,这要是再得风寒可伤不起。
去厨房烧了热水,就去浴房洗澡了。
浴房如今已经修缮好了。
不过一进这里面,楚言就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这该死的男人,咋就阴魂不散呢。
洗完澡楚言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她身上除了手臂上有擦伤外,其他地方都没事。
之前说脸疼,无外乎就是防着现在。
他们不走,这脸自然得蒙着。不然让那男人看到自己,指不定又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上官寻和君弦此时正坐在院子里聊天。
瞥见蒙着脸的楚言,上官寻顿时起身走了过来:“诶,你这丫头蒙着脸干啥呢,该不会真的伤到脸了吧?”
楚言没说话。
上官寻只当她是默认了,拍了拍她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样子:“没事,小爷认识神医,要是留疤,我也能帮你恢复如初。”
楚言没有多言,瞥了眼坐在一边的君弦。
转身就去了厨房拿碗,随后来到院子里挤牛奶,楚大宝他们还未见过挤牛奶,蹲着身子就看了起来。
看着楚言熟悉的手法,君弦的眼睛微眯了眯。
她懂得倒是挺多的。
瞧着她离去的身影,君弦想起了那天竹林里的事,那个胡说八道的小丫头,似乎跟她一样高,一样瘦呢。
“想什么呢?”
上官寻看君弦盯着楚言目不转眼,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她会功夫吗?”
君弦想也没想就问了出口。
上官寻愣了下道:“你想什么呢,她就是一乡野村妇,会一手好厨艺哪会什么功夫呢,你看她走路步子多重,哪是有内力的人呢。”
内力?
那天跟他较量的小丫头,可没有内力。
但她出手却也是很凌厉的。
君弦没在理上官寻,推着轮椅自顾自的朝着一边行驶了过去。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厨房外的窗台下。
刚接近就听里面传来骂声。
“狗男人,我让你跟着来,等下多给你加点糖,甜死你。”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君弦轻笑出声,这丫头是有多记恨他呢!
想甜死他?
不知道他吃什么都没味觉的吗?
也不是完全没味觉,之前那一次鱼香肉丝他就吃出了味道。本以为自己好了,却不想还是那样。
紧了紧手,君弦转身推着轮椅离开了这里。
几盏茶后。
楚言才将奶茶做好,奶茶的香味很是浓郁,还没做好整个院子就满是奶茶的香味了。
惹得楚大宝他们,时不时的就来看。
“娘,奶茶做好了吗?”
这已经是楚小宝第十二次来问了。
“好了,你们来喝吧。”
楚言一边盛奶茶,一边得应道。
一听能喝了,楚大宝和楚小宝洗了个手,就跑了进来。
今天楚言做的是原味奶茶,香味更为纯正,楚大宝他们喝着别提多喜欢了。
“娘,我还想要。”
楚小宝舔了舔碗,眼巴巴的望着楚言。
楚言好笑的看了眼自己这吃货儿子,出口道:“锅里还有,你们自己盛,娘先给他们送出去。”
话落楚言端着奶茶走了出去。
院子里君弦和上官寻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盘棋来,如今两人正下得热火朝天。
看到楚言来,上官寻忙说道:“楚言,辛苦你了,放这石桌上吧,我们一会儿再喝。”
他盼着跟君弦下棋已经很久了,可这家伙这段日子一直都不跟他下。
今天君弦主动提出,他别提多激动了,自然也就顾不上吃喝了。
“趁热喝,才好喝。”
楚言说完,将其中一碗放到上官寻旁边后,端起另一碗加了料的奶茶就往君弦这边放,可刚伸出手对方就抬手捏住了碗的另外一边。
“楚娘子,你辛苦了,这碗该你喝才是。”
君弦盯着楚言,将碗推到了她身前。
他不会是发现什么吧?
这怎么可能?
楚言捏紧碗边,反推了过去:“来者是客,客随主便,君公子就莫要客气了。你要是不喝,那就是嫌弃我手艺不好。”
上官寻在一旁看着,颇有种他们俩要打起来的感觉。他们要是打起来,他帮谁呢,这可不好选。
手比脑子快。
上前就将他们手中的碗抢了过来。
“看把你们客气得,不喝算了都给我好了。”
上官寻端起,咕噜一口就喝了下去。喝完脸色那叫一个精彩,他赶忙就往茅房的方向跑。
这叫什么奶茶呢,又甜又咸,齁死个人。
亏得他还期待了那么久。
这丫头不去做毒药,真是可惜了!
他跑后,楚言看君弦一直盯着自己,心虚的拔腿就想走。
然而没等她迈出两步,君弦忽然出手将她拉了过来,扯下了她脸上的手帕。
捏了下她有些肉乎的小脸,他低声轻语道:“小丫头果真是你,那天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狗男人,又对她动手。
楚言挣脱不开,也是恼了。
“不好意思,我这人有健忘症,那天说的话那么多,我早忘了。你要不想被人说你非礼有夫之妇,就给我赶紧松手。”
虽然已经知道,她是两个孩子的娘,可这话听来君弦还是觉得刺耳的很,整张俊脸顿时沉了下来,出声都带着几分冷意:“有夫之妇?”
“没错,我有相公,他如今不在家打仗去了。”
楚言胡诌得一本正经。
君弦声音清冷,带着不容抗拒的问:“他姓甚名谁,家住哪,是何军籍,年岁几何?”
问得如此详细,他在军中莫不是有人?
楚言心里多了丝考量。
看她久久不答话,眼睛还在骨碌碌的转,君弦的心情微微好转了几分,这丫头此时怕是在琢磨怎么骗他吧!如果真是有当兵的夫君,她哪里说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