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
来到床边,楚今看着脸色苍白的木格格心里一阵自责,他下意识的拉住了她的手,喃喃自语起来:“早知道是这样,我先前就叫着你跟我们一起回家了。”
木格格眯着眼没有一丝动静。
要不是她的胸口还在起伏,楚今怕是都以为她死了。
“格格,你快点醒来吧。”
楚今摸了摸她输液的手,感觉到一片冰凉,他凑近给她哈了几口热气。
木格格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手,睁开眼就看到低头给自己暖手的楚今,她张了张有些干裂的唇轻声道:“楚今…”
“你,你醒啦!”
楚今欣喜不已,握着她的手都没松。
木格格点点头,想起身却感觉伤口疼得不行,让她没忍住轻哼出声。
楚今吓了一跳忙道:“你,你别动,你要干什么你叫我,我妹妹才给你医治了伤,你可别把伤口给崩坏了!”
瞧着他那急切的模样,木格格只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不由得出声调笑道:“我干什么都叫你,我上茅房你也帮忙?”
“这,要是,实在没办法,我也是可以的。”
楚今微红着脸说道。
木格格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两声就没敢了,因为一笑伤口就扯着疼。
“楚今,你真可爱。”
木格格一个想法起,反手就握住了楚今的手:“楚今,我上你们家提亲好不好?”
“这怕是不成,因为我和我弟弟要招夫回去。”
楚今眸子微动,但嘴上却是这么说。
小样叫你之前乱说。
木格格闻言说道:“你们家不是有你妹妹了吗?怎么还要给你们招妻呢?”
楚今如实说道:“因为我妹妹不想我们受委屈,所以打算给我们都招妻,而我们当时也是那么想的。我大哥虽然已经嫁给了公主,但其实也不算是嫁给她,因为八公主她打算以后到我们那去生活,偶尔才回帝都…”
他这算是把她当自己人了吗?
什么都跟她说!
木格格听完想也没想就说道:“楚今,我也可以的。”
“可以什么?”
楚今有些期待的问。
木格格勾唇道:“像公主一样,跟你一起回你们家生活,反正我不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儿,我爹娘他们应该是会同意的。”
其实她早想四处走走看看了,可偏偏又舍不下家里的老头子。
能这样固然好了。
但这会不会太快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呢?
如此想着,楚今说道:“这事以后再说吧,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对了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呢?是林媛媛派人做的吗?”
木格格回想了下说道:“这件事应该跟她脱不了关系,先前我跟你们分开后就从后门离开了。离开后没多久在一小巷子碰到了几个身形高大的女子,她们一个个功夫都不错,我一个人自然不是她们的对手,好在我轻功还不错,最后逃走了,后来就晕倒在了你们原来的屋前…”
想想先前的事木格格就有些心有余季。
今天她真的差点就把小命给交代了。
楚今听她讲完,张嘴就询问起来:“你还记不记得那些女子长什么样呢?你告诉我,我让我妹妹他们去查去。”
木格格本想说不用的。
可想了想,还是说了。
楚今在她讲述完后,才准备出去木格格就叫住了他:“楚今,我想喝水。”
“你等会儿,我给你烧点热水。”
楚今转身就走了出去,随后告知了楚言那些截杀木格格的人长什么样。
楚言拿了白纸和木炭就画了起来。
才画完就看到楚今才生火,楚言不由得问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呢?”
“格格她想喝点热水,我给她烧。”
楚今边往灶里放柴火,边说道。
闻言,楚言看向他说道:“二哥,她才动完手术,要三个时辰后才能喝水。不过你可以先烧好,给她抹抹唇,漱漱口,但是绝对不能喝下去。”
她先都忘了交代这些了。
“哦。”
楚今倒是不知道这些。
拿上画楚言就去找了木格格认人,木格格看完别提多诧异了:“楚侯爷,你这也画得太像了,简直跟截杀我的人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就好,你先好好休息,对了你家里要通知不?”楚言想着问道。
木格格忙摇头:“别通知,我们家现在就我爷爷一个人在家,爹和娘他们都出去忙活生意去了,他要是知道了定然会担心得不行,这样好了,我写一封信劳烦你们帮我送下。”
她不是那么的顽劣呢。
至少她对这爷爷还是不错的。
“行,那就这样吧。”
出了这事暂时是走了不了,回家跟楚天蓝他们说了声后,楚言就和君弦一起进了宫,随后郁锦就发布了海捕文书。
通告各个县镇。
全国通缉她们。
不过两天的时间,临近帝都的华云县就有消息传来,告示上通缉的五人,在他们县发现了四人,全部都淹死在了水里。
得知这消息后。
楚言和君弦带着君一、君十一动身来了华云县。
“侯爷,人就在这了。”
华云县的县令朱琴接待了楚言,带着楚言他们就来到了衙门的停尸间。
楚言上前掀开布看了看。
她们的脸和身子都有些泡肿了,但还是能依稀看出她们的样子来,这几人的确是那日截杀木格格的人。
楚言一边打量一边问:“尸检已经确定是溺死了?”
“是的,大人。”
午作走了过来回话。
君弦没说话只是盯着这几个死去的女子瞧,一般人溺死的人都会挣扎,从而各种形态都有,但她们全部都一样,一个个瞪大眼睛,嘴巴大张,颇有种被吓死的感觉。
“大人,我看这肯定是有人谋杀她们,她们这一个个的表情也太恐怖了。”
朱琴在一边瞧着说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哪有这么巧的事,通缉的人齐齐淹死?
“她们不是被淹死的,她们之前就已经死了!”
君弦冷不丁说道。
楚言也觉得不像淹死的,但眼下还没看出什么来,见君弦这么说她问道:“君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你们看她们的表情,在看她们的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