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韩卫嘴上非常轻巧的答应了。
他也并不太清楚这里到底算是什么情况,宫中的禁卫军到底有多么难搞。
但自己总是有办法能够把他们给降服的安安稳稳的。
禁卫军在皇宫之中,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去轮班一次,韩卫跟着温别予来到院子里面的时候,里面稀稀拉拉的就只有几个留下来的人。
其中一个人抬头看的时候就认出来了这两个人是谁,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真是来接替刘子贞的?”
他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声音里面丝毫没有任何的波澜。
皇帝派了一个刚刚从边疆回来的人接管禁卫军的事情早就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他们之前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在屋子里面笑,说皇帝完全就不懂他们这一些当禁卫军的到底是什么一个想法。
如果说是让着那一切的倾城里面还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当他们这个同龄的话,那估计也没有人会说几句什么,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
他们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手上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却又喜欢仗着皇帝的威严胡作非为的人了。
“你们禁卫军平日里面就是这样子对人的?”
温别予站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开口,眼中露出了几分不满。
他再来的路上其实已经想过很多种情况,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禁卫军之中居然是这样子的。
可见刘子贞最近这几年根本在管理其它的一点也不知道也不管,直接是纵容着他们几人养成了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性子。
皇宫里面没有出什么事情还好,如果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的话,只怕他们几个心高气傲的,会直接慌乱了手脚。
“温尚书,虽然说陛下让你管理吏部,但是你这人说到底还只是一个文官,和我们这一些武将的思考方式是不同的。”
那个人在见到开口说话的是温别予之后,态度倒是变得稍微客气了一点。
温别予现在也算是皇帝面前当红的一个人物,他说实在的是没有必要和他过不去。
“我们之前一直都是按着这样子的习惯来的,当年刘将军还在的时候也未曾指教过我们一句,眼下你们来了,直接遵循以往的传统又不是不可以。”
那个人不紧不慢的又说了一句。
都说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心里面估计也清楚,韩卫这一下子当上了这边的负责的官员,肯定要大刀阔斧的来一下子的改革。
但,这哪里是他们几个人能够接受的事情。
以前安逸的日子实在是过的太习惯了,现在自然是不希望这有任何的变动。
“刘子贞早就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是奉着陛下的命令来掌管你们禁卫军,你若是还一口一句刘子贞,如此顾念着你们往日的主仆旧情的话,那么这禁卫军之中怕是也容不下你。”
韩卫直接上前一步,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把刚刚那个一直跟自己唱反调的人给拉了出来。
那个人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再回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到了院子外面。
而且腰间挂着的那一块令牌也没了。
“这愿意在禁卫军里面当差的人不止只是你一个,若是你一直都是这个态度的话,那这块令牌给你确实是可惜。”
韩卫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勾起嘴角,他把那一块令牌放在手里面,把玩了好一阵子。
不就是在对方面前耍威风吗,他在军营里面过的虽然都是那种极为严肃的生活,但是这么一点使脾气的事情还是会的。
“你!”
那个人气的差点直跺脚。
“你一个手里连同领禁卫军的令牌都没有的人,现在怎么有胆子在这边对着我们指手画脚的!”
“这如何能够说是指手画脚?”
韩卫依旧还是保持着之前的一派从容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几句职责而有半点不满的情绪。
“陛下既然是已经把你们这边托付给了我,那不管我手上有没有令牌,你们日后都是归我管的。”
他不紧不慢的解释着,说出来的话是没有丝毫的问题。
皇帝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下了命令,这禁卫军日后是要交给他的管理的。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必要和他们这几个不识相的人太不客气。
“至于这个令牌,现在虽然是没有到我的手里,但是你又如何知道我手里没有另外的信物。”
韩卫在讲这句话的时候,特地是在中途稍微停顿了一下,看着那个人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欣喜变到后面的无助。
他们这几个嚣张跋扈的估计是已经算准的,自己手上没有可以同龄他们敬卫军的令牌,所以才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样一副模样。
但他们几个人大概率的也是不敢确定这件事,否则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听到自己的三两句威胁之后,就立马改变了态度。
“你们做事还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今日什么接管你们禁卫军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再做了,等着明日直接让陛下那边重新派一个人来就行。”
韩卫见他们几个人都没有讲话,于是又自己开始说了起来。
“温尚书眼下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想必只要他和陛下提起一句有关于你们这敬卫军的事情,陛下也会明白这换人的必要。”
温别予就在旁边听着他讲话,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了一点弧度。
这以前的韩卫实在是太有棱角,不懂得在外人面前玩弄这一些心计。但是现在的他就不一样了,经过了那些事情,这一些话随口就能够讲得出来。
那一些禁卫军军里面的人一直嚣张跋扈又如何,到现在还不照样是得给他们安安稳稳的待着。
否则这件事情当真是闹到皇帝那里的话,绝对没有一个人有任何的好果子吃。
“韩公子,你这样子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那个人极为艰难的开口说了一句,心里面还是略带着那么一丝的害怕。
“这些事情为何要如此较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