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把银票收了下来,当着方振的面递给了宁子林:“宁家主,这是你家的肥皂,这银票就还归于你了!”
县令笑得温暖如春,但是宁子林也绝非不懂事的人,立即揖礼道:“多谢县令大人禀公办事,为民除害!白六立即定一个青天匾送给大人,多谢县令大人主持公道!”
县令大人罗多成立即脸上展露了一抹小小的得意之态,但是很快就压下去了。
这周围几个县令都在为民办事,但是目前还没有听闻哪个县令有收到青天匾的,他怕要是成为第一个收到此匾的人。
只因为这青天匾不是一般人能打造得起的,所以宁子林的举动立即让罗多成心里十分的高兴。
心里不禁在想这宁家主当真的识趣啊!
“来人,把方振收监!关押起来,如果有人来赎,那也要交一百两银票,否则就是坐牢的命!”
方振一听只是坐牢脸上一松,心里也在想,只要保住了小院,那柳三红也不会轻易弃他而去。
但是县令又是一道:“查,方振在水河镇上卖肥皂所得小院,充公,归县衙所有!即日查封!”
方振立即脸色一白:“不要啊!县令大人!不要啊!”
但是县令只是白了一眼道:“你莫以为你隐瞒了小院我就不知道了,我这里每个人的底子我都一清二楚的记录着!
来人,将方振痛打二十大板!押下去行刑!”
“罗县令,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一切都交代了呀!”方振立即大声的疼得叫。
“给我重重的打!偷肥皂卖你还有理了?”
罗多成立即挑了挑眉道:“宁家主,这方振的案子可算是了结了?”
“多谢罗县令!在下告退!”宁子林立即看了一眼方振的身上,这才迈步离开。
白六道:“家主,您要不要使一些银子让方振在牢里吃一点苦头?”
“不必,我宁子林做事向来正直光明,不在乎那些下作手段!”
白六立即揖礼道:“是家主,属下太愚了!”
“走回宜香阁!”宁子林坐上马车悄然而去,白六则吩咐了小司去制定青天匾去了。
“罗县令,刚刚属下探到宁家主果然派人去定了青天匾了。”
罗多成立即高兴的一摸自己的下巴,略有一撮小胡子的他,十分的高兴的道:“好好盯着方振,这个人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来赎他!”
“是,罗大人!”小衙卫立即揖礼退下去。
而宁下河村的方家,方白汉在水河镇的外面正在装车,这时有一个熟悉他的人跑来说道:“方老汉,你快去赎你家孙儿吧,否则过几天不赎只怕就会被送到边境上做苦力了!”
方白汉立即惊讶道:“方振在酒楼做跑堂好好的,怎么会要赎?你把话说清楚?”
“方振哪里是跑堂?他跑去宜香阁做了运货差事,但是他竟然胆大偷盗宜香阁的肥皂去私卖,现在人正在县衙的大牢里,我刚刚亲眼看到他被打了二十大板呢!屁股都红了一片!”
方白汉立即把牛车一绑道:“你可别骗我!我现在就去看看!”
现在的倾夜国虽然国境内安然渡日,但是边境上却是许多的伤兵残士,像这方振这样的犯事的人,如果几天不来人赎走,他的命运就是送到边境充苦力,生死也由命了。
方白汉立即快快的跑着去了县衙。
放小衙卫告诉方白汉最少要拿出百两银子才能赎出来,吓得方白汉那是一个倒仰。
“这么多?我上哪里去借出这样许多银子来?”方白汉立即蹲在县衙外。
小衙卫道:“去去去!如果没有银子这个方振就只能等着被送走了!”
这时宁老汉宁振余立即上前道:“方兄弟,你咱在这县衙里?”
方白汉立即苦恼道:“宁老兄要不是因为我的孙儿偷了你家的肥皂去卖,他也不会被抓住,现在挨了二十大板,如果没有一百两银子赎出来,他可能过几天就得送走了,那我爷孙以后只怕再难相见,只怕方家要绝后了!”
方白汉的眼泪立即刷的洗了两行。
“这个方振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教训了,这样,这一百两银票你先拿去用,我这就回去教训我的宁子林,让他有事也不支应我一声,这方振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只是一时走差了路,相信他以后定会改过自新的!”
宁振余立即把一张百两银票塞在方白汉的怀里:“快去赎人吧!”
宁振余立即迈步离开了,方白汉看了看怀里的银票立即朝宁振余的方向下跪道:“多谢宁老兄救我一家!”
宁振余立即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宁子林偷偷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请他来这里守着,这方振肯定要送走的。
也是因为宁子林念在方振与他是一起长大的情份,这才格外网开一面的教训了他的同时又救了他。
宁子林在宜香阁里,葛玉缘立即端了一杯清茶递给他道:“夫君就这样放过方振了?”
“必竟是同村的人,又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份,也不要做得太过了,让他长长记性就好了。”
宁子林如此道。
“夫君的心怀果然开阔,如果是我的话非得让方振下跪瞌头认错不可!”葛玉缘小嘴一嘟,立即让宁子林有一种坐不住的感觉。
“白六,关上门!”宁子林立即吩咐一声。
“夫君这大白天的你~唔~!”葛玉缘的娇喘声音淡淡在这书房里传出。
而白六立即识趣的躲在了小院门外侧。
即不离书房太近,又不会离得太远,以便听得到家主的吩咐。
福光寺里
宁晓糖与所有来上香的妇人贵女们都跪在大殿中听诵经,宁晓糖直感觉到眼皮发沉,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一种瞌睡就是跪着的。
刘兰青看到自己的女儿睡着了,暗暗摇了摇头,朝全月点了点头。
全月立即懂了三夫人的意思,全月背着宁晓糖退出大殿。
刚刚出来没了那众人诵经的声音:“咦!我怎么在走路?”
宁晓糖立即迷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