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姑娘,这会估计有了竟争对手。”月满立即发愁的道。
“谁?”宁晓糖这时心里还没有想到谁。
“禀姑娘,奴婢这几天听凌狼说水河镇上一直有人私下说,夜公子中秋赏月夜的女主人就是余紫眉!
所以余姑娘现在的机会比姑娘您的更大!”
“什么?余紫眉?她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夜宅的女主人了?岂有此理!”
宁晓糖那是听到火冒三丈高。
“姑娘,您还记得挂在你屋里的那幅画吗?”全月道
“记得呀,怎么了?”
“那水河镇上竟然也有这画的拓图!”
“呸!这余紫眉好样的呀,我就说那天中秋时她主动来找我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的!
我直觉不错,当晚我就觉得她给我的感觉不真实,能在我房里拓得原画的图,肯定是余紫眉身边的暗卫所为了!”
“姑娘,那可怎么办?”月满立即追问。
“怎么办?夜景潇是个人,他不是一件物品,哪里能强迫着夜景潇接受谁的?这个余紫眉可以说是自己挖了个死胡同来钻。
越是这样夜景潇就越不会理会她的!”
“姑娘,那流言还管不管了?”月满道。
“流言自然不必去理会,只要夜景潇没有那个意思,别人就是传得再真也没有可能。”
“是,姑娘。”屋内几个丫鬟都是终于脸上一松。
这时半月匆匆忙的从外面进来:“禀姑娘,那个陈二妮最近来宁宅很勤。”
“陈二妮,她不是已经订婚给了方家哥哥了吗?”
“禀姑娘,正是,陈二妮最近总是拿着小方帕儿来请大夫人给她教,还有做衣裳的要领。”
“大伯娘是她的姑母,就算陈二妮真的来找那也属正常,难道半月发现什么异常了”
“禀姑娘,奴婢就是感觉到一个待嫁的姑娘,她不是应该天天呆在家里?怎滴还天天往外跑?”
宁晓糖小脑袋点了点道:“这也有一点奇怪,但是或是因为大伯娘是宁家的大夫人,见多了,陈二妮想让大伯娘给她分享一下为人妻的经验也不一定。”
半月立即福了礼道:“或许是奴婢想太多了,那奴婢告退。”
“好,退下吧,我也休息一会。”宁晓糖立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听到余紫眉成为晨王妃的热议后,说实话心里还是挺不乐意的。
自己虽然是才不到二岁,但是灵魂是穿越而来的,心智早是知道何为喜欢,何为更深的感情。
像夜景潇这样的极品小俊男,她怎么可以随意让余紫眉给半道劫了去?
这个余紫眉果然是狼子野心,目标竟然直指夜景潇的晨王妃之位?
宁晓糖虽然对洛昊有一定的喜欢感觉,但是那是隔着面具,总有一种太过神秘的感觉,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竟然一时也让宁晓糖晃了晃心神。
难道自己竟然一时同时喜欢两个俊男生?但是这会不会太贪心了?
正是宁晓糖闭着眼在矮榻上坐着想事情呢。
外面就吵吵嚷的大叫道:“糖糖,你可得管管这种打秋风的人!糖糖你快出来呀!”
宁晓糖立即从闭目养神中打断睁开眼睛道:“这不是二伯娘海莫英的声音?”
全月立即心疼道:“姑娘这才刚刚休息了一会子,又要处理二夫人的吵闹事了。”
“走,去看看什么事让她吵成这样。”
而海莫英正是揪着陈二妮的手,两个人拉扯着在一起。
“二伯娘,二妮姐你们怎么回事?”宁晓糖出来就客气的一扬笑意。
“哼!还二妮姐呢?她应该叫二妮偷子!”海莫英一出言就是伤人的恶毒之言。
“你凭什么说我是偷子!”陈二妮也是气极了,气愤的双眼流泪。
“你不是偷子?那你手中这几块肥皂从何而来?”海莫英就是是指着陈二妮的手中一个小布袋子。
“这是我姑母私人给我的肥皂,怎么滴,这你也要管?”陈二妮气愤的大叫。
“哼,凡是私下拿我宁家的肥皂都就是小偷!”
海莫英那是气得大叫一声。
这时陈芽听到消息也匆匆而来:“这怎么还搅在一起了,二妮怎么回事?”
“姑母,这个二夫人太坏了,竟然污我偷肥皂!”陈二妮立即心里虚了一把。
是不是偷,现在姑母来了,一切还末可知。
“不是我让你带肥皂给娘家人用的?”陈芽立即硬着头皮说了话。
虽然她不清楚这怎么能和肥皂挂上关系,但是总得先把娘家侄女弄清这小偷的嫌疑。
“竟然是大伯娘让二妮姐带的肥皂,那这事就好说了,二伯娘,你也先回去吧!”宁晓糖也不会真的拿几块肥皂去污人清白。
但是海莫英立气得大声叫嚷:“陈芽你说谎!刚才陈二妮进府明明没有见到你,你在佛堂陪着老太夫人的吧!她,陈二妮跑去工坊拿了好几块肥皂就想偷偷跑了!”
陈芽见自己的行踪全是海莫英掌握了,立即头皮一硬的道:“二弟妹,是我叫二妮去拿的肥皂,这要是让你不痛快了,我这个月少领肥皂就是了,何必这样污二妮是小偷呢?”
陈芽绝不允许有人在这个时候说陈二妮是小偷。
这万一传了出去,那方家是要退婚的呀!
陈芽立即心虚的朝宁晓糖道:“糖糖,这陈二妮是我的侄女,让我领她回去,这肥皂当真是我让她来取的,真不是偷。”
宁晓糖立即点了点头道:“即然大伯娘一再肯定不是偷,那就带着二妮姐回去吧,不过下次可不能这样没有人陪同就拿着肥皂跑,这会让二伯娘逮住执行家法的!”
“好,我知道了。”陈芽暗暗咬了咬牙。
这个海莫英自从跟宁晓糖面前保证好好帮着家里后,就得了一个闲差,天天盯着府里的人口袋。
谁要是身上多带一块肥皂都会被海莫英一翻的盘问调查。
别说,这倒是让那些下人个个都乖乖不能夹带。
但是陈二妮是不巧了。
“你这是第几次夹带了?”陈芽与陈二妮在房间里说话。
“姑母,我~我有苦衷的。”陈二妮脸上的眼泪刷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