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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午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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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师父”、“师父”......焦灼而凄厉。苟史运酒醒大半,困意全无,一骨碌爬起,衣服一披,执剑而出。熊熊火光中,对面墙头趴着一排人,弓张着箭引着,东西厢房同样阵势,装束像官兵,直觉告诉他,主房顶也有人,迈出去的一条腿,又收了回来。廊檐下、房门口,弟子们犹如没头苍蝇,乱喊乱窜。

本县守备,与他交往已久,若领兵前来,总该打声招呼。苟史运心中惊惶,疑窦丛生,高声喝问:“何方神圣,夤夜犯我剑南门!张网以待,意欲何为?”粗犷的声音从大门传来:“尔等听好了!我乃指挥使麾下游击将军,特来捉拿强盗!尔等已被团团包围,快快放下武器!否则以同谋论,统统缉拿!”

指挥使?游击将军?捉拿强盗……苟史运看向童仁堂,仿佛受了天大欺骗,以手指着,哆嗦着:“官兵是你引来的?你、你......为何演戏,戏耍老子?”童仁堂情知误会:“侄儿,你听我解释!”苟史运气急败坏:“谁是你侄儿?老子是人祖宗!”童仁堂扔了剑,背起双手:“先把我绑了!若我勾结官兵,谋害至亲,愿杀愿剐,悉数由你!”苟史运一愣怔,抱拳鞠躬:“叔父息怒!愚侄急怒攻心,慌不择言,请叔父降罪!”

眼前形势,错综复杂,双方携手,放开一搏,或可击溃官兵,但那样一来,与造反无异——若童仁堂是伪装的,情况就更糟了,即便不伪装,听其口吻,会对抗官兵吗?难道束手就擒,任由官兵带走苟不教、苟不理?不管咋样,与童仁堂反目都是下策,他弯腰拾剑,恭敬捧起:“生死存亡,全凭叔父做主!”

童仁堂高喝:“大伙儿收剑!打开大门,我来问个究竟!”喊罢昂首前行。童心圆随后紧跟,镖师全要跟上,被童仁堂挡了。苟史运原本担忧,童仁堂一行全部撤走,官兵放箭全无顾忌,对剑南门那是大大不利,若用火攻,秋高气燥外加缺水,必将瓦砾难存,见如此安排,疑心病方去大半。

门开处,满脸络腮胡子、一身横肉的武官端坐马上,两翼官兵,手执利刃助威。

童仁堂发一声喏:“这不是石墩将军吗?那股风把你吹这儿来了?”武官一惊,打量后下马施礼:“原来是总镖头,失敬失敬!”童仁堂象征性地还了一礼:“惭愧惭愧!”石墩又道:“奉有司之命,捉拿强盗,不知总镖头在此,多有打扰!”童仁堂大包大揽:“嗨,我当什么呢?小事一桩,包在童某身上!咱只管喝茶,我命他们大厅集合,任你查验,走脱一个,童某以项上人头顶罪。”

不阻碍拿人,石墩须卖一个人情:“总镖头发话,末将遵命便是!”带了两名护兵,坦然而进......童仁堂请石墩上坐,石墩坚辞,去了客位,苟史运自觉坐到西边。童仁堂正座,命人上茶上酒,寒暄罢,方问:“石将军,这是我侄儿家,究竟缉拿何人,所为何事?还请告知一二。”

石墩起立拱手:“总镖头,真真得罪了!无奈末将职责在身,不敢徇私。”因说起,去年松潘府两家富户报案,称被人强索一笔银子;今年春上,益州府也有家富户报案,称被人强索金银、玉器若干——衙门久未破案,原不稀奇,怎奈指挥使与后者有些交情,叱令严查力缉。可巧,前几天童仁堂来府上,石墩与镖师喝酒闲话,扯出劫镖一节趣事来,当时未在意,事后一琢磨,找益州府失主一问,身材长相对上了,有心请童仁堂交人,童仁堂刚走,这才马不停蹄一路追寻,到此封了山寨——

“总镖头,那俩强盗来没来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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