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感觉,柔柔的,滑滑的,嫩嫩的,温温的,软玉温香——是女孩儿的肌肤!热血腾地一下直冲脑门,晕得厉害,如醉了酒,又兴奋又混沌,刺激的、喜悦的、冲动的、慌乱的、龌龊的、惊恐的......万千思绪,纷至沓来。
不行,不行!药神再三告诫,不是闹着玩滴,不能当耳旁风!小灵儿也真是滴,不吭不哈,偷偷摸摸就地遁过来钻被窝,你丫头许诺的下不为例呢?怎么就出尔反尔当放屁了呢?等着,不出三年,老子非正法你不可!
韩傻儿没动,思谋着如何羞小灵儿,如何冠冕堂皇地打她屁股,如何让她悄无声息地来再悄无声息地去,便懒懒地睁眼,看向天花板,眼角余光瞥见,对面床铺空荡荡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韩傻儿比耗子都快,“哧溜”一声出了被窝,冷风袭来,打了个“啊嚏”,莫管,衣服半干,也莫管,三下五除二套上了,点着了灯笼。觉得有些冷,就去关半开半闭的窗户,窗外的菊花,绿肥黄瘦——夜里下了一场秋雨,降温了!阿佳静静地睡着,眼角淌着泪水,韩傻儿暗自叹息一声,熄了灯,坐在空铺上,运气练功。
天色微明,便响起敲门声,侍女喊起床、洗漱、用早餐......
广场上,队伍整装待发。丞相连同大夫,侍从二、三十人;东侯也备了大车,标配卫兵八人、侍女八人,另有仆役。
寒暄罢,各自登车上马。韩傻儿想骑马,东侯拉他坐车,说坐车舒服。来到车门,夫人坐里面,笑吟吟地招呼:“奔弟,快上来!”
阿佳一直殷殷相送,羞答答郁闷闷的,寸不离身。夫人又招呼:“阿佳,你也上来,与你神医哥哥一同去。”
阿佳的小脸,霎时如桃花般绽放,绚丽无比,两个眼角飞两滴泪,也如花儿开了......
轱辘吱吱,马蹄哒哒,踏秋霜,惊林鸟,浩浩荡荡,迤逦西行。
四个人,韩傻儿与阿佳一侧,夫人与东侯一侧。东侯笑谓:“奔弟,你托小侯为阿佳挑婆家,愚兄想了想,收阿佳为妹子,赐姓姜——哦,随愚兄姓姜,做你侧室,好也不好?”
韩傻儿急道:“姜兄真会说笑!师徒名分早定,你陷我于不仁不义吗?”
东侯咧嘴一笑:“呵呵,还挺讲究!大周礼法哪管这许多?男师父,女徒弟,呵呵!好意思就算啦,面儿薄不好意思,权当愚兄一说,你一笑。”不等韩傻儿回话,推开车窗,歌曰:“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歌声高亢,响遏行云,依据气息,韩傻儿判断,东侯并非草包,其武功实力,尚高出雨燕子甚多。
阿佳又羞答答的了,低头弄头发编辫子,惴惴不安。
夫人犹豫之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道:“奔弟,阿佳是个好姑娘,长得甜心眼好,又善解人意,做事细致,妾身但凡是个男儿,非她不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