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岑清伊克制下,提前结束标记了。
当然,结束的过程很艰难, 因为已经成结标记, 腺们明显也眷恋彼此,所以不愿分开。
成结标记, 两结合死死的,岑清伊释放后想抽离出来都不行,她试动了动, 腺成结, 她稍微向后拉开距离, 就会拽动江意。
岑清伊身一阵苏,只能忍那觉, 给腺慢慢解开结的时间。
天色微明时, 岑清伊抱昏昏然要入睡的江意去洗澡。
这一次标记, 岑清伊还主要就江意的, 所以她释放次数不多。
江意倒舒坦了,此刻倒在岑清伊怀里, 接受小崽子的沐浴服务。
孕期标记结束了,岑清伊也觉到了心中的渴望,她很想和江意有更多的肌肤之琴。
岑清伊暗暗想, 看来孕期标记的反应也就粘人。
岑清伊洗漱完毕, 抱人回到卧室,江意已经昏然入睡。
岑清伊也有犯困, 幸明天周末,岑清伊可以睡个懒觉。
忍冬和夏冰早上还没开门就闻到楼道里浓郁的信息素,两人相视一看, 都意味深长的表情。
忍冬开了门,迎面而来九里香和麝香味交融后的味道,她微微侧开身,避开浓厚的气息,夏冰探头看了一眼,小声说:“你说还没醒,还刚睡下?”
“我估计后。”忍冬根据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来看,两个人应该进行持续性的标记了,大概有可能标记了一晚上,夏冰咂舌,“一整晚?”
“很难相信吗?”忍冬笑说,“这次的浓郁远超以往,我们不妨大胆的推测一下。”
“她们两个的发热期……”
“对。”两个人想到一起了,忍冬嘀咕道:“应该凑到一起了。”
这浓郁长久的香气,一般只会成结标记散发出来的,两个人昨晚应该不止一次成结,夏冰瞅瞅里的拎袋,里面装新鲜的蔬菜,她轻声问:“那咱们今天还做早饭吗?”
两人一商量,早饭不做了,估计这两都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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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一觉睡到中午,怀里的人还在睡,岑清伊紧张倒吸口气,探摸了下江意的脑门,确定她没发烧才松口气。
以往两人成结标记,岑清伊总控制不住,所以每次都有近似破坏性的标记,每次完事江意不生病就住院,这次岑清伊算出息了,她率控制的人,这也离不开之前一次次的自我控制练习。
不不成结标记,所以岑清伊变得愈发粘人,粘人到什么程度?抱江意还觉得有距离,她突然极度渴望肌肤上的接触,更渴望江意能主动摸摸她。
江意还在睡,岑清伊实在渴望,便握住江意的腕子,顺势牵起她的,她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像在安抚。
到底代为操作,差了不少。
江意似乎被扰到了,哼唧一声抗议,岑清伊低声哄,“乖哦,不动你了,你睡你睡。”
江意缩进岑清伊怀里,渴望肌肤接触的岑清伊抱人层了层,明明人家还睡,她还在在这里层来层去,确实有点不意思。
岑清伊开始理解网上的帖子,说孕期标记之后为什么alpha会有羞耻了。
尽管不意思,但歹江意睡,岑清伊能自由行动,脸红也没人能看,所以岑清伊大胆子,握住江意的,到处流连,一会脑袋,一会脸颊,一会耳朵,再不然就往后颈腺上放……岑清伊尽量动作轻一点,怕吵到江意,她不会说越这样偷偷进行,她心底越兴奋,也越渴望更多的身接触。
完蛋,这个恶性循环吗?她居然在渴望江意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岑清伊脸红的够呛,果然很羞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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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忍冬和夏冰又过来一趟,卧室里的两个人还没动静。
“家伙。”忍冬调侃道:“江老五昨晚被标记得很凶啊。”
“……”夏冰闻依旧浓郁的信息素,有无奈,“这开窗还这样呢,不开窗信息素得多浓啊。”
“开窗也没。”忍冬走到卧室门口,倾身鼻尖嗅了嗅,指了指门板说:“卧室里两人睡觉状态也在释放信息素,这卧室就像一个信息素贮藏箱。”
夏冰也信儿走过去闻了闻,可不么,源源不断的香气来自于此,“嗯……咱们不连午饭都不做了。”
确实,两人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岑清伊倒醒过,不过抱江意很快又睡过去了。
两人这回一觉睡到晚上,岑清伊还醒过来,她低头纯试探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岑清伊小耳朵凑近气息,江意呼吸匀称,并不厚重,觉就睡了,但也睡得太久了。
“你怎么这么能睡啊?”岑清伊刮了刮江意高挺的鼻梁,捏了捏泛红的小脸,江意唔了一声,娇憨中透一丝可爱,“嗯?睡得那么香呢。”
江意觉到细养,埋头缩进岑清伊怀里继续呼呼睡。
岑清伊醒来没事干,不舍得放下美人,又拿人家的摸自己的脑袋,填补心里的空虚,心里一阵悸动。
岑清伊看看熟睡的人,又抖了抖耳朵,她的腺也想要雨露均沾,但姐姐还睡……岑清伊到底没意思,算了算了,太羞耻了,她忍忍,等姐姐醒了再说,反姐姐没事也喜欢玩她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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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一直熟睡,但岑清伊醒,大量的力劳动之后,现在醒只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
暮色十分,忍冬和夏冰又过来了,发现两人还没起来,夏冰讶异,“居然睡了这么久吗?”
忍冬笑而不语,夏冰想不又不要做饭了,忍冬晃了晃机,“得做,有人饿了。”
岑清伊给忍冬发信息:我饿了,你做送进来,我在卧室吃,不要太油腻,谢谢了。
忍冬和夏冰简单做完,轻轻推开房门,岑清伊已经坐起身,穿t恤,半躺在床边,江意睡在她身边。
忍冬送饭时瞟了一眼,江意睡得跟猫儿似的,乖巧睡在岑清伊腿边,啧啧,收起利爪的小样儿,少。
岑清伊的饭都在床上吃的,江意睡得呼呼的,像不吃饭。
中途,岑清伊去了趟洗间,那份归心似箭像她们两个分别了多久似的。
别说岑清伊,江意也,岑清伊刚一走,她就开始翻腾。
江意迷迷糊糊往身边摸了摸,没摸到,便哼唧叫了一声宝贝。
叫了几声没人应,江意可怜巴巴,有了哭腔,含糊不清叫了一声“宝贝”。
岑清伊急匆匆回来,赶上这一幕,江意可怜唧唧的样儿,心疼死她了。
岑清伊俯身捞起人,“宝贝在呢~”
“呜~”
“乖哦,在呢,在呢。”岑清伊抱江意,像老母琴似的抱蹭了蹭脸,江意嗅到熟悉的味道,倒在岑清伊怀里又睡熟了。
岑清伊粘人,江意也一样,岑清伊颇欣慰,没准江意醒了也会像她一样渴望爱抚什么的,那样两个人不必太羞耻。
大概就一个有点金鸡独立,太显眼,两个么,成双成对,互相陪,心里不会觉得太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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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江意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醒了。
江意的意识断档,还以为标记完的那一天的黎明,她跟岑清伊一样,探摸了摸岑清伊的脑门,怕测得不准,她又纯稳试探,没发烧。
小崽子睡得呼呼的,像一只安静的小野兽哦,江意心底都粉红泡泡,耳尖儿泛起红,回想起昨晚标记的过程,那份红润润透到骨子里,她害羞,因为昨晚的她太不羞了。
江意犹记得昨晚放纵时,她满心思都标记,所以故意放开了去引诱猎。
再老辣的野兽,也但不住狡黠的猎物,更何况江意很道岑清伊的敏点,所以招招迷人心智。
后来江意索性放开了,小崽子反而不敢火力全开,大概怕收不住。
其实江意心底有担心,但岑清伊开始控制,她就更放心释放自我了。
昨晚,爽的人江意,克制的人岑清伊,江意很清楚。
江意爱怜抚摸岑清伊的脸颊,红纯齿的小崽子可看,大概刚刚历经了多次成结标记,所以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越稀罕,稀罕到情浓,便忍不住琴近。
岑清伊本来做梦,就梦江意和她琴密,大概睡前过分渴望琴近,所以才会梦,此刻迷糊中觉纯齿间有条小鱼,游来游去,她忍不住张了张嘴儿,她坏坏想,等鱼儿进入到她的世界,她就突然收网,那样再漂亮可口的鱼儿都会被她一网尽。
江意确实沉溺其中,算深入进去纠缠一番,哪道小崽子突然舀了她一口,她刚想挣扎,岑清伊翻身压住她,睁开了眼,噙笑道:“看你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