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早就有所猜测, 如今才被证实,忍冬就是江知意口中那个看她不顺眼的老兵beta,也是忍冬口中那个被江老五打服气的陆战队特种兵尖子生。
优秀的, 时常互吸引, 就像是江知意和忍冬。
两个不打不识,反而成了朋友。
“那你们都是特种兵, 为什么要做家政啊?”岑清伊实想不通,这简直是大材小用,忍冬无奈地叹口气, “我啊, 因为受了伤, 所没办继续留队,就复原了, 夏冰其实不必如此, 为了陪我也复原了。”
过惯了军队生活, 冷不丁回到忙碌的社会, 两并没有特殊技可快速找到合适的工作岗位,按照忍冬的话说, 为了暂时有个营生,所跟江知意身边了,好也不忙, 还有事情做。
岑清伊点点, 深为然,“那我理解了, 难怪你们关系看起不错,原是战友。”
“好了,咱们去洗澡吧。“江知意拉着岑清伊往洗手间里冲, 岑清伊红着脸,“姐姐,我最近又要到发热期了,还是分开洗吧。”
岑清伊还希望提前打抑制剂,江知意见她今天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什么都不忍心,“不急于这一天,我让夏冰给你住了姜汤,你先喝点。”
岑清伊先去冲澡,出被逼着喝了碗姜汤,辛辣入喉,喝得她眼圈都红了。
“你好像哭了。”忍冬笑话她,江知意瞪了一眼,“忍冬。”
“好嘛好嘛,我就是逗她玩。”忍冬不逗了,笑着说:“夏冰把两个孩子安顿好了,你们要不去看看,不见到你们两个,们挺局促的。”
**
江知意和岑清伊收拾完去了隔壁,巴桑扑进岑清伊怀里,哭着喊了一声姐姐。
原就家境贫困,现家被冲没了,等于一无所有了。
“小九,你把你的计划跟次仁商量下。”江知意提醒下,岑清伊想起了,“次仁,巴桑,我打算重新帮你们租房子,这次租何家夫妇附近,那样你们后有个照应,你们觉得咋样?”
“可我们没那么多钱。”次仁羞愧地低下,岑清伊自然想到了,“没事,我和姐姐商量了,先帮你们出,就当做谢谢你当初帮我那个啥,”岑清伊眼神示意次仁,意思是谢谢当时主动帮忙作证,“钱也不是白给,你可记账,后有钱再还。”
次仁现也别无选择,看着眼前的两个漂亮姐姐,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做了很多好事,才碰见这么好的事情。
房子的事就此敲,岑清伊主动打电话给何家夫妇说明情况,何家夫妇求不得,“要我说啊,别单独租了,直接过住吧。”
这么一说,更省事了,岑清伊回次仁的意见,次仁看了一眼妹妹,巴桑抱着次仁的手臂,“我都听哥哥的。”
“那哥哥做主,咱们住到何家,行不?”
“行。”
兄妹两商量好了,这事儿也算搞了,“那何伯母,等天气好了,我让们搬过去,她们这次遭遇大水,家里也没啥了,用的东西都重新买,记我账上。”
“记你账干啥,我这里有钱,钱留着也没用,不就是为了花嘛。”何母宽慰道,“就让们过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有个有个照应。”
次仁一旁一个劲地说要给钱,要不然就不搬过去了,何母只暂时同意。
**
当晚,次仁和巴桑,与忍冬和夏冰住江知意的家,巴桑因为知了心情好了不少,知了也当给面子,任由小姑娘撸猫。
江知意随着岑清伊回到自己家,临近发热期,岑清伊格外粘,晚上睡觉也不像前张罗两床被子,现不知羞地往姐姐被窝里钻,江知意故意掀开被子,噙着笑:“逮着一个爬被窝的。”
岑清伊红着脸,“你是我媳妇,我爬被窝也是可的。”小崽子说得心虚,脸往被子里埋,看那意思不打算出了。
江知意挺喜欢岑清伊现这样子,喜欢她粘着自己,关上,将拢进怀里,“宝贝。”
“嗯。”
“今天谢谢你。”
“干嘛谢我啊?”岑清伊抬起,盯着夜色里的,认真地说:“我这不都是我该做的吗?”
江知意心疼的地方就于,岑清伊把好事做尽,却从不要谁感谢,她不图这。
“话是这么说,你是我爱的,我自然心疼。”江知意让岑清伊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冒雨去接她,她会怎么想。
岑清伊想了想,也懂了,“我会心疼姐姐,也会很感激。”
江知意指尖滑到后颈的腺体处,贴着抑制剂贴,也感觉到腺体要苏醒的跃跃欲试。
岑清伊缩着脖子说了一句痒,“姐姐明天给我打抑制剂。”
“嗯,明天看你情况,你今天水里泡久了。”江知意担心岑清伊身体吃不消。
不料想,一语成谶,岑清伊第天醒就有点鼻塞。
江知意心疼,“先别打抑制剂了,身体本就虚,容易扛不住。”
**
岑清伊也只作罢,今天上班,感觉有点飘忽。
不过今天也有个好消息等着岑清伊,薛高鹏打电话,昨晚暴雨抓到逃的方脸和圆脸了,连夜突击审讯,两个扛不住交代了。
吕飞磊的死亡,和两个没有直接关系,是和奚成宇有关系,据们交代,是受林立行指使的,包括刺伤江槐,也是受林立行的指使。
“我们今天会控制住林立行,将抓捕归案。”薛高鹏的电话挂了没多久,林沅芷打电话,岑清伊有所预感,果然不出她所料,林沅芷希望她为林立行辩护,电话里听得出林沅芷很疲惫,声音也沙哑。
岑清伊委婉地拒绝,林沅芷似乎也没有多意外,“你就那么厌立行吗?”
“林总,我不是因为厌恶才拒绝为辩护的……”岑清伊是觉得木已成舟,再怎么辩护也改变不了什么,最主要的,林立行涉及的案子,她都是对方的辩护律师,像是吕飞磊,像是江槐,虽然不涉及辩护她也是天骄的律顾,于情于理,她都不该接,“我当时就说过,让你看着点,急于求成,很容易冒进。”
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林沅芷电话里半晌叹口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平日里我面前还是挺听话的。”
……嗯,岑清伊心想,平日里那是装乖而已,“我给您的建议就是,让林立行主动交代,有自首情节还酌情量刑减刑。”
挂了电话,岑清伊心里也有闷闷的,她没有预期的开心。
岑清伊随后打电话告诉江槐和江知意,林立行被抓的消息,江槐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跟发改委联系,发改委这次极为重视,因为林立行进宫,涉及的案子也多,大概是私下也过,知道确是有事儿了,发改委开会,议题是重新招标,至于什么时候会有确切消息,还不确。
**
暴雨已经停了,阳也出了,岑清伊中午吃了感冒药,下午昏昏欲睡。
何主任知道她生病了,提醒她多休息,岑清伊决出去走走。
岑清伊开车载着巴桑和次仁去了何家夫妇那里。
两室一厅,何家夫妇睡一间房,巴桑和次仁睡一个房间。
“好吴丽丽离我这里也近,没事就过。”何家夫妇对于两兄妹的到,明显很开心,因为是熟,巴桑也少了几分胆怯。
岑清伊提早准备了钱,交给了次仁,次仁当做房租交给何家夫妇。
何家夫妇推脱不过,只暂时收下,“我说啊,后都是一家,不用那么见外,你们就当自己家。”
“然后后有啥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岑清伊安排妥当,心里也了却一个事,临走时,巴桑拉着岑清伊的手,“姐姐,我还继续给你发信息吗?”
“可啊,后继续发早安和晚安。”岑清伊摸摸巴桑的脑袋,巴桑乐呵呵的,“那好了。”
岑清伊出了,打电话跟江知意汇报情况,江知意听到了小鼻音,“你感冒药吃了吗?”
“吃了。”
“嗯,难受就别出去折腾了,不急于这一会。”
“不难受,就是吃了药犯困,我顺便出把次仁们接过了。”岑清伊坐车里,心不焉地:“姐姐你几点下班哦。”
“哦哦哦,小样儿,想姐姐啦?”江知意笑着,笑中透着一股子宠溺,岑清伊的小心脏顿时软趴趴,含着笑,红着脸说:“嗯呐,想姐姐了,可是发热期要了。”
“我也想你啊,傻宝贝。”江知意这两天也感觉身体不稳,此刻叹了口气说:“我想跟你说件事,不知道算是坏事还是好事。“
“嗯?”岑清伊不笑了,顿时紧张,“啥事啊?姐姐你快说。”
“就是……”江知意顿了顿,似是犯愁地说:“咱们两的发热期好像要撞到一起了。”
“啊?”
“啊什么,傻瓜。”
“那是不是……”
“是很危险,”江知意惆怅道,“我感觉到,这次怕是躲不过标记了。”
岑清伊听得腺体一跳,难道!!!